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得程子桁被逼到主动说些讨好的话语,可惜林至对这些并不受用。
在看到程子桁明显感到痛苦和不适应的表现后,林至反而让鸡巴戳在上面,不停地在那一点上面碾磨冲刺着。就像是有意不放过程子桁一样,根本不挪动位置。
前列腺点被适当地刺激会带来令人舒适的快感, 但如果一直重重并持续地刺激撞击那一点,强烈的快感反而会转化为难以忍受的痛苦。至少现在对程子桁来说是这样的。
挺翘在身前的肉棒已经到了射精边缘,肿胀充血着,颜色都变得深了些,上面的青筋跟着轻微弹跳。整根肉棒的表面全都是分泌出来的透明淫液,马眼口张合着,似乎下一秒就会射精出来。
四肢逐渐失去力气,连身体的控制权都在慢慢消失一般。湿黏肉穴里的那一点被不停撞击冲刺着,就像是随时都会尿出来似的。
这种清晰的认知让程子桁恐惧着,他的低喘也带着些不安的感觉。
林至当然是无视了程子桁的求饶声,他松开揉捏着结实胸肌的手,转而放在了男人的后臀上。然后用力往下压着,鸡巴更是毫不客气地在湿软柔嫩的肉穴里冲撞操弄着。
肉洞深处的精液都被操出来一些,黏在男人的臀缝里,湿答答又黏糊糊的。瑟缩着的柔软肉穴紧紧绞住在里面肆意冲撞顶弄着的肉棒,肠道里的软肉更是被来回搅动着。
身躯像是本能逃离这种会将脑子都吞噬掉的快感一样,程子桁下意识地往墙壁前压了压。
没有布料遮挡的胸膛自然毫不费力地蹭在了墙壁上,被玩弄揉捏到肿起的乳头摩擦着墙壁压在胸肉里,还很敏感的胸膛蹭弄墙壁带来的痛感反而让他现在得到一些安慰。
在这个时候,房门却被轻轻敲响,接着传来了下人的声音。
“禀报将军,有客人来访。”
突然出现并说话的下人让程子桁猛地僵住身体,他甚至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生怕让门外的人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似的。
在男人身后的林至当然看出了程子桁的紧张,他身下的动作没停,鸡巴仍然捣弄冲刺在黏糊的肉穴里。
手指却向上滑着再摸上男人的后颈,然后慢慢转到身前,用指腹来回抚弄着明晰的喉结,指尖在上面挑逗般地轻点着。
喉结对于男性来说是一个十分敏感的禁区,是一种被侵犯的危险信号。即使允许别人来触碰也可能会产生天然防御反应。如果不是关系亲密的人,做这个动作更可能会触到逆鳞一般使其愤怒。
而现在,程子桁被林至伸手摸着喉结,即使觉得有些不适应,但并没有做出躲避或者是反抗的动作,也没有觉得被冒犯到而发怒。他只是不自在地吞咽着口水,喉结不断上下滚动着。
他当然还得回答门外下人的话语,不过现在这个情形怎么都让他觉得臊得慌。
“哈嗯······知道了,退下吧。”
下人应了声后就离开了。他当然没有听出来自己主子的语气有哪里不对,更不可能知道这将军府的主人现在是怎么一副狼狈情色的模样。
林至当然也听到了那下人的话语,这个时间点能来将军府叨扰的肯定不是什么正常人。这样一想,他好像知道是谁了,王爷不会真的那么闲吧。
也快到自己射精的点,就不打算继续“折磨”这家伙了,在紧缩的湿润肉穴里捅干了几十下后再次在将军的黏糊穴洞里射出精液。
这下子程子桁的后穴是真的被精液装满了,鸡巴一抽出来就有一大股浊白的精液流出来,无法合拢的肉穴还在不停收缩颤动着。
后穴像失禁一样不停瑟缩着吐出浊液,程子桁的瞳孔涣散着,喘息声沙哑又沉闷。
他的腰跟着颤抖痉挛着,在林至再次在他体内射精的时候,身前的肉棒就像是彻底失去束缚似的,控制不住般地喷出浓厚黏稠的精液,墙壁上一道一道地全黏着射出来的精液,异常显眼。
在男人失神的时候,林至就在程子桁的紧实臀肉上蹭干净自己性器上残留着的精液,然后不紧不慢地穿好亵裤。接着他伸出手拍了拍程子桁的后腰,示意那家伙转过身看向自己。
即使还在被高潮后的余韵所困扰着,程子桁也理解了林至的意思,他转过身面对着林至。
小少爷的衣物本来就没怎么乱,而自己现在赤身裸体,衣袍更是不像样的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乳头肿翘得厉害,身体肌肉震颤着,后穴颤动瑟缩着流出精液,顺着股沟往下黏在私密处的皮肤上。
程子桁的眼神本能地有些躲闪,最后还是看向林至。
那小少爷估摸着只醒了一点酒,现在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情欲过后的暧昧气息,注视着自己的时候身躯不免一阵哆嗦,就像是高潮时的快感还没彻底消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