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下好了。
“其实……我刚刚有点醉了。”
“你,喝醉了?”
身上是有点酒气,可,貌似也达不到醉的程度。
“我的酒量不好,而且好像被人在里面下了药。”
“我远远看见你,想和你打个招呼的,不过突然火上心头,然后,就这样了。”
话是这么说的,不过但凡稍微精明点的人,就能看出他的眼中根本没有所谓抱歉的情绪,他把自己快速整理好,一切动作行云流水,显然脑海中对这场罪行演示了许多遍。除了插入,几乎是完完整整把这个可怜的男孩奸了,他明明有机会在猥亵之前就表明身份,可他却装作陌生人的样子,就是仗着何叶不清楚他的长相。
现在告诉何叶他就是那个平时对他极好的关老板有什么用呢?关文渊了解他,这孩子心地纯善,如果一开始就告诉他自己是关文渊,那接下来恐怕就没得玩了,他的三观都会崩溃掉,不利于以后进一步发展;但如果奸完了再告诉他,随便找个理由,凭借这几个月建立的信任,很容易就蒙混过去了。
事实,也是如此。
“原来,是这样。”
像关老板这样的人,平常一定有很多人对他图谋不轨吧(电视里都是这么讲的),如果是被下了药,那似乎一切就很合理了。
“呼,幸好老板是遇上我,如果是其他人,肯定会惹上麻烦的。”天真的男孩丝毫没有怀疑老板是骗自己的。关老板对他这么好,又给他打赏,又送给他价值不菲的衣服,怎么会骗他呢?
“那老板现在药效过了吗?”
“嗯。”精液都射你一裤子了,还能没过?
“唔,那就好。”
何叶打算起身,可腰是酸软的,一点劲都使不上,屁股和大腿有些过于疼了,火辣辣的。现在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腿被掰得太开,如此不雅,如此淫乱,像是本子里那些被强奸的女孩的姿势——不过其实也没差啦,还是以刚刚乱搞地姿势,面对老板。
他有点茫然地看着自己一身痕迹,奶子被吸肿,腰上是两个掌印,屁股被老板奸逼的时候拍肿了一圈,如今和蜜桃一样。最过分的,还是被老板射的满满的内裤,为什么要全部射到上面,又给自己穿上呢?好奇怪。
他伸手摸摸那里,又湿又粘,完全是男人精液的感觉,逼口被奸肿了,还要糊上精液,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这里?
“老板,为什么要这样子,这样……”他委屈地问老板。
“如果不射到某个地方,射到你身上会不好清理吧?”关文渊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言语间好像自己这样做全是为了他着想,“反正你那里湿透了,再湿一点也没关系的吧?”
“也没办法,已经变成这样了,都是药惹的祸啊。”关文渊很气愤,似乎那个下药的人已经站到他面前了。
何叶理解老板,被下了药,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做出些过分的事情也很正常。
再一看自己这一身痕迹,却也实实在在被人摸了,奸了,那个从未被陌生人触碰过的小逼被奸肿了,自己刚刚,可确确实实被像妓女一样做了过分的事。
“你不会怪我吧?”
“当然不会!老板对我这么好,这都没什么关系的。”好像也只能这样了,对他做出这种事的人是老板,即使自己被过分地舌奸了穴舔到高潮,被他用热乎乎的大鸡巴奸了外阴,也只能算了。
老板也不是故意的不是吗?
“唔,可是,这要怎么办?”
他看向地上的衣服,“老板,我不会穿这个。”
“我帮你。”
关文渊怎么给他脱的,原样给他穿上了。他似乎对自己刚刚把这个小孩猥亵了的事实没有认识,屁股腰这类敏感点,丝毫没有忌讳地触碰着,只有何叶一个有点尴尬。
不行啊,老板都不尴尬,自己小心翼翼,岂不是在说自己很在意这件事。
决不能这样。
他尽量让自己保持正常地和关老板一起处理这一身麻烦,乖乖巧巧关文渊说什么他就听什么,罪魁祸首帮他擦掉溢出来的精液想他也要说一声谢谢。
“你放心,这件事我会补偿你的。”
何叶连忙摇头,“不用!老板不用的,只是一个误会,哈哈,都是男人,这种事情没什么。”
“那怎么行呢?”关文渊用他那双迷人的鹰眼晦暗不明地看着他,嘴角带着莫名让人感觉虚伪的微笑,“毕竟让你遭受这些事,我应该做些什么。”
“对了,你最近在找房子是吗?”
“我的名下刚好有一套很适合你的房子,送给你赔礼道歉怎么样?”
一套房子?!
何叶知道关老板送的一定不是那些便宜的小公寓,八成价值不菲。
“不行的老板,我不能收你。”
几番争执,何叶拗不过老板,但关文渊也妥协多少让他出点钱,何叶便将这几个月赚的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