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腰在有意收紧的口腔里戳刺顶弄的时候,更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越来越湿滑柔软的口腔内壁。
龟头毫不费力地戳在男人敏感的上颚,每轻微转动着摩擦上去的时候,程子桁就会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就像是某些猛兽受伤时发出的低鸣声一样,辨认不出他究竟是愉悦还是痛苦。
从林至的角度看,看不太清楚程子桁的面部表情。但是更能清楚地看到男人不断震颤着的宽阔后背,甚至还感受到灼热的鼻息喷洒到下腹带来的痒感。
并不打算在大将军的嘴里射精,肉棒倒是故意再用力顶了进去。戳弄到男人的喉口处甚至要再往里顶一顶,顶刺了两下,非要让程子桁露出痛苦的神情似的。
“呜呃······嗯嗯呜······”显然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镇国将军,也没想过被鸡巴顶到喉咙里是这么难受的一件事。
被这样一弄,本来好不容易适应了为林至口交的程子桁,现在又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起来。只觉得喉咙里麻痒得厉害,喉口被刺激更是十分难受,连呼吸都有种被扼制住的感觉。
眼前一片空白,像是下一秒就会缺氧似的,被这小少爷的阳物狠狠侵犯喉咙的感觉让他什么都思考不了。舌头也像是僵住一样无法动弹,胸膛更是剧烈起伏着。
好在林至没过多为难,让鸡巴肆意冲撞了几下后就果断抽出来,肉棒已经完全硬起,表面蒙上一层亮晶晶的水渍。
在鸡巴抽出来之后,程子桁就低喘着闷咳起来,他的声音非常克制,就像是有意不让林至听得清楚似的,担心自己扫了兴。“呃唔——咳、哈啊······哈嗯······”
察觉到林至还没有射精却停下了动作,即使知道这小少爷依然不清醒地醉着。程子桁还是会本能地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哪里做得不好,让这人感觉到不舒服了。
在意识到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后,那股不知名的热潮也慢慢从脑内退下,程子桁的眼神颤抖着,身体却一动不动地僵硬着。
他刚刚在做什么,会想着只有一夜也好想要和这人颠鸾倒凤,甚至还真真切切地去认真舔弄着那阳物。
自己对这小少爷到底是什么情感,心中的某条线一越再越,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失控的一定就不仅仅是身体。
程子桁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咽了咽唾液。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林至的性器戳到喉口的原因,那处产生一点热烫的痛感。口中现在也全是那小少爷肉棒的气味。
结果还没等程子桁纠结出一个解决方案,林至就把硬着的鸡巴故意顶戳在男人的嘴边,只来回磨蹭着,并没有再次插进男人的嘴里。
“不舒服,用后面来吧?”
于是程子桁保持着被用滚烫的肉棒顶着嘴唇的姿势眼神向上,看向说出这句话的林至。
那小少爷似乎还没醒酒,眼睛半睁着,好像在看着自己又好像并不是。脸上依然满是醉意,红晕倒是褪去一点,却根本不会让人觉得他现在是清醒着的。
他说话的时候与其说是命令,更像是在无意识地撒娇,像猫儿一样来回轻甩着尾巴,就是故意不去黏着你。却让自己盯着那尾巴看了许久,然后控制不住地想要伸出手触摸上去。
没有人能拒绝此时的林至,谁都会听从他说的任何话语。即使是镇国将军程子桁也不例外。
红纱帐暖,春宵一度。
可惜这将军府内的哪处地方都并未悬挂红帐,不过这屋里的气氛可是相当火热。 一个体格健硕身材高大的男人正用双手撑着墙,贴着墙跪在床上。
看起来男人似乎全身的衣物都还完好着,只不过要是撩开他的下袍便能看见,里面根本就未着丝缕。原本应是有着亵裤的存在的,现在却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直接裸露出紧实挺翘的后臀。
这种视觉上的反差更是让房间内的温度不断攀升。尤其是在这个男人还主动压低腰身翘起屁股的情况下,好似让身后的人更方便地让鸡巴贯穿他的身体似的。
以前营里也传过些风声,也有爱捅别人后门的家伙在。程子桁确实是不会专门去管那些风言风语。
毕竟一群常年见不到家人的男人在空无一物的边疆,那方面自然会比较空虚和饥渴。只要不影响到打仗,他也就不会特地去管束。
他自然就此知道了那处要是进入的话,是必须得提前充分顺滑好的。
何况林至都那样说了,他怎么可能再硬得下心去拒绝,并且本来就是他将小少爷的肉棒舔硬的。匆忙拿了软膏顺滑扩张了下后穴,自己做的中途都怕小少爷会直接睡着了。
现在已经完全被拓开的肉穴正一缩一缩地颤动着,似乎非要把穴里融化的软膏汁液挤出来一些似的。
林至当然没喝醉,好在程子桁的动作很快,不然他是真的要睡着了。现在男人跪在床上贴着墙,从后面看大将军还是一副衣衫完好的正经模样。
看男人迟迟没有动作,只身体肌肉轻颤着,林至就起了些坏心思。他故意靠近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