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匆匆离去的教皇和主教,伯爵脸上微微露出笑容来。
被拉着不知道去了哪里,昏暗的走廊里传来男人的冷笑:“教皇大人看上他了,想让他做你的入幕之宾?”
这样的质问让江秋冥本能觉得危险,下意识回答道:“不,我没有……”
脊背一阵疼痛,被对方狠狠压在墙上:“这样急着否认,是已经被他操过了?”
望着他幽深的双眸,江秋冥心中生出些许怯意,他躲开男人追问的目光,声音轻却坚定:“我的身体是属于主教阁下一个人的。”见对方没有反应,他又咬着唇补充道:“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检查。”
男人突然笑起来,如野兽般粗鲁地咬住他的脖子,力道之大险些让江秋冥以为对方本就是蛰伏在暗处的吸血魔物。
疼痛如约而至,杨宫弦抬起头来,嘴角染着鲜血。就着这点血腥闯入江秋冥的牙关,长驱直入,缠着红舌疯狂吸吮。
情不自禁地抬高脖子,如同引颈受戮,眼中流出泪水。
不知是疼痛还是难受,教皇哽咽着开口:“不要……不要丢下我,宫弦……”
神袍很快就层层叠叠跌落在地,如烙铁般滚烫的硬物顶在娇软的细缝前,胸乳被灼热的呼吸挑逗,淫水涌出沾湿龟头,杨宫弦露出讥讽的笑容,手指拉出银丝:“这就是你让我检查的东西?”
教皇嗫嚅着解释:“见到宫弦,这里就变成了这样……我也不知道……”
黑发青年冷哼一声,手掌覆上柔嫩的阴唇,顺着滑腻沟壑瞬间袭入,逼出教皇一声娇吟,战栗着涌出更多甜蜜汁液。
“离上次操你还不到三日,骚成这样,恐怕不是我一个人能满足的。”
另一只手掐着下巴,逼迫江秋冥直视那双天蓝色的眸子,常年淡漠的眼中此刻尽是自己发情的模样,教皇呜咽一声,就此泄了身子,瘫软地伏在杨宫弦肩头。
“不是……只有你,只有你能让我舒服……宫弦,求你……把鸡巴插进来,狠狠地操我……”
杨宫弦将巨物释放出来,教皇怯生生地摸着,小心翼翼的程度就如同在摸教皇的权杖。
那根火烫的鸡巴甫一插进去,江秋冥便如同痉挛一般抽搐了起来。仿佛崩断了灵魂深处的一根弦,整个肉体连同魂魄都开始为之呻吟,在男人征伐下,无力而湿软,紧裹着他,受他一次次有力的鞭挞。
趁着教皇失神的片刻,红衣主教一鼓作气插到了最深处。两人的下半身毫无空隙地结合在一起,深色的睾丸撞击着阴阜,溅起的淫水将神袍浸成深色。
“慢……慢点,不行……太快了……”没插几下就脱力的江秋冥难耐地呻吟着,全靠杨宫弦掐着他的腰,挺胯一次次快速地插入顶刺。快感在身体里炸开,手臂软软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红唇微启。
杨宫弦垂眸含住他的唇,冷笑着插得更深:“这不就是教皇大人想要的吗?”
高高抬起教皇的一条腿,从正面狠狠地侵犯这片大陆上的掌权者,灵魂深处传来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杨宫弦的声音如同恶魔在耳侧想起:“教皇陛下每天都在想男人的鸡巴,一见到男人就发浪,这几个月被我冷落,这里已经尝过不少男人的滋味了吧。”
“没有!我……没有……啊!”江秋冥意乱情迷中,顺着黑发青年的话说下去,“我每天都在想你的鸡巴,想要你狠狠地操我……”
红衣主教唇边溢出一丝笑容,感觉到身下的雌穴剧烈地抽搐着,龟头顶开宫口,将滚烫的精液射在子宫内壁上。教皇眼前发黑,在精液浇灌下现出几分艳情。
无论在哪个世界,生生死死,你总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