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仅仅是这样他就亢奋不已到这种程度。而且比这种肮脏的欲望更加难言的是,他现在好想见到青年。
只是站在那儿什么也不做,光是看看余长安就好。
刑弈第一次生出这种想法,他想知道余长安现在在做些什么,想要真正地将视线放在余长安的身上。这种躁动感疯狂地在他的身体里冲撞着,却根本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即使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要待在余长安身边,似乎就能感到极大的满足和安心。
对这方面一窍不通没什么经验的刑弈,似乎并不知道他对余长安“一见钟情”了。毕竟这种黏糊又暧昧的东西,离他这种家伙是非常遥远的。
“我没空和你玩,给我滚开。”余长安不耐地皱了皱眉。这家伙怎么还敢过来,跟头黏上自己的狗一样,怎么都甩不掉。
虽然早就想象的到青年的态度是什么样的,但被这样一说刑弈还是有点受伤,心脏上像是压了块石头似的闷闷的。
他面上还是没有表现出什么低落的情绪,而是痞笑着用暧昧的语气说些话。“别这样嘛,好不容易才堵住你一回,再多说些话吧。”
再多和我说些话,再多看过来一会儿。
这家伙刚刚是说了专门“堵他”吗。余长安当然把男人的话给听了个清楚,能想象的到这混混很烦人,但没想到能这么烦人。
他没有再和刑弈废话,而是直接快步走向了这家伙。看余长安眼都不眨地向自己走过来,刑弈下意识紧张地咽咽口水。
有着小麦色紧实肌肉的男人,身躯精悍有力,身高体壮的,一看就非常耐揍。
余长安紧盯着刑弈的眼睛。“你太高了,跪下来。”
刑弈在接收到余长安目光的时候,脊椎骨一瞬间就麻痹了。他紧咬着牙根,似乎才能强忍住身体上本能的颤抖。
他的呼吸似乎也粗重起来,胸膛剧烈起伏着,谁都能看出这个混混家伙有多亢奋和激动。
不知道为什么,刑弈总是无法拒绝余长安的话语。毕竟一开始主动凑上来的是他,就表示他不可能做出违抗余长安话语的事情。
和那天晚上一样,刑弈想都不带想地直接跪在余长安的面前。
还是大白天,虽然现在这条路上没什么人,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有人经过。
不过刑弈根本不在乎这种事,他在乎的只有面前的余长安的想法是什么。
不想和刑弈多啰嗦,再不上课他就要迟到了。不想在狗教授的课上迟到,总觉得迟到了闵修谨的反应会非常烦人。
他看着在自己面前双膝跪地的混混男人,他耳上的金属耳钉太晃眼了,实在是让他心烦。
于是余长安根本没有多思考什么,直接伸出手放在刑弈的耳边。察觉到青年的这个动作后刑弈呼吸一顿,随后他的鼻息就变得更加灼热。
因为他本以为余长安会发泄自己的不快而直接狠狠地揍在他脸上的来着。
其实刑弈本身并没有某种偏爱疼痛的特殊嗜好,只不过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引起余长安的注意。
只好用一种笨拙的方式让余长安的眼睛能看见他。有时候他都觉得他自己脑子真的是有点问题。
等来的并不是青年手指的抚摸,下一秒余长安就毫不犹豫地拽上刑弈的耳朵,猛地往外一拉扯,一点力气都没有收敛,男人的耳钉立刻被狠狠拽下。
“哈呃——”感受到耳朵上的疼痛,刑弈本能地喘息一声。
拽掉之后余长安就把耳钉随意地扔在路边,被丢弃的耳钉在阳光的反射下依然晃眼得厉害。
刑弈的耳朵充血红了,现在被扯下的地方有种尖锐的疼痛感,耳朵似乎瞬间就开始发烫。不过余长安没有停手,他继续用手指把男人的耳骨钉也暴力扯拽了下来。
粗暴地把金属耳钉扯了下来后刑弈的耳洞周围也被扯裂出血,这种疼痛对他来说没有太大压力,所以他只是呼吸热了热,没有更多激烈的反应。
扯掉那些讨人厌的耳钉后,余长安的手并没有在刑弈的耳边继续停留。他上下打量了下男人的身体,然后直接一拳就揍在了刑弈的脸上,毫不留情的力道,实打实地揍在刑弈的脸上。
“该长点记性了吧,蠢货。”满带着不耐烦的语气表示余长安的心情并没有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