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里肆虐,眼神迷离,带上了水汽,喉结一鼓一鼓的,显然不断喝下皇帝赐予他的琼浆蜜露。
淫乱的接吻声,这里都可以听到。
申爱梓拉着吓掉魂的侍女“噗通”一声跪下,颤声道:“臣、臣妾,参见皇上。”
秦骁抬着贺兰瑞的下巴,重重吸了下他被亲肿的嘴唇后,才斜眼看她,道:“起来吧。”
申爱梓浑身发抖的起来了,但仍不敢看两人一眼。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和我的师兄在一起快一个月了,都不敢看他么?”
申爱梓知他话里有话,原来,王瑞就是宫里那位独得圣宠、大名鼎鼎的男妃!
看皇帝始终搂着他划地盘的姿势,就知道对他的占有欲多强了。
申爱梓觉得,她要大难临头了。
贺兰瑞:“皇上,别这样,你答应过我,可以让我交朋友的。”
秦骁:“我没说什么,师兄想交朋友自然随你,不过……”
他环顾一周,这院子实在破烂,他的师兄是用天材地宝精心养着的,怎么能天天呆在这么个破院子里?
还有这个女人。
秦骁眼神幽暗,从头到脚扫视她了三遍。
相貌一般,没有气质,胆子也小,听说以前是个公主?一点公主的样子也没有。
总之,这是一个毫无竞争力的人。
“我实在看不出来这个地方好在哪里,让师兄每天锲而不舍得过来……”
“但既然师兄喜欢,我也不会多说什么。”
他大步踏进内房,这座屋子没什么家具,中间一张罗汉床,铺了柔软的铺子,四周生的炭火,暖融融的。
十分,适合做爱。
“这间屋子,师兄你平时经常来吧?”
“……”
“这院子甚小,下雪天也只有一个地方能活动活动了。”意思是是了。
秦骁舔舔唇,突然把贺兰瑞拉到自己怀里。
“朕的寝宫倒是都做过了,别的地方,也理应尝试尝试。”
“偌大的皇宫,本都是朕的,只局限于一个地方,未免有点可惜……”
“是不是,师兄?”
“……”
秦骁已经下流地把手伸进了衣服,直奔下体私处,解开亵裤的系带,滑溜溜的小腹下面,是同样滑溜溜、光洁无毛的阴茎和小逼。
“师兄是不是刚刚一看到我就已经湿了?”秦骁恶劣地拿出手指,两指一分,粘稠的汁液像脚蹼一样挂在指缝,同时荷尔蒙腥甜的味道,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
“我,不是……”
申爱梓哪见过这种阵仗,吓得立刻闭眼,转身往屋外跑。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秦骁叫住她,“这是你的屋子,对吧。”
“是,皇上。”申爱梓颤声道。
“那你就留下来,仔细看着。”
“……是,臣妾、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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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男人,有着一根秀气的玉柱,脱下衣服,胸前的奶瓜竟比自己还要大上两圈。
皇上浑身都是肌肉,强壮极了,在战场上拼搏出的肌肉,轻易就把贺兰瑞压在身下,大手抬起他的腰,纤腰楚楚,腹部一层薄薄的肌肉,沾了汗液像是融化的蜜糖。
美人的肌肤是柔滑的油脂,一按一个坑印,光滑的娇体留下一个个微红的指印,大腿被分得很开,皇帝把身子挤进去,边揉边缓缓插入。
太、太可怕了,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能插进去的。
申爱梓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脸涨得通红,脑袋空空,眼冒金星,只能尽量敛下眼睑,掩耳盗铃般给自己一点安慰。
那个温柔文雅的大哥哥,已经是男人身下的熟妇了,从濡湿一片的床褥、轻而易举就插进去的女阴便可见一斑。他的奶头有红枣那么大,又红又艳,左乳还嵌着一枚牙印。那根玉棍下,一口肿胀的馒头逼格外显眼,一个小指粗的蒂头凸在外面,被皇帝掐住揉玩,身后人每动一下,贺兰瑞就要浅浅发出声猫叫似的低吟,酥媚入骨,极度撩人。
他的四肢都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只有被抬起的丰臀和硕大的乳瓜裸露在外,胯骨被皇帝一下一下狠狠按向自己的龙根,囊袋打在臀肉上,发出淫靡的碰撞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乖,叫出来,叫出来。”
“嗯啊,皇上,皇上哈,干到了,好深,嗯~”
“爱妃,你现在爽不爽?嗯,干你的人是谁?说出来。”
“哈,咿呀,是、是皇上,干臣妾的人是皇上。”
“我在干你哪儿?”
“逼,哈,皇上在干臣妾的逼,骚逼,呜啊啊啊啊啊——好爽。”
小腹一鼓一鼓的,肚脐眼上方出现一个圆圆的印子,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