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下去,将他呛得咳嗽不止。
那碗汤不知是何物,喝下去后,竟让他腹部燥热无比。
说不上难受,却也不舒服。晏九歌实在太累,竟双眼一闭,昏迷过去。
两个男人到也没有趁机做什么,而是化作原型将男人盘在他们的尾巴里,沉沉入睡。
他们化形不全,容易困乏,这一觉苏醒后,有的是时间共享极乐。
陷入沉睡的晏九歌也并不好过。
他在梦里看见自己在水潭边被两只淫蛇百般亵玩,梦里的自己无知无觉的沉睡着,被彻底破开身也不自知。
蛇性本淫,他们毫无礼义廉耻的在光天化日,在幕天席地中与人族修士紧密交缠,用人身,用蛇躯,变换着各种交媾姿势,不断的侵犯占有。
晏九歌怒恨难当,没有什么比看着自己受辱更难堪的事情了。
他此刻恨不得将身上所有的灵力全部化作杀招,将那两条蛇斩杀与剑下,再让他们神魂惧灭,好洗刷他所受的屈辱。
那份憎恨和浓烈的耻辱仿佛成了他记忆中挥之不去的阴影,到了梦里都让他恨得咬牙切齿。
不知过了多久,他猛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昏暗。
外面的天色似乎已经暗下来,山洞里只燃烧着一把火堆,照亮一方天地,石檐上倒映着巨大扭曲的半人半蛇的身影,以及灵笼中男人的映影。
周围寂静无声,唯有细微火星子“噼啪”地声音。
两个半人半蛇的怪物还在沉睡,晏九歌小心翼翼的查看着灵笼,打算伺机逃跑。之前答应做炉鼎是被迫,他也不打算税现,是这二人先出尔反尔,说好他们化形后,便许他好处离开,却卑劣的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他又何必遵守承诺呢?
可惜他心中再如何不愿,面对着灵笼却毫无办法。
此物坚不可推,换做高级修士,也无可奈何,遑论晏九歌此刻灵力被封,连个三流修士都算不上。
兽类最是敏锐,听到了微微动静,便睁开了那双兽瞳,轻易与灵笼中的晏九歌对上视线。
夜间山体寒凉,虽然点着火堆,可那温度对于冰冷的蛇类来说,又太过灼热,不如人体舒适。
灵笼聚散,化作光芒消失,蛇类朝人类修士靠近。
晏九歌瞬间察觉到危险,警戒地盯着白蛇,在稻草堆上一寸一寸的后移,而白发男人逐渐逼近。
冰冷的寒意涌上全身,头皮直至发麻,被那双冷冰冰的兽瞳盯着,强势的压迫感袭来,他仿佛成了这条蛇的猎物,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绞杀,然后吞吃入腹。
强烈的恐惧让他忘了之前痛苦的经历,不管不顾的爬起来朝另一边逃跑,动作之快,麻利得看不出之前虚弱的模样。
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逃!
可他还没跑出多远,脚下一紧,低头一看,竟是黑尾缠绕在脚踝,毫不留情的把他拖回去。
被一路拖拽回去,粗糙尖锐的石头磨得肌肤一片火辣辣的疼,晏九歌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你又在不自量力的逃跑。”黑发男人声音清冷而慵懒,像是美梦被中途打扰而惊醒。
他被拖到蛇躯之间,身上的衣服瞬间消失不见,而那两个半人半兽的怪物已经包围过来,尾巴缠绕在他赤裸的身躯上。
“滚开——!”晏九歌费劲的扒拉着身上的蛇尾,可是他身上是两条蛇,顾得了一条,顾不了另外一条。
就在他跟上半身的黑蛇较劲时,银白的蛇尾在他大腿与腰间缠了一圈。
“放开我,滚开。”晏九歌推拒着黑发男人的靠近,那微微冰凉的肌肤触感让他遍体发寒,真真切切的明了自己即将成为炉鼎的命运。
他是天骄,曾经万人景昂,高高在上俯览众生,也曾勘破大道,醉饮星河,一世风流。
他是剑修,一剑寒光慑血海,威名赫赫。
不过是修错了道,修为尽失,大不了一切重来就是,怎么就要沦为别人的炉鼎,胯下的玩意儿。
大道无情,天骄陨落,早已经命不由已。
他不是不明白修真界的残酷,他只是不甘心。
似兽非人的强悍并非他能抵抗的,晏九歌在黑发男人的禁锢下,被迫张开了嘴,唇舌强横的吸取着,被迫咽下不属于自己的口津。
白发男人把玩着他的乳头,缠在晏九歌腰间的尾巴分开了他的双腿,尾巴尖刺入那被他们造访过无数次的肉穴。
粗糙的蛇尾和坚硬的鳞片磨蹭着脆弱的穴,像个毫不讲理的悍匪,粗暴又蛮横的挤入窄小的穴口。
“呜……”晏九歌呜咽着挣扎,双腿紧闭合拢不到片刻又被打开,蛇尾依然往里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