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家伙显然不打算放过我,看着我故意装睡就越发放肆起来。
我隐约听见床单被摩擦发出的声响,眼睛紧闭着不愿睁开,原本跪在床边的他似乎重新爬上了床。
接着我就感受到下身的睡裤连同内裤被扒下一些,还没等我阻止,下体就像是被什么柔软湿润的洞包裹起来一般。
这种异常的触感让我猛地睁开双眼。
“你做什么!?”受到不小惊吓的我看向正把头埋在我双腿间,并张开嘴含住我性器的男人。
“唔嗯?”谁知道这变态家伙居然还很疑惑似的,伸出舌头边舔着茎身边回答。
声音沙哑又低沉,完全没觉得自己做的事是错的。“帮你发泄,你应该也好久没做了吧。”
说完后就继续垂着脑袋帮我口交。这个变态杀人魔的武力值目测爆表,何况自己的确好久没有舒缓一下了。
混蛋。我暗自骂着这家伙,最后不争气地在他的嘴里射出了精液。
毕竟他的口交技术实在是太过熟练了。
这个男人让我射精在他嘴里后就没有再做多余的举动,漱口后又重新回到床上和我一起睡觉。
之后的一个月,我也只是待在这里。毕竟身边没有通讯工具,凭我的体力自然无法撬掉门锁逃出去。
他和我待在一起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没有出格的行为,更像是朋友一样在相处着。除了偶尔会用嘴帮我解决生理欲望。
有时候我也自暴自弃地想,干脆就这样好了。若不是亲眼目睹这个男人究竟做了些什么,这种想法一定会更加坚定。
毕竟那家伙可是个货真价实的杀人狂。
按照我的要求,他买了很多啤酒回来,那一整天他几乎都和我待在一起,从早晨喝到夜晚。用来缓解压力的啤酒对于我这个社畜来说自然再好不过。
他喝了很多啤酒,却似乎一点都没有醉。
“啊,把那个拿给我一下。”我指着茶几上离他比较近的下酒菜。
他边应声边把那碟下酒菜递给我。“学长,吃点别的也······”
男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他都说了些什么,不过我很快就出声打断了他。
“你叫我什么?”我没有接过那碟下酒菜,而是放下啤酒看向他的眼睛。
这时候我倒是能和这个变态杀人魔好好对视了,真是一大进步。
他似乎才反应过来对我的称呼是什么,喉结滚动两下。难得在这个男人的脸上看出这种不自在的神情,平时的他可是相当游刃有余。
他沉默不语。我却直勾勾地盯着他,将这家伙的容貌和我印象中的后辈一个接着一个地联系在一起。
我的记性很差。在这种相对无言的压抑气氛中,脑海里逐一闪过破碎的片段。
生疏的口交,暗含痛苦的喘息声,以及在性爱时被掌心紧紧掐握住的脖颈。
在我高三时,有一个总喜欢特意绕路跑来高年级楼层的后辈。他没有参加社团,放学后却总是等我社团活动结束后一起回去。
总是会和我说上好多话,让他做什么就会做什么似的,像黏人的大型犬一样。他常常注视着我,当我看向他的时候又急忙躲开目光。
我逐渐意识到了他对我的感情,恰好无法疏解欲望的青春期给了我一个合理的借口。
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让他跪着帮我口交,逼他赤裸着身体在有人的卫生间隔间里自慰,拿手机拍摄下他套着狗项圈用鸡巴蹭着我鞋底的样子。
我和他做了一次又一次,就像是要将体内一直被克制着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似的。
在操他的时候,我会用手掌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扼制住他的呼吸。
看着这个后辈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脸色也憋得发红,下面的肉洞更是痉挛紧缩得厉害。
这种画面不断地刺激着我的脑内神经,随着手指逐渐在他的脖颈上收敛力气,我的压力前所未有地得到了释放。
高三毕业后,我就断了和那家伙的联系。
同时经历搬家和大学开学,我和他就更不会再有交集。偶然在朋友的口中听到他还在四处打听我的消息,可惜依然一无所获。
那时候的我,就像是要将幼稚的青春期回忆全部抹去一样,当然不希望再看见他。
大学毕业后正式工作,沦为千千万万个普通上班族。再后来,被上司强留加班的我就遇到了他。
把一切都想起来后,我拿起啤酒猛灌了两口。我不知道这家伙后来都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也不想过多去追问。
能确认的只有一点,当时自认倒霉的我和他四目相对时,他就认出了我。
“我们来做吧,就像以前那样。”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那双晦暗不清的眼睛似乎立即明亮了起来。
和我那充满焦躁和压力的高中时代一样,我边操着他的后穴便伸手用力掐住他的脖颈。他也像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反抗。
就像是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