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架摇曳，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阿斯蒙蒂斯知道，是路西法上来了。

“妈妈。”他趴在她身上，把头埋进她双乳间，隔着睡衣磨蹭这个哺育他长大的地方。于是阿斯蒙蒂斯回应了他，抱紧了他，抱紧了她十八岁的儿子，那个从他身体里脱出的一部分生命，“想妈妈了？”

“嗯。”“妈妈也想你了，亲亲妈妈好吗？”

路西法一直在等这句话，现在他终于等到了。于是他立即乖巧地凑上去，深深地吻了她。两瓣娇艳的红唇被他蹂躏得发肿，他会有些恶意地咬他，像小时候刚长牙咬她的奶头一样。

“宝贝，抱抱妈妈吧。”

这个抱显然不是人们平常理解的意思，因为路西法脱掉了她的衣服，然后是自己的。

她蜜色的皮肤上有许多吻痕，那是白天工作留下的痕迹。她要养活自己和自己亲爱的孩子，这是在这个贫民窟里最好的方法，而唯一糟糕的，就是那些男人的粗鲁凶暴。还好，她有她的宝贝，会温柔地吻她，舔她的乳晕，揉她的花核。她会变得湿淋淋的，水润润的，像剥了壳的荔枝。

“可以了，宝贝。”她岔开双腿迎接了他。

他是她的儿子，她的一部分，现在又终于回到了她的身体里。这一刻，她变得完整了，像拼上最后一角的拼图一样。

“嗯，宝贝，好棒。”她一直在叫，叫得很大声，在高潮时还会带上不知真假的哭腔。而路西法不会这样，他只会伴随着咕湫咕湫的水声，在她耳边粘腻地叫着一声声妈妈。

最后，他把那些东西留在了妈妈的肚子里，那里是那些东西的归所，也是他曾经的乐园。

一股妒意油然而生，他抚摸着她的下腹，眼神是恋慕的，那是属于他的地方，应该一直都是。

“妈妈。”“我在，亲爱的。”她捧着路西法的脸，温柔地吻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她下定了决心，“做你想做的事吧，亲爱的。我知道，你从第一次抱我开始，就在床单下藏了一把刀。”

如水的温柔从棕眸里溢出来，与飘渺的蓝汇合交融。接着一道银光闪过，浓蜜里涌出炫目的红。

“妈妈，你真美。”路西法把着刀，横向划开层层血肉。这很难，至少比他想象中要难得多。他没想到，人类看起来如此脆弱的肉体竟然粘合得这样紧，层层划开时竟然要费这么大力气。

不过，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为了眼前这番美丽的盛景。

他提前有学习过，这是肠道，这是肝脏，而这里是他曾经的天堂，柔软，温热，圣洁。

手伸进腹腔，他捧起那个器官，虔诚的吻了一遍又一遍。学液的味道是咸的，腥的，涩的，可他如品甘霖，仿佛正在喝着上帝施予的圣泉。

温和的微笑定格在母亲美丽的脸上，她棕色的眸子里映着孩子虔诚狂热的模样。

她的最后一句话和路西法听到的第一句话一样，“宝贝，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