你入我门下开始,我便彻底将你视作我的亲传徒儿。”
杨宫弦淡淡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将话题拉扯回来:“师尊之所以会如此,便是因这淫纹,这东西除得越快越好,否则将会危及身体。”
江秋冥大吃一惊,见画卷中的自己眼波涣散,唇角似笑非笑,眉宇间的淫邪模样与莲华宫中的淫奴一般无二,心下骇然之余却又有些空落落的,原来那魔门宫主当真只是将自己视作淫奴。
杨宫弦将他神情尽收眼底,如何能不明白师尊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瞟了一眼汤池之前的假山,冷冷道:“二师兄既然不放心师尊,又何须如此遮遮掩掩。”
假山之后绕出个紫衣华裳的贵公子来,秦灯微微笑道:“有大师兄坐镇,我自然是放心的。”
展梅对他们的勾心斗角并不感兴趣,他更关心江秋冥的身体状况:“三师弟,究竟要如何除去这淫纹?”
杨宫弦答道:“这事情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师尊总归是要吃点苦头的。”
江秋冥皱眉问道:“怎样的苦头?”
“淫纹当日是如何刺入肌理,去除时便要用截然相反的手法用针从同样的地方去除。只是这玩意沁入皮肤内如同跗骨之蛆,唯有情欲勃发之时最易去除。”
回忆起那日被晏轻游刺上这蛇纹及字样,仙君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发疼,当下放低了声音恳求似的:“今日……恐怕不行。”
杨宫弦道:“多等几日也无妨。”他的手轻柔地抚摸着仙君的脸庞,“只是师尊要记得,那时千万不可压抑情欲,否则将会给我去除淫纹带来麻烦,明白了么?”
总不能比今夜还要丢脸吧,仙君咬着下唇,轻轻应了一声。
此地毕竟是青焰宗,人多口杂,又不是本门弟子,江秋冥想了想,生怕去除淫纹时被外人撞见,翌日便启程带着仍然在昏睡的颜重回了风月谷。
秦灯自然也是想回去的,只是江秋冥回忆起那镜中丢脸的自己,泄愤般将原因归结于那日的始作俑者秦灯,便以打理青焰宗内务为由,将他留在原地。
这日便是约定好去除淫纹的日子,难得师兄弟几人有空闲围在一桌吃饭。
江秋冥左侧坐着展梅,右侧坐着颜重,对面则是杨家两兄弟加一只已经长大的白虎。
颜重醒过来之后,虽还记得龙宫诸事,但不知为何性格又变成了从前那副爱撒娇的少年模样。
若是晏轻游在此,定然会讥讽他不知羞耻,为了争仙君的几分宠爱脸都不要了,亏得他还继承了龙王的力量。
杨宫弦看在眼里,也不去戳穿他,任由龙崽子和从前一样与师尊贴贴抱抱亲亲。
展梅倒是完美听从江秋冥的教导,食不言寝不语,只埋头吃饭。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渐渐地……江秋冥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有一股热流从丹田升起,渐渐游走至身体每个角落,渐渐地脑袋也有些迟缓,接不上颜重说的话,只有双腿间怎么也烧不尽的欲火最为折磨。
虽说今日是该如此,可……这也不至于来得这般快。
江秋冥放下筷子,踌躇地看向杨宫弦:“这饭里……是不是加了什么?”
饭菜这种事情自然不会由杨宫弦亲手做,他微微蹙眉,视线看向颜重。
后者轻咳几声,承认道:“三师兄说要弄一晚上……我担心师尊身子承受不住,就让厨房用鹿鞭熬了汤放在菜里,这……这不算是春药吧。”
“胡闹!”杨宫弦猛地站起身来,“这几日我已在师尊饮食中严格调配了药物比例,都已经是化龙的人了,怎还如此不知轻重!”
江秋冥也被自家徒儿的怒火吓了一跳,见身旁颜重脸色难看,连忙安慰道:“我……不碍事的,阿重也是为我着想。”
“为你着想?这小子不过就想占着时辰多肏你几回。”
杨宫弦冷冷地看着江秋冥,似在无形地指责他经年累月把颜重给宠坏了。
白虎察觉到饭桌上不愉快的气氛,下意识地躲到杨明光脚边,小心翼翼地咬着他的衣袍下摆。
“事已至此,你再说他也没用,不如……先帮我……啊……”
站起身的瞬间,双腿猛地一软,直接跌入了展梅的怀中。
软得和棉絮一样的身体被青年一把横抱起来,仙君紧紧依偎在他怀中喘息,抬眼一望,这才察觉现下是如何场景。
本是师徒几人其乐融融的吃饭,怎的就变成了这样……
杨宫弦无声地叹了口气,走过来伸手按在仙君的额头上,用灵力查探着对方体内紊乱的真气。
掌心与肌肤接触的同一时间,脑海内就出现了和杨宫弦交欢的场景……仙君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的三徒儿至今都没有进入过他的身子里,为什么?
他越想越馋,下身仿佛被无形的线拉扯着,变得更加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