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也依然没什么变化。不过明显早上和林至一起吃早餐的时候，盛时彦面上的笑意几乎无法隐藏起来。

连一向对自己儿子的情绪不会多加干涉的盛父都忍不住好奇地问盛时彦，发生什么事了心情这么好。

正坐在一旁吃着早餐的林至瞥了盛时彦一眼，示意盛时彦这混蛋小鬼别说什么多余的话。显然盛时彦也知道林至的意思，微笑着用其他话题岔开了聊天。

觉得这小鬼应该不会因为和自己做过爱就得意忘形，那样的话就根本不是“盛时彦”了。所以回到学校后林至就没想那么多，待在办公室内无心顾及其他。

盛时彦这边也像是没发生什么变化，照常上课，照常与同学交流。

口中的舌钉并没有发炎的迹象，异物感并不怎么强烈。不过口腔里好像还残留着林至性器的触感，这让他忍不住会舔着嘴唇。

在与别人交谈时也并不会被发现那颗金属舌钉，这倒是让盛时彦隐隐失落得不行。想要在其他人面前炫耀舌面上的金属珠，来获取一些之前根本不被他放在眼中的满足感。

午后，学校突然安排了大扫除。分配好这些学生打扫的区域后，林至就离开了教室，去忙着其他事情。

在大扫除准备的时候和林至说上话的楚星昂很有精神，他拎着水桶跑下楼去一楼的公共水槽那儿接水。

在等待水桶接满水的这段时间里，楚星昂站在水槽前弯下腰来，用手掌捧着水洗了把脸。这个天气里水温已经有些凉了，洗完脸后他便直起身随意地用掌心抹了下脸。

楚星昂睁开眼来，刚准备关上水龙头的时候，冷不丁地觉得后背浸着种刺骨的寒意。

像是会提前感知到危险的动物一样敏锐，他猛地回过头来，就和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对上视线。手里正拿着一块抹布盯着自己的盛时彦，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

不想和这家伙有什么过多纠缠，楚星昂没有说话，关掉水龙头拎着装满水的水桶就准备离开。结果刚从站在原地没动的盛时彦身旁经过，就听到了盛时彦说出让他瞳孔猛地紧缩的言语。

“昨天晚上，我和老师做了。”

他的语气中满载着幸福的笑意，听起来并不像是在有意挑衅，而只是普普通通地陈述出一个事实。这让楚星昂的大脑立即停止了运转。

他的脚步停在了原地，没有再往前迈出一步。其他声音全部无法再进入到他的耳朵中，连眼前的景象都逐渐变慢、变慢，最后再猛地一片片地碎裂在瞳孔中。

手中仍然拎着那个装满水的水桶，水面正轻轻地震荡。楚星昂的身躯僵硬在原地，似乎无法再做出更加剧烈的反应。

就当其他人都觉得他会这么离开时，楚星昂却突然将水桶放下。里面的水溅落出来，将道路打湿了一小片。

下一秒，楚星昂猛地转过身来，他抬起手狠拽住盛时彦的领口，再前倾着身体迈步向前，逼着盛时彦的脚步往后退去。

拽着自己衣领的手青筋暴起，盛时彦低下眼瞥了过去。接着再将视线放在这个明显是处于极度愤怒的家伙身上，他的眼睛里却意外地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而这更是大大地刺激到了楚星昂，不甘和愤怒瞬间占据了整颗心脏。直至积攒、膨胀着，最后炸裂开来，每一次呼吸胸腔就被痛苦地挤压着。

他知道盛时彦到底想要做些什么。无论林至做了什么那都是林至自己的意愿，他不会那么没有眼力见地去自以为是。

这一刻，脑中隐隐有根神经彻底崩断了。他的自尊心、他对林至的感情，都被面前的盛时彦轻飘飘地揉碎，直至变得什么都不是。

这时已经有其他学生发现了水槽这边的异样，都站在一旁看着不敢靠近。

就嫌刺激楚星昂还不怎么足够似的，盛时彦又在这时吐出舌头让其观看。舌面上明晃晃的那颗金属珠，清晰地映在了那对深茶色的瞳孔中。

接着盛时彦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哑出声。“这是老师亲手给我打上的——我还用它来舔了老师的鸡巴。”

这道话音刚落，紧接着又传来“嘭——”地一声。楚星昂毫不犹豫地抬起手臂，一拳直接用力揍在了盛时彦的脸上。

这一拳的力气很重，盛时彦的身体受力而本能地侧过脸去。发丝地阴影遮住了他的眼神，被揍了的皮肤上很快就出现了红色的痕迹。

见到这两人真的是在打架，围观着的学生有人尖叫了一声，也有人立刻跑去找了老师。

其他人或许看不太清楚，离盛时彦最近的楚星昂怎么可能看错他的表情。站在他面前的盛时彦微微直起身来，那双没有丝毫光亮的眼睛里却满是笑意。

他就这样面带笑容地看着楚星昂，脸上有伤却没有丝毫狼狈的感觉。盛时彦眼中的笑意深深刺痛了楚星昂的神经，他只从对方的笑容里读出了冰冷的讽刺意味。

“混蛋，疯子。”楚星昂皱着眉这么骂了两句，然后继续上前去给了盛时彦几拳。他根本没有收敛自己的力气，拳头揍在盛时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