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改色,而自己则娇喘连连。
“很想要?”发现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下体,谏文昂好心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其实在他停止动作的那一瞬间,钱虎的小穴下意识夹紧了谏文昂的手指,害怕他从里面抽出来。
“好吧,我们就休息会儿。”谏文昂说着就用力将手指抽了出来,只是这份停歇并没有持续太久,谏文昂看男人似乎有缓和,就又毫无征兆的再次挑逗起钱虎的敏感点,按压在钱虎的G点上。
钱虎就这样在高潮和即将平静之间来回奔走,不上不下的感觉快要将他逼疯。
五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这期间钱虎一滴精液都没有射出来,紫黑色的阴茎粗壮的挺立着,领口除了一点点透明前列腺液,什么都没有。
但谏文昂还是用微凉的指尖擦拭干净,而他则当着钱虎的面,摩擦起自己的阴茎,很快就对着男人的脸射了出来。
钱虎恶狠狠的瞪着如此放肆的谏文昂,心有不甘,甚至羞耻到恨不得撞墙死去,却无可奈何地等着黏稠液体从脸上滑落。
“我们有的是时间。”谏文昂丢下这句话后,就整理着装出去了,留下依旧保持翘臀姿势的钱虎,“享受”这份侮辱。
男子汉大丈夫,钱虎也不是上辈子的愣头青,该屈该伸的时候,他从不扭捏。只是谏文昂最近来监狱实在是太频繁,而且每次玩弄都不让他发泄,再这样下去,他很可能会阳痿。
“不想上,就滚蛋!”其中有一次,钱虎被逼急了,扯着嗓子就对着谏文昂一顿吼。
贞操概念,作为男人真没有多少感觉。哪怕他已经和左安晏结婚,不代表就誓死不屈。更何况谏文昂的技巧真的不错,没必要苦自己。
也不知道谏文昂是不是也忍不住了,那天谏文昂真枪实弹的和男人做了一次。终于那份折磨钱虎许久的渴望,被谏文昂的大肉棒给安抚了。
接下来几个星期,两人都挺和谐的,只是一天中午,钱虎正在吃饭,就接到了一个小纸条。这个纸条是来自一名并不熟悉的狱警。
上面的话,却让钱虎为之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