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璃醒来时,感觉自己的阳具又暖又舒服。
原来是插入了一个温热的小逼中。
吕璃从不禁欲,她感到到自己的欲望后,向来不会委屈自己丝毫。
反正她有的是男人可以随时供她操,她也不顾苏白还在睡着,直接将他压在身下,将他的双腿大大分开对折在他的头的两侧,尽情地在他穴儿里抽插了起来。
“嗯嗯~~啊啊啊~~~”难受了一整晚,天快亮时才刚刚睡着的可怜苏白不幸被主人给一棒子捅到膀胱,不得不在胀着尿被狂操的痛苦中苏醒过来。
不幸的是,他惨叫却被他的主人给误以为是“在发骚叫床”。
于是在操完后射进他逼里面,并将自己的晨尿也在他的逼里面解决完并给他塞上阴穴塞后,她又狠狠地照着他的骚逼猛扇了好几巴掌,轻抚着他那被扇肿的骚逼她口中责道:“骚货,到了曜曜家可不许这样浪叫,她
最不喜欢听贱奴叫唤了,小心被她割了你的舌头。”
苏白瞬间愣住,心底发凉。
对啊,今日他就要被她当作一个物件儿,给送给她朋友玩啦。
而吕璃对于男奴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同理心。
她见到苏白胆寒的样子,心中很是愉悦,其实她方才的话也不完全是在吓唬苏白。
曜曜对于男奴的确一直都很严格,而且她的确有不喜欢听男奴叫床的怪癖好。
居吕璃所知,曜曜曾经极为喜欢的一个男宠就是因为在挨操时喜欢乱叫,而真的被她给割了舌头。
她们也曾好奇的问过曜曜她这癖好的由来?她对此的解释是,男人生来就应是供女人淫乐的玩物,既然是玩物就不应吱吱乱叫,应该沉默隐忍安守本份才好。
吕璃也因此知她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她心底对男人蔑视到了极点,他们在她眼中就如同只是活着的人形淫器一般。
而且曜曜不只喜欢割那些叫床的男奴的舌头,在她调教男奴阳具的时候,如果他们控制不住自己的贱根,没有得到她的允许就擅自乱射的话,她还会直接就割来男奴的阳具!只留他们两个卵子继续供她把玩。
就连她自己称很喜欢的那些个“小可爱”也有不少被她制成肉便器,人形家具,人肉淫器等等。
所以吕璃心觉,若论起对付男奴的手段与狠心,曜曜是远在自己之上的,所以将苏白交给她调教自己很是放心。
当然吕璃也并不担心,林曜会不会有胆子给她把玩具给真弄坏了?这事。
毕竟林家虽然与吕家同是世家,但阶位还是有差别,林曜又向来懂事知道分寸。
吕璃边令人将苏白捆绑好关进笼子抬上车,边怀着期待的心情优雅地坐进了车里。
心中期待着三日后,白白会在曜曜的调教下变成什么令自己惊喜的样子呢?
而此时苏白的心却是沉到了谷底。
他不想被她送给别人!
他不想此生都像个货物一般被人给卖来卖去,送来送去的。
但他身为男子,自然命运只能由女主人们掌控,而由不得自已。
随着笼子,被吕家保镖们抬进林家毫宅,苏白突然感觉到一阵没来由地恶寒突然向他侵袭而来!
这林宅,明明如此宽敞华丽。
但,它给人,或者说给男奴的感觉......怎得令人觉得有种鬼气森森的凉意?
难道......主人她平日里讲的那些例如“你的临时主人林曜可没有你主人我这么有耐性唷,如果有男奴敢不听她的话,她直接随手就杀掉了~”这类吓人的话,难道是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