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鼎很容易灵力枯竭而死,说不清辛还是不辛,他没有任何倾临死亡的痛苦,却也饱受折磨。
晏九歌的谩骂和嘶吼到最后逐渐虚弱下去,喉咙喑哑,徒劳的挣扎也只是白白浪费力气罢了。
一下吞进两根性器,并非易事,每一次抽插之间,穴口被撑到极限,始终有一种快要被撕裂的错觉。
宴九歌在耗尽挣扎的力气和精神后,只能奄奄一息的承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已经记不清时间,直到浓郁的精液终于射满他一肚子,肚皮微微鼓起。
性器抽离时,他下身已经无法合拢,形成一个穴洞,肉瓣红肿不堪,源源不断的吐露着精水,十分淫靡。
浓郁的味道让宴九歌几欲作呕,捡起地上不知是谁散落的衣袍,盖住自己赤裸的身躯。
黑发男人坚决的撤走那件衣袍,蛇躯卡进他双腿间,宴九歌被抱起来,很快,他感受到腿间的火热。
宴九歌战栗不已,那是因为恐惧导致的激烈反应,嘶哑的声音破碎泣血,冷漠如冰,“滚!”
黑发男人根本不在乎,穴口还未合拢,混合着精液插进去的瞬间,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嫣红的掌印落在那张俊容上,男人眼中的冷意凝结,还没等他出手教训,一条白尾缠上宴九歌的脖颈,让他开不了口说话。
黑发男人决定不再对他温柔,用着强悍而霸道的力道开始侵犯他肖想许久的巢穴。
“呃……!”被缠住脖颈的宴九歌用力的想要扯开那尾巴,可是他越用力,那尾巴就越来越紧。
逼不得已,他只能张开嘴大口呼吸。
那个白发男人似乎不想让他好过,在他大口呼吸时,将他的尾巴尖塞入他口中。
宴九歌眼里闪过一抹狠意,想要一口咬下去时,缠在脖颈上的尾巴一阵收紧,让他无力下口。
与此同时他跨坐在黑发男人的尾巴上,被掐着腰枝起起伏伏,粗糙的鳞片磨得大腿内侧发红,宴九歌在颠乱中生生死死了几回,在晕倒和清醒的边缘反复。
白发男人在他身后,咬着他的耳朵道,“昔年你将我二人不放入眼中,如今滋味如何?”
“咳咳……”晏九歌艰难的呼吸着,耳朵里嗡嗡响,那里听得到他在说什么。
他在窒息中被一次次的顶撞穴心,强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涌上全身,麻痹神经,晏九歌一边为窒息的死亡奋力抽搐,吞咽着蛇尾,一边为那快感疯狂,激烈的挣扎扭动,突然大脑一阵空白,拉扯着蛇尾巴的双手无力垂下。
玉蛇尾交合的部位淅淅沥沥的流下不少液体,顺着蛇躯的纹路延下,滴落在地上,腥臊的味道缓缓弥漫在空气中。
他在窒息般的高潮中失禁了,无法控制自己的尿道。
蛇尾抽离,落下一摊混白浊物,伴随着尿液从穴口流下,勒住脖颈的蛇尾松开,晏九歌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张开红肿的唇舌呼吸,他像提线木偶那般,被黑发男人卡着腋下提在半空查看。
晏九歌双眼空洞无神,如果不是胸膛还在微微起伏,看起来像没了声息的死尸,他的身上遍布痕迹,十分狼狈,身上充满了被情欲洗礼的味道。
这种味道让两只侵犯他的野兽非常愉悦满足,这是他们所有物的证明,从里到外,都是他们的气息。
这是他们从前想做却无法做到的事情,数千年的愿望得以实现,怎能不让他们愉悦。
数千年前,人皇对他们深痛恶绝,身为魔神的他们却在数次的相杀中对那个不知死活,妄图封印他们的人皇十分厌烦。
他们在漫长的时光里互相厮杀,却碍于天道的缘故,无法杀死人皇,论实力身份地位,他们远在人皇之上,然而天道讲究平衡,降下法则,魔神无法扼杀人皇,人皇也杀不死他们。
无法将对方置之死地,就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局面,“看不惯又杀不了”的无奈。
满长的岁月里,也只有人皇锲而不舍的非要打个你死我活。脾气不好的魔神也不是逆来顺受,枯燥的日子里,也只有这么点乐趣,陪着人皇打了一次又一次。
基本就是你来我往,从不缺席,双方默契的约着固定时间打一架。
就在他们以为会这样一直下去的时候,突然有一天人皇不再来挑衅,他娶了雪山神女,成为了别人的丈夫。
魔神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光顾着跟人皇打架了,已经很久没有祸害人间,人皇也决定与他们化干戈为玉帛,井水不犯河水。
失去了乐趣的魔神终于想起了他们“祸”的本源,人间战乱再起,人皇怒不可歇的再次打上门。
这一次本该也是棋逢对手的互相讨不到便宜,可惜人皇的妻子,雪山神女生了嫉妒之心,拖了人皇后腿,差点让人皇成为魔神的胯下玩物。
深受奇耻大辱的人皇更加对魔神深痛恶绝,更与雪山神女离心。
就在他们又开始不死不休时,天道对六界开启了清洗,魔神不甘示弱,与天道争,人皇趁虚而入,以自身为代价,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