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骂还是该夸。
真是跟危应离别无二致。
他不过多看了两眼,那孽物竟埋在他体内一颤,虬筋活物一样一跳。
他立即抬起头,将分身肩膀一按,说声:“且慢。”
这个“危应离”歪一歪头,双眸说不尽得无辜茫然,可看他面颊红霞片片,唇间热气滚滚,胸膛起伏急急,就知他脑子和身子是两回事的,看着还很乖巧,内里怕已经禽兽一般了,只是有贼心没贼力,坏事干得不熟练罢了。
可恨啊可恨,他苏孟辞却要亲自教这恶徒行淫。
按理说他该导人向善,就算结果不如人意,也可尽力一试。奈何他如今这般难堪,自觉无力劝导,也就……陈世徇俗,从了他吧。
躲不过的灾,先撞破了再说。
他于是将分身一推,对方懵懂地往后一靠,下意识将他搂住,很是缠人。
他趁机跪坐起来,抬起腰身,将那肉刃吐出许多,只将浑圆荡头含了一半,即便如此,仍要慢慢喘气,尽力放松。
危应离的分身眼底烧得艳红,醉酒一般,竟然将眉头一皱,一手扣他腰,一手摸他腿,人却躬身埋在他肩上,像在闻他的味道一般蹭了蹭。
苏孟辞猛地想起一幕旧事,自己一个衣衫褴褛的穷书生,拿一口硬干粮喂了路边野猫,那猫就是这般埋在他颈边厮磨撒娇的。
但这空壳子看着没有神智,怎会撒娇呢?
可他仍旧蹭着苏孟辞的脖子,一边蹭,一边想将苏孟辞的腰往下按,却没有真的用力按,更像在示意苏孟辞,他想要什么。
苏孟辞被他蹭得心烦意乱,便伸手扣住他后脑勺,五指流满他柔柔乌发,才稍稍用了力,引着他抬起头来。
他也乖乖抬起头,应当没有被拽疼,只睁着乌黑明亮的眸子看苏孟辞。
“你先出去……”苏孟辞说着便往上抬腰,却被他猛地搂紧,顺势浅浅顶了两下,却仍是先前的深度,一点儿不冒进。
“算了。”
看来教他扩张,是不行的了,只能硬着头皮来了。
他只得挪挪膝盖,跪稳以后,两手抱住分身的肩,闭上眼转动起腰身来,含着他玉头前后左右地摆弄,既让他舒服,也让自己适应适应。
他并不会什么秘术、淫技,没有什么讨好人的经验,可这番动作,对方似乎很受用。
危应离的分身埋到他颈边,闷哼几声,又喷出许多热气,弄得他又痒又热。
这样弄了一阵,他穴口便松软许多,再往里吞,没有那么疼了,隐隐还有淫液助力。
但依旧很紧,有些不适,里头缩了起来。
他估摸吞了能有三分之一,这次就上下晃起腰来,岂料自己一动,便被噗叽水声吓了一跳,不知是这里太静有了回声,还是两人结合之处吸得太紧。
总之那声音太大,即使是在梦中,只有二人,仍教他羞耻不已,不敢放肆。
分身却一脸疑惑,手掌在他腰窝上下抚弄,以示催促。
他仍没有动,对方便美目一眨,乖乖垂眼,长睫湿漉,薄唇紧抿,然后学着方才那样,小幅度挺了挺腰。
他被硬物浅捅,对方被软肉轻吸,彼此都舒服极了,只这一下,分身便神领意得,立即勤勉练习起来,往上浅浅抽插了数十下。
苏孟辞紧咬牙关,仍忍不住仰头闷哼,大腿已开始打颤,舒服得后穴一湿,软肉翕动,开始绞着分身不许他抽出。
但这位“学生”实在乖巧,教了多少便做多少,毫不举一反三,过于尊师重道。
苏孟辞只得自己往下坐了坐,这一回他没给自己留余力,即便有些坚难,也尽力往里吞,后庭立时被插满,胀得他有些害怕。
他坐下时,分身浑身一颤,然后将他一抱,埋在他颈边急喘起来,竟显得有些可怜,好像是他奸污了这人。
等他停下,才气喘吁吁地说:“你、你动吧……”
分身抬起头来,眼珠子还是透亮,眼角却红了许多。
被人这样仔细地看着,教他有些羞赧,他以为分身还是不会,便说:“像你先前那样动就好……”
分身还是不动,他心一横,自己来罢!
他正扶着老腰要抬一抬,却突然被按住了,刚一抬眸,便教人牢牢亲住,亲得很是朴素,只是将两双唇瓣紧贴在了一处,教人挪不开脸,张不开嘴。
他不知这是何意,下身窒道却一紧,本以为彼此都掏净老本了,岂料这人玉茎还有一截在外,此时唐突挤入,堆得软肉成褶,捣得淫液一溅。
他疼到了脑门头顶,分身才尽数捅了进来,还没等他喘一口气,对方便自学成才,搂紧他腰,自下而上挺送起来。
这姿势委实费力,可危应离本人天赋异禀不说,这分身更不能以常人论之,所以如此小事,对他来说易如反掌,不仅毫不费力,还越动越快,越进越深,捅入时愈发用力,抽出时格外温柔。
苏孟辞早已魂飞天外,只能仰头呻吟,碎发都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