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的象征。更不知道是多少深闺少女心心念念着的对象。
现在却只能盘腿坐在浴桶里,耳背通红手臂颤抖,满脸不自在地伸手向下探着,摸到那紧缩的穴口后再慢慢挤进手指。
肠道里面还保持着被操弄时柔软滑腻的触感,很轻松地就接纳了自己的手指。正因如此程子桁才越发觉得羞耻,胸膛剧烈上下起伏着,连呼吸都变得极乱。
手指在里面搅动挖弄着,精液就顺着手指的动作流出体外再融入水中。动作僵硬地把精液全部从穴里抠挖出来后,程子桁的呼吸都变得非常粗重灼热。
让他独自做这种像是自慰般的清理行为,甚至还要比被小少爷操的时候感觉更加不堪。
毕竟在林至面前,他还能将自己身躯的主导权全部交给那小少爷,有意忽视着自己头脑清醒的表现。而现在,谁都不在,程子桁就无法骗自己是不清醒着的,更不如说他还在回忆刚刚那场性爱。
猛地想起来什么似的,程子桁抬起手用手背轻轻磨蹭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居然真的吻了小少爷的脖颈和锁骨,甚至还在上面留下了痕迹。
那种感觉太过美好,唇齿间还残留着那人身上的香气似的,混杂着飘散上来的热汽,让他头昏脑胀。若是明日醒来,小少爷发现了身上的红痕,到那个时候,自己又该如何解释。
程子桁垂下头,合上眼皮,像是在模仿刚刚亲林至侧颈那样用嘴唇轻碰着手背,一点一点地啜吻上去,就像是还十分留恋那种感觉似的。
洗干净的程子桁换上新的衣服,重新回到林至所在的那间卧房。至于一开始待的那间房间,他暂时没有让下人去打扫。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藏着什么心思,连程子桁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楚了。他只是想留下什么而已,或许可能最后什么都留不下。
程子桁推开门进来,走近后看见小少爷依然躺在床铺上睡着。呼吸平稳绵长,脸上的红晕几乎全数褪去。漆黑的眼睫又密又长,发丝也被压在脸侧。
睡相倒是十分安稳,根本看不出醒着的这人到底有多爱玩。
也不知道为何,在昏暗的烛光下,林至本身的存在就像是在不断吸引自己靠近似的。
程子桁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着,他的动作很轻,慢慢靠近着走到床边然后半跪下来,想更清楚地看见林至的面容。
不含任何掠夺性的目光一点一点地描绘着林至的五官,程子桁根本无法将自己的视线移开。
他之前是知道这小少爷的,也知道这人长什么样。在这京城中,有这种容貌的人虽然不多,但哪一人的性格都要比这无法无天的小少爷要好得多。
他本以为自己和那丞相府的公子并不会有太多交集,他们的世界本就不同,又何来相识相知一说。与这小少爷相处的时间也并不算长,即使这人的确如他人口中那般任性,也在哪处有所不同。
他无法将面前这人与旁人口中的那个林至联系在一起。
在那个巧遇的夜晚,当林至拽着他腰间的布料然后对自己说话的时候。在看到那人坦荡又根本不惧怕自己的双眼时,自己那颗迟钝又沉寂已久的心脏,似乎就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若是你能留在这里就好了,若我能早些认识你就好了。程子桁跪在床边,伸出手来用指腹轻轻捻蹭了一下林至垂落到床边的发尾。
那样的小心翼翼,又饱含着难以言喻的深沉情感。
如果真是像自己想的那样,那会不会他和林至还能成为好友。即使没有这一夜像梦一样短暂的交欢,他也能以另一种方式,一辈子都陪在这个放纵任性的小少爷身边。
跪在床边无言的男人用手指轻轻勾着林至垂落下来的黑发,然后缓慢地闭上双眼,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入睡。
若是有下人能看到这幅场景的话,一定会惊到合不拢嘴。
他们那与情爱无缘一心扑在边疆的大将军,居然会像座雕塑一样跪在床边,甚至还不忍心吵醒床上熟睡的人似的。指间轻绕着的那一缕发丝,似乎下一秒就会滑落。
无论怎么看,这床上躺着的都是对男人来说极其重要的人。
一觉醒来,床边已没有任何人。
林至从床上坐起来,他怎么觉得这里的床要比王爷府上的好睡不少。也没有做任何讨厌的梦,身体都逐渐有了力气。
这下子倒是顺便给了自己充足的精力,好去面对不知道会摆出什么脸色的穆景渊。
这时系统又向林至讲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在讲到穆景渊和程子桁在将军府前说的话后,林至挑了下眉,来的那家伙果然是王爷。
穆景渊是不是有点太闲了。他在将军府能发生什么事,对那家伙根本就起不了什么威胁吧。
正坐在床上听着系统继续讲,房门突然被敲响。林至看了眼门的方向,说了一声。“进。”
于是门外的程子桁就推开门进来,他的手上拿了一套新的衣服。昨夜的衣物都弄脏了,总不能还让小少爷穿那身衣服。
林至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