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地开起了朋友间的玩笑。
他帮韩温书不是无缘无故的,钱虎在临走前特意找到他家中,将韩温书珍藏的那些幼年时的物件,逐一放在他的面前,向他道出韩温书是如何珍惜他们那段真挚的友情。
【我给你看这些不是让你去帮他,只是韩温书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他对你的心是无可挑剔的。】
【我对你也一样。】无可挑剔的爱。谏文昂也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被男人吸引,到最后的不可自拔地深陷迷恋的旋涡。
【我走了。】
男人当时并没有回应他,略带尴尬地笑无措地挂在他的嘴角,也许是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谏文昂的真心,或者谏文昂激进的表白给他带来了沉重的压力,无法背负的他选择了逃避。
被停职的谏文昂无法拽住男人的手,或者将他囚禁起来,逼迫男人正视他的存在,现在他只能目送钱虎的离开,静静等待时机。
“那不可能,钱虎只能是我的。”韩温书坚定的语气,弥漫着嫉妒的酸味,占有欲强势的他,就像护食的狼崽,狠狠地拒绝着好友的提议。
“真没诚意……”谏文昂不再逗弄这个张牙舞爪的男子,只要有关钱虎的事,他们之间开不得半点玩笑。说让,那是绝对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