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庞渊点了一只事后烟,这短短三个月里,这还是第一次做爱后能保持清醒的状态。
男人甚至有些回味这种悠闲的感觉,不会太累,也不会太刺激。平常的就像喝白开水,能够提供生存需要,但不会有强烈的念想。
安吉洛·马克这个人做人做事,带着一份克制的善良,总为他人着想,哪怕是最容易失去理智的性爱,也保持一份体贴。这大概是那群粉丝,整天在网上大喊大闹的“温油”,大众眼里的梦中情人。
其实仔细想来,庞渊完全能够复述出安吉洛·马克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爱抚,甚至看向他的每一个眼神。那份热忱被五花大绑的困在名为“安吉洛·马克”的人性牢笼,男子知道男人不喜欢兽形交配,就忤逆自己的本能,就算最激烈的冲刺时刻,他都保持清醒,只是看向庞渊的眼神,就像地狱饿鬼,恨不得冲上前来,撕咬男人的血肉。
“嗯……还不睡,你明天不是说有会议要开?”安吉洛·马克像一条湿滑的蟒蛇,攀爬在男人粗壮的腰肢上,甜甜的语调,带着满足的惬意。
“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庞渊掐熄了手中没抽完的香烟,转过头,认真的看着安吉洛·马克.
“还是不了,已经很晚,如果耽误了明天的会议,对公司不好。”安吉洛·马克闭着眼睛轻笑着,因为男人的话,他将庞渊的身体楼得更紧,依旧挺立的男根贴在了男人的大腿内侧,火热的温度让庞渊十分无奈的为安吉洛·马克整理散落的发丝。
安吉洛·马克就是这样,万事都以庞渊为先,只要男人在乎的,他都可以无条件退让,哪怕忍耐身体的诉求,他也可以表现得像个机器人,毫无知觉。
“那我用手,总不能就放任你如此可怜的熬到天亮。”庞渊宠溺的笑容一直挂在嘴角,虽然男人将下巴搭在安吉洛·马克的发顶,半个身子露在了被子外面,可心里却暖洋洋的。
安吉洛·马克和庞渊的和谐夫妇生活,并没有持续很久,昆西·马克就发短信过来,要求男人去酒店见他。
“这么急,有什么需要?”庞渊顺势从衬衣口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空头支票,打算签好字递给昆西·马克.
昆西·马克看到庞渊如此自然的动作,心中燃起了熊熊怒火:“你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欲所欲为?”
“小弟弟,恐吓威胁,一般是求财,要不然就是求色。我既然是你大嫂,以你正气浩然的性格,想必不会给你哥带绿帽子。”庞渊甚至更希望昆西·马克约他来酒店,是为了打上一炮。不过现在安吉洛·马克安全回来,他并不打算继续维持见不得光的性关系。
“你!简直厚颜无耻。”昆西·马克仿佛被男人说到了痛脚,憋一半天只能骂出一句脏话。
“我厚颜无耻?某人的下身撑起了小帐篷,四处发情岂不是更加没有廉耻心?”说着,男人还恶意的在男子私处掐上一把,果然昆西·马克的裤裆有点湿润。
“还不是你这个骚货,怀着孕还到处乱走,也不怕被人群奸!”昆西·马克没好气的诅咒着男人,还想再嘴上多过过瘾,就看到男人准备离开房间。
“你要去哪儿?”昆西·马克干涩的嗓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声音尖锐得像刚成年的小公鸡,难听死了。
“还有事?”庞渊停下脚步,用力扯开束紧的衣领,昂贵的领带被扯歪,蜜色的胸膛上点缀着红肿的吻痕,色气到让昆西·马克兽血沸腾。
男子抿着嘴几步跨到男人面前,纤细的手臂爆发出无穷力量,将壮硕如熊的男人,摔到弹性十足的大床上,顺势压在男人的腰腹。
“我下午还有工作……”
“去你妈的工作,老子要把你做死在这张床上,看你怎么出去骚浪!”昆西·马克恶狠狠的抓着庞渊的奶子,质地优良的领带,成为昆西·马克制止男人行动力的帮凶。
庞渊布满漂亮肌肉的手臂,被拉出漂亮的线条,紧绷的领带将宽厚的双手束缚在男人的头顶。如此狼狈的状态,庞渊也只是歪了歪头,好笑的看着怒气十足的昆西·马克.
“我就算没有你的滋润,也可以很好。”庞渊极富磁性的嗓音在昆西·马克俯下身亲吻他胸口时,突然炸响在昆西·马克的耳边。
“你!你这个荡妇,没有羞耻心的家伙……”
就在昆西·马克喋喋不休的叫骂中,庞渊邪魅的一笑,淡定的反驳道:“我也是有男人的,没必要留恋野食,家里的干净卫生,不是更好?”
“你!”昆西·马克气急败坏的掐住男人的奶子,原本肿胀的乳头,因为昆西·马克的手劲儿,乳尖溢出了一抹血红。一股钻心的疼痛,将男人明亮的笑容扭曲变形。
短暂的抽气声后,两人没有继续语言上的争斗,昆西·马克没有任何怜惜,扶着挺立的物件直捣黄龙,变着法子的让男人尖叫出声,不管这是因为哀痛,还是因为激情的舒爽。只要打破男人运筹在握的模样,他就算是赢了。
庞渊很清楚自己的身子,喜欢怎样的刺激,昆西·马克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