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双腿分开,露出腿心曼妙的风景。
巫谩被这颇羞耻的姿势弄得脸颊发烫,循着瞿照塘的话语声看过去,腿心软软趴着的肉棒下面是粉白色的淫艳雌穴,微微张开的蚌肉上覆着稀疏的毛发,能够很清楚地看到刻在上面的三个黑字。
瞿照塘。
像什么标记一样刻在他的身体上。
巫谩身子一颤,眼睁睁看着自己那没怎么关注过的肉穴像小嘴儿似的翕动了一下,然后从嫩红花唇里吐出晶亮粘稠的淫汁,拉丝如浆液,滴落在地上。
怎么会,有这么夸张的反应。
他有些晕眩,只觉得身体又软又热,还没碰触就被欲望撩拨起痒意,渴望着男人的爱抚和更深入的结合。
“差点忘了,阿谩现在已经是个离不开肉棒的小骚奴了。”瞿照塘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像是终于看到了一件在他掌握之内的事情。
不枉他悉心调教了巫谩这么多年。
巫谩现在还不习惯听他说这些下流的话,通红的脸颊泛着热,只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更加软了下来,淫色的肉穴颤了颤,竟慢慢张开小嘴儿,像待放的花苞,层层叠叠的柔嫩花瓣里露出一星湿漉漉的艳红媚肉。
“为什么...会这样...”
他有些不可置信似的喃喃。
“才这样阿谩就受不了了?”瞿照塘有些得意又有些恶劣地笑起来。
他挑逗地抚摸着巫谩白皙柔嫩的胸乳,嫣红的乳尖已经变得硬翘,像红玛瑙缀在雪玉上。
男人用手指夹住敏感的乳头转动,磨人的酥麻感从胸口涌起,巫谩呜咽着弓起腰,有些慌张地感觉似乎有什么强烈的欲望要从身体里冲出来。
然后他便看到,干净的镜面突然溅上了几星白色的液体。
他呆了似的看着镜中赤裸的自己,从红艳艳的乳头里喷出来的乳白色液体,除了是奶汁还能是什么?
“奶...呜,奶水?”
他一边呜咽呻吟,一边喃喃着。
就算现在瞿照塘告诉他,他其实还生了个孩子,巫谩觉得自己都不会太惊讶。
瞿照塘握住一边的小奶子,牙齿叼住乳尖吮吸起来。
“呜,呜嗯......”
巫谩弓起的腰肢止不住地发抖,被男人又舔又吸的地方传来酥麻难耐的快感,让他说不清是想躲开还是迎合。
“我来帮阿谩熟悉一下自己的身体。”瞿照塘松开肿了一圈的乳头,在巫谩耳边低语。
他用手分开两瓣已经完全泡在丰沛汁水里的肉蚌,肥嫩红润的肉蒂圆鼓鼓的突在外面,他戏谑地弹了一下,登时激起怀里人哭泣似的呻吟。
将湿漉漉热乎乎的肉穴贴到镜子上,敏感淫荡的嫩肉只是轻轻摩擦便被刺激得不住收缩痉挛。
瞿照塘从后面抱住他,手指捏着鼓胀如快要爆开的花苞似的乳头揉弄,压着他用下体来回磨着镜面。
淅淅沥沥的乳汁从乳尖流出来,落在小腹上,大腿上,软烂如泥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快感,仿佛利刃捣进淫荡的身体里,挤出潺潺如溪流的腥甜淫汁。
巫谩有些害怕地缩起身子,一边呜咽一边摇头,轻飘飘的魂魄仿佛被人从云端抛到泥沼里,他在下落中尝到夹杂着恐惧的快感,身体一阵抽搐似的颤抖,然后猛地绷紧,伴随着他失神的抽泣声攀上高潮。
巫谩头一次体会到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他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含着泪的眼眸无意识地眨了眨,落下的水滴被瞿照塘温柔地舔去。
太,太可怕了......
巫谩哆嗦了一下。
“阿谩怎么这副表情,这还只是刚开始呢。”瞿照塘忍不住笑,将巫谩放开一点,伸手解自己的衣服。
这还只是开始?
巫谩顿时头皮发麻,想到瞿照塘刚刚对他做的那些,又是羞耻又是害怕。
他们,他们,怎么能——
青年脑子一热,突然抓着衣服站了起来。
瞿照塘意识到不对时,巫谩已经跳窗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