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你的肚子,将那块看起来对他意义非凡的红玉剖出来。
他又走向你,在你崩溃得想要再一次求饶之前错开,向你身后走去。实际上并没有风吹进这旷大的墓室,尸傀身上极淡的龙涎香却狡猾的钻进你的鼻腔,你转身看那挺拔的身影,不由得自惭形愧。
就连叫花子也要比你这副模样体面,甚至他站着,你依然跪在地上,倒是极符合了被烙上的“奴”字。
他半天没听见有脚步声跟上来,那孩童的腿上也没见有伤,他转头看见他还木愣愣的跪在原地,暗忖他真是该聪明的时候反而不聪明了。
希望不会让他失望。
“跟着我。”也不管半大孩子跟不跟得上他的步伐,他没有犹豫的离开了刚刚还满是腥风血雨的墓室。
你不敢再愣住,连忙跟了上去,他半点体贴人的心思也无,你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奴隶,性命轻如草芥,更别提这是乱世,你还敢要求些什么呢?
他走着,你却一路小跑,你跟着他走进了另一间墓室,还没看见室内是什么模样,就先闻到了略刺鼻的硫磺气味。
这里竟有一处温泉,皇室竟奢侈到在墓室内也引入温泉活水,你一边感叹这皇室的奢靡,一边为能工巧匠的精湛记忆而感到叹服。
他隔着纱绢将你扔进那算不上深的被装潢得精致华贵的浴池,没有都你更多眼神:“我好洁,你沐浴再说吧。”
言毕,等你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消失不见。
我也好洁啊。
终究是姑娘,你被人这样直白明了的嫌弃还是没忍住恼怒,你静静等了半晌,没听见外面再有动静,开始脱下那破烂得不能再穿的衣裳。
这个澡洗的舒畅又欢快,你不知道洗了多久才觉得自己又变得干净起来,原本被养在深闺的官家小姐早已在这场灭顶之灾中被迫长大,你看着粗糙发黄的皮肤和新旧不一的伤痕,左脸新添的刀剑划伤在水汽的侵入下异常刺痛。
有泪水落入池中,就像没有存在过一样的消失不见。
你快速回过神,这水深比你腰腹处略高一点,你不敢在这里流连忘返,那可怕的怪物留下的阴霾始终不散。
你攀着池壁用力想要上岸,腹部却窜起一股剧痛,力气还没有来得及恢复的女孩从**的池壁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