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完已经快十一点了,沈涣没有走的打算,宋央也懒得管他。她进了房间躺在床上,沈涣跟了进来,在床边站了一会还是上床将宋央从背后抱在怀里,宋央一动未动,过了一会快要睡着时后颈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还有一丝丝刺痛,沈涣贴着她的后颈轻轻啄吻然后渐渐变成吮吻和轻咬,在她白皙的侧颈吮出几个红印,冰凉的手探入她的睡衣内在她腰间抚摸然后上移握住她的柔软轻轻揉捏着
宋央背对着他身体被冰的轻颤,睁开眼,也没拒绝,只是轻声问“还要做几次才能抵那张录取通知书?”
果然,他生气了,他将宋央身体转过来覆在她身体上方眼神痛楚,如鲠在喉,颤声问“央央你就非得这样和我说话?你就非得……非得这样对我你才会解气才会开心吗?”
宋央顿了顿,换了个话题“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你开心吗?”沈涣略带嘲讽的问
他的火气来得莫名,宋央忽视他的嘲讽哦了声,又问“还做吗?”
沈涣忍了又忍,牙都要咬碎了,暴躁的低吼一句“闭嘴,睡觉”就躺下去把她按在自己怀里
宋央推了推他没推动就不再动,呼吸间是熟悉的味道,缓缓闭上眼,渐渐放松下来
宋央睡得正熟突然被晃醒,她还没来得及睁眼,身下突然被狠狠一顶,她彻底醒过来,没忍住怒骂道“大半夜不睡觉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沈涣冷笑着反问一句,架着她的双腿,粗硕的性器快速在她的甬道内进出“你他妈要和我分手,你是嫌自己命长活够了是吗?我和你说过什么,你自己又说过什么你是全忘了么?”
“是你不要我的,沈涣,是你先放弃我的,是你不要我的,你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情圣装什么情深义重?”宋央被他顶的疼的要命,尖叫着发狠的用脚去踹他
“我他妈都不知道你到底在和我闹什么,我说过了我没有不要你,没有放弃你,我是在保护你你能不能信我听我一次?这个世界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干净,他要弄残一个人弄死一个人就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你他妈就非得受个伤见个血让我难受你才会信?是不是凡事必须得付出代价后你才会信?”
沈涣现在是极度的暴躁,又被她踹了一脚扯得背后的伤作痛,真是想掐死她和她一起去死,和她一起死对他来说也算是上了天堂。他按住她的膝盖压在她胸侧将她的身体狠往下压,性器狠狠插入她穴内,顶端插到了宫口还在往里入,痛的她眼泪流了出来,他就是要她哭要她求饶要她认命,这辈子她都别想摆脱他
宋央一时被他骂的有些懵,除了被造谣那次他从未在她面前说过一句脏话更不要说骂她,他现在暴躁狂怒的样子和那天在医务室几乎是如出一辙,甚至比那天要更甚,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逻辑上线,火气大的很“沈涣你在骂我?沈涣你是不是有病?是你做错了事,现在是装可怜不成气急败坏了了吗?你口口声声保护我,你的保护就是你一消失就是一个月,是你没有一句解释没有一点消息的人间蒸发,这是你的保护?是你没有一点信任,打心里把我当一个会拖你后腿的累赘或是离开你就是一个废物没一点自保能力的废物,这就是你的保护?沈涣你从未给予过我一点信任却处处要求我信任你,你说什么我就要听就要信你到底凭什么?”
“信任?宋央你还好意思和我提信任?从一开始到现在你和我许下过多少诺言,但是哪个诺言你兑现了?你说的话我还有一句能信吗?消失一个月你以为我不想和你联系吗?你以为我不想你吗?可是那个房子里全部都是他的人你要我怎么联系你?倒是你,你又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短信试图找过我吗?你又流过一滴眼泪难过过一分钟吗?我把你当累赘,把你当废物?宋央我真觉你才是愚蠢透顶愚不可及,眼盲心也盲,没错,我以前是有过这种想法,把你养成一个废物这样子你就再也离不开我了,可是宋央你没有心吗?你感受不到吗?我已经在尽力按照你想要的方式去爱你了,你现在还要说我把你当废物,那不如我遂了你的愿真把你变成一个没了我不能活的废物如何?我们这辈子就烂在了一起又如何?”
沈涣冷笑着一连串的话朝她砸去,一边条理清晰的一条条反驳她,一边狠狠入着她,她真的是骚的很,就算再不情愿一碰上他下面就跟发大水似的,又湿又热,一个月没做紧得要命,吸附包裹着他,舒爽至极。真他妈想干死她,腿给她打折,让她再也说不出那些伤人的话,再也不会想着分手,不会想着跑
沈涣把她当时打他那一巴掌时说的话又全部还给了她,还说着她没流眼泪不难过她要气疯了,还被他野兽般的大开大合弄得生疼气的挥起手就想再扇他一巴掌,却被他明白她的意图迅速攥住她的两只手腕用她被脱掉的睡衣绑在一起系在床头上让她再不能挣扎,宋央更加气的要爆炸拼了命的蹬腿要踹他嘴里还骂着“混蛋你放开我你是不是有病?你还是不是男人?要发疯滚出去行吗?我不欢迎你,你这个畜生,我的眼泪都是为狗流的”
沈涣眉宇间更加阴郁狠厉,用自己的膝盖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