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向来随心所欲,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他的唇舌霸道又专横的闯入宴九歌口中,淡淡的血腥味在彼此口腔中弥漫,最后被吞咽下去。
唇齿磕碰在一处,磕出了血腥味,就连唇舌也被吸允得发麻作痛。
这个亲吻毫无温情和克制,只有掠夺和蛮横的放纵,肆无忌惮的索取。
宴九歌所有的力气都在抵抗,他太害怕了,那模样仿佛要被什么怪物吃掉……充满了惊惧厌恶。
“滚开……!”他不惜被咬破舌头也要分离,分开的瞬间拉出一道染血的银丝。
他厌恶的表情让天枢彻底没了怜惜他的心情,厌恶吗,那又怎么样?他冷酷的想,还不是要成为他胯下的雌受,和数万年前一样。
天玑在他们激烈亲吻交缠的那一幕,也被勾起了别样的心思。
数万年前,战败的人皇,也是这样……被他们压在破败的王座上疼爱,如今这一幕,与当年没什么区别,不过是历史重演。
他逐渐被两个人包围,昔日里那些被羞辱被亵玩的记忆涌上心头,他伪装的镇定脆弱得像一面镜子,轻易就碎了。
宴九歌双手撑在身后,身体不断的往后退,他本来就处在断壁残垣的角落,又能退到哪里去?很快就被抓过去。
他被抓住脚踝拖出去,宴九歌奋力挣扎,大声道,“我已经不是炉鼎了,对你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为何还要辱我!”
“你是不是炉鼎并不重要,仅仅只是我们想要你,明白么,况且……你可以重新变成炉鼎。”
“……”宴九歌的重点只在于那句要将他变作炉鼎的话,他脸色更白,几乎是没什么血色。
宴九歌已经顾不上什么风度,用尽一切能反抗的力量,最后抓住机会从他们之间挣脱,但他没能跑出去又被抓回去,天枢牵制住他的双手,将他往回拖,宴九歌这一次再没能轻易挣脱,而另一个人却强行扳开了他的下颚,给他灌下不知名的东西。
宴九歌死死的咬着牙不肯开口,腹部遂不及防的被殴打一拳,他全身的力气瞬间消散,那东西就这么被强行喂下去。
他瞳孔激烈收缩,几次想要吐出来,却被死死的捂住了嘴巴。
天玑摸了摸他的头,“你会成为我们的雌蛇哦,九歌。”
宴九歌拼命的摇头,被死死捂住的嘴巴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声。
“不怕,那个东西,你吃过的,你忘了么……”他的手指顺着他挣扎扭动的身躯逐渐下移,最后停在他的双腿之间,“用这里。”
宴九歌身形猛地僵住。
他想起来了,曾经天玑把那东西塞进了他身体里,每隔一段时间他双腿隐隐作痛。
天玑骗他是稳固灵力的丹药,实际上那是改变他体质的东西。
他被清灵道人虐杀的那一天也是如此,双腿化作了蛇尾。
原来由始至终他都是被欺骗的那一个!
腹部一阵灼热,与当初第一次察觉身体有异的感觉那么相似。
不!
他们似乎卡着时间,完成的那一瞬间,终于放开了宴九歌。
宴九歌作呕不止,他悲愤的道,“你们杀了我吧!”
天枢趁机将他压到在地上,双手禁锢在头顶。
“自然是要杀了你,一寸一寸,一点一点,慢慢的……杀。”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狠狠的咬住了宴九歌肩头上的肉。
宴九歌吃痛的闷哼一声,那种被冰冷毒蛇缠绕的窒息感再次袭来。
他用力并拢的双腿被天玑轻而易举的分开,宴九歌的裤子在灵力的切割下变成了碎布,修长漂亮的双腿又一次对着男人打开。
他摇摆着腰臀,本意是为了逃离,却不知道这样有多淫荡,仿佛是在勾引和邀欢。
宴九歌惊惧万分,头皮发麻,近乎尖叫着,“放开我,滚开——啊!”
粗糙的尾巴毫不留情的撑开他的下身,一直往里顶,湿热的液体流出。
鲜红刺目的血迹顺着缝隙和尾巴流出。
天玑隐隐后悔用尾巴破了穴,抽出去后,取而代之的是粗大灼热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