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傅长雪脱力似的瘫倒在床上,气喘吁吁。
陆璨看着他仍在发抖的大腿,以及湿湿哒哒从腿心一直淌到床单上的淫液,眉毛皱起来:“傅先生,你这样很影响我做检查。”
傅长雪下意识地并起双腿,羞惭到语无伦次:“我...我...抱歉...”
“希望接下来的检查你可以更加配合。”陆璨语声淡淡,神色亦然,手里拆着一个银色形似鸭嘴的器械。
窥阴器。
“外面已经检查过了,现在要查里面。”他一边说着,一边分开花唇,将冰凉的窥阴器从穴缝里插进去。
鸭嘴的部分慢慢被推到深处,冰冷坚硬,让柔嫩的甬道轻微颤动着,很不适应的样子。
傅长雪咬着下唇,随着窥阴器的深入,眼睛越睁越大,很是紧张的模样。
“呜嗯,有,有点酸,还有点疼。”更深的地方被冰冷的机器侵犯到,那里还是干涩的一片,被异物摩擦后会涌起酸胀感。
青年轻吸了口气,抱怨似的轻声道,尾音柔腻可人,倒更像是娇憨的撒娇。
“本来应该抹点润滑油的。”陆璨似笑非笑,“但是你应该用不到吧,光是流的骚水就够润滑了。”
“你,呜,你胡说!”傅长雪又气又羞,乌黑圆润的眼睛瞪着他,挣扎着要从床上下来。
陆璨不以为意,捏着勃起的嫣红阴蒂用力一掐,气得乱扑腾的可爱病人立刻无力地倒了回去,粉嫩如花瓣的嘴唇半张着,吐出软软媚媚讨人喜欢的呻吟。
“躺好了,不要乱动。”年轻俊朗的医生语声冷淡,手指却狎昵地亵玩着病入的身体,粗暴地揪开肉瓣,捏住充血的肉蒂抠弄。
“呜,哼恩——不要,不要抠,呜——”傅长雪哆嗦着扭来扭去,却怎么也躲不开,他被欺负得眼眶濡湿,终于有泪珠按捺不住地流出来,控诉陆璨无耻恶劣的行径。
怎,怎么能抠那里,都要被玩坏了!他一边发抖,一边呜呜哭着。
陆璨对他的可怜模样视若无睹,残忍地抠挖着敏感的阴蒂,折磨得小肉珠不住痉挛吐水:“知道听话了吗,小骚货?”他语声严厉。
傅长雪涨红了小脸,哭得简直要背过气去,一边躲一边凄凄哀哀应声:“知,知道了,呜,我听话,呜啊——”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看淫水留得也够多了,这才停下折磨人的手,将窥阴器一推,鸭嘴的部分在淫液的润滑之下,顺畅地整个插进去。
他按住上下叶,慢慢撑开窥阴器,湿润粉嫩的肉壁被不再冰冷的器械抵住,也慢慢撑大,从圆洞中露出旖旎动人的春景。
陆璨调整好角度,固定住窥阴器,柔嫩的甬道完整地露出来,子宫也不例外,粉色的小肉洞轻颤着,泛着迷人的水色。
是虽然淫荡,却非常干净的身体,并没有任何问题。
不过陆璨坏心地没有告诉他,带着手套的手指插进去,按揉着敏感的甬道。
“你这么骚,你老公能满足你吗?”
傅长雪轻吟了一声,又慌忙捂住嘴,水盈盈的眼睛可怜地望着陆璨。
手指继续往里摸索,花穴被撑得大大的,空虚的肉壁甚至不能咬紧男人的手指,只能任由他自如地往里深入,然后试探地按在敏感的穴心。
“呜啊——”青年好容易缓了口气,又被逼出了眼泪。
“他会操到你这里吗?”陆璨接着问,手指按揉着湿软的穴心。
肉壁抽搐着流出淫水,被男人按得又酸又麻,傅长雪抽噎了两声,带着哭腔回答他:“呜,会...”
陆璨点点头,手指又深入了一点,摸到了宫口的淡粉嫩肉,那里水光淋漓,软嫩可爱,因为窥阴器的缘故,坦然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前,可以轻易触碰到。
粉嫩的宫口软肉敏感得可怕,只是被指尖碰到就颤抖起来,夸张的快感从体内爆发,裹挟着喷出的淫液一起,给青年染上了淫靡甜腻的香气。
傅长雪又在陌生人面前高潮了一起,又羞又急,哭得眼睛都红了。
“哭什么,太爽了?”陆璨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还是你丈夫从来没有操过你的子宫,所以小骚货跑到医院来找操?”
“呜,呜——”傅长雪哭得更大声了,泛粉的身体挣扎扭动,被固定住的小腿也晃动起来,“你,呜,你乱说!我才不是,骚货,呜啊啊——”
可怜的呻吟声因为男人突然插进宫口的手指而变了调,变得妩媚哀婉,哭声混杂着淫叫喘息,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总之是被人欺负坏了。
陆璨用了点力,宫口的软肉被戳出一个细细的小眼儿,然后被手指挤着塞着插了进去,插进柔嫩脆弱的子宫,侵犯到青年身体的最深处。
快感持续而汹涌,淫水从肉洞里流出来,傅长雪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拼命想缩紧下身,但撑大的花穴却怎么也闭不上,被欺负得哗哗流水。
宫口的嫩肉倒是把男人的手指咬得紧紧的,像缠人的小嘴儿,让他几乎无法动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