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如抽净了骨头,一摊泥似的软,一时又觉得胸口又麻又痒,实在难受,且一路痒到了骨肉里,心尖上,让他忍不住扭着身子小声呻吟。
乳尖被指腹来回磨蹭了几下,又被人捏在指尖不轻不重地扯弄,惹得青年胸口起伏剧烈,喘息声混着呻吟,勾得人耳尖发软。
巫谩愈发觉得热,还有欲望煎熬的空虚,他不自觉地蹭着双腿,挺着身子渴求男人的爱抚。
“阿谩溢奶了,”瞿照塘用指甲抠弄着乳尖的奶孔,在青年隐忍的呜咽声中安抚道,“吸一吸就好了,不会让阿谩难受的。”
巫谩晃了一下神,他听着男人柔和的低语声,脑海里隐隐浮起一段碎片似的回忆。
他看见自己跪坐在床上,捧着又酸又胀的胸乳,难受得眼眶泛红,正可怜巴巴地哀求瞿照塘帮他吸一吸奶水,好缓解一下涨奶的酸痛。
但是男人不仅不答应,还用坚硬的乳夹把正不断溢出奶水的娇嫩乳头夹住,然后兴致盎然地欣赏他泪水涟涟的可怜模样。
这人脾气差也就算了,怎么以前还老欺负他。巫谩恍恍惚惚想着,心里有些委屈。
但因为这会儿被瞿照塘弄得很舒服,他便压下那点委屈没说什么。
两人也算是老夫老妻了,虽然巫谩一梦忘却了前尘旧事,但瞿照塘对他却是十二分的熟悉。他一边揉着粉白柔嫩的奶子咕嘟咕嘟吮吸乳汁, 一边用膝盖分开青年的双腿,然后曲起腿抵进去,膝盖用力一顶。
“呜——”巫谩猛地一个哆嗦,身体过电似的酸麻,然后弓起的腰肢又慢慢舒展开,软绵绵地躺在床上。
“好像已经湿了,”瞿照塘明显地感觉到腿上有一阵濡湿,他轻笑起来,“让我摸摸看。”
“呜,别——”别脱我裤子......
巫谩吞下后半句没说,因为魔术师瞿照塘已经把他的裤子变没了。
修长的双腿不自然地紧闭着,瞿照塘不用低头看便已经熟门熟路地摸到了腿心的位置,手指摸索着陷进一片柔软潮湿。
他曲起指节,顶开两瓣热乎乎湿漉漉的肉唇,顺着穴缝滑下去,那里不断有粘稠的汁液涌出来,穴口的嫩肉被泡得极其柔滑绵软,像一口肉蚌似的将男人的手指紧紧吸进去。
巫谩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不住颤抖,腰肢时而紧绷时而扭动,偶尔碰到敏感处便一边发抖一边哭似的呻吟,如跃上岸后渴水的鱼一般不停甩着尾巴,呜咽着吐出泡泡。
瞿照塘把探入肉穴的手指向外撑开,细长的小嘴儿便被撑出一个圆乎乎的小洞,粉嫩的穴肉汁水淋漓,在蠕动中绞紧了男人的手指。
“阿谩,”他慢慢抽出手指,肉棒抵在穴口,“我要进来了。”
已经有些迷醉的青年心里一惊,只是他还来不及紧张,嫩穴便被陡然插进的肉棒撑开到极致。
胀痛过后,极致的酥麻快感从两人的交合出迅速爆发开,然后席卷全身。
巫谩舒服得头皮发麻,勾在男人腰间的双腿软得使不上力气,随着深深浅浅的肏弄无力地上下晃动着。
他软得如一汪水,被瞿照塘肆意撩起阵阵涟漪。
大概是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巫谩突然用力一挣,绑在手腕上的缎带顿时破布似的落下。
“......”
瞿照塘突然升起一股微妙的,熟悉的危机感。
他托住巫谩的腰臀,把人给抱紧了,唯恐好好一个老婆突然从怀里消失。
“是你绑的不好,”巫谩小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然后花光了所有力气似的,整个人软软地窝在瞿照塘怀里,双手攀着男人的后背,声音软软的,“我想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