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拥抱都在告诉她他绝对不会再放过她。他说他等了好久好久,也许是今天一天,也许是这五年,五年中除了四张照片他们再无一丝交际,如今他也许已经事业有成终于又想起了她,但是她总归是再也给不起他想要的东西了。
宋央拉开他环在她腰间的手,往前走了一步拉开距离低着头轻声说了一句我要回家了就进入楼道,从头到尾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沈涣也没阻止她,不过跟着她进了楼道,脚步声就在她身后响起,到了家门口,两人僵持在那里,宋央不想开门,不想让他进去,沈涣却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态度很随意自然地问“好久不见,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不了,很晚了,你走吧”宋央手握在门把上低着头轻声拒绝,手指用力到泛白
空气一下子凝滞,宋央脑中地弦紧绷,害怕,尽管清楚的知道他不会对她使用暴力,但还是怕他,他身上那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和侵略性让她害怕
漫长的令人压抑窒息的沉默,沈涣轻笑了下,冰凉的手握住她的肩膀,她身体一颤,他浑不在意温声道“乖,把门打开”
“不要,我……”
“我说,把门打开”沈涣打断她,声音已经彻底凉了下来
宋央害怕的牙齿打颤,害怕的想要哭出来,现在的她根本就不是以前的那个宋央了,她懦弱胆小,脆弱消极的要命,简直就是一个废物,为什么他还不肯放过她,还要来纠缠她啊,她手抖的根本对不准门锁,沈涣握住她的手打开门,将她推进去,反锁上门把她抵在玄关的墙上,捏住她的下巴嗓音压抑又克制道“看着我,央央,抬头看着我”
他的声音低沉,其中情绪汹涌如海浪朝她席卷而来,将她裹挟其中,她害怕,颤抖,招架不住,但还是不受控制的抬眼,对上他的目光,下一刻冰冷又炽热的唇朝她压下来,所有的理智和克制都消失,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大脑一片空白,侵略,占有,一切全凭本能
他亲的又凶又狠,蛮横的闯入她的口腔,迅疾而猛烈,如夏季的暴雨,带着破笼而出的思念,带着莫名的戾气和恶意,她在害怕,从看到他的那一秒她就在害怕,她在他的怀里颤栗,发抖,她从头到尾没正眼看过他一次,甚至连头都不抬一下,而对那个男人却毫无保留的微笑,她根本就不想他,也根本不想见到他,或许她恨不得他死了才好,这样他就再无法来纠缠她,可他偏不,害怕吗?那就害怕吧,最好一直都是这般的害怕。害怕那就乖一点,乖乖听话,回到他身边。她不想见到他,他就偏要来纠缠她,绝对绝对不会再放手。反正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余生全部耗在她的身上,也是死而无憾。
宋央唇被咬破,冒出鲜红的血珠,她眼泛泪花推着沈涣,退无可退只能不断扭着脸来躲避他的吻
沈涣捉住她的手反剪在她背后,一只手掐着她的后颈逼迫她仰头,她咬紧牙关不让他进去,他就用力咬住她的下唇她吃痛的反射性张开嘴,他趁机攻略城池,搅着她的舌头逼她回应他,宋央发了狠的咬他的舌头,咬出了血,他嘶了一声,反倒笑了下,而后亲的更凶,舌尖在她口腔扫了下她反射性的将带着他的血的口水咽了下去,还发出了明显的吞咽声,沈涣贴着她的唇,盯着她的眼睛,眼中含着点笑意,问“宝贝,还要吗?不够你再咬我一次?”
宋央又气又恼,他们是怎么又变成了现在这种状态?话都还没说几句他却表现的自己已经原谅他了现在和他打情骂俏?
“别碰我,你出去……”宋央被吻得气喘吁吁中气不足的一句真心话听起来却像是情人间的撒娇
沈涣拇指摩挲着她的侧脸,温软清瘦,望着她的眼睛,思念入骨,目光再无法从她身上移开片刻,眼神贪婪痴缠好像一张密布的大网将她紧紧缠在其中,那种思念,那种占有,那种渴望,那种势在必得强势又直白的让她想逃,分别五年他都没能忘记她,如今卷土重来,他还会放过她吗?
“央央,想我吗?你有像我想着你那般的想我吗?”沈涣亲吻着她的额头声音很低很柔的轻声问询,像是怕会吓到她,怕自己对她深入骨髓的思念吓到她,怕自己被长久压抑克制到已经强到近乎扭曲病态的爱和欲望吓到她,怕自己像瘾君子一样实在克制不住自己发作时贪婪丑陋的面容吓到她。她是那么的柔软乖巧,娇弱又胆小,要慢慢来,慢慢来,千万千万,不可以将小兔子给吓跑了。
“不想。”不敢想。宋央垂下眼眸,没有和他对视的勇气,他的眼睛最会说谎,让她本就不坚定的心更是摇摇欲坠。
沈涣选择性忽略她的话,屋里有暖气,他现在热的很,脱下自己还有她的外套,抵着她的额头轻轻蹭了蹭,望着她的眼睛,很温柔很深情的说了句“宝贝,生日快乐”然后在她唇上轻触了下,他实在温柔,好像初识一般,她忍不住要溺死在他的温柔乡,可是他的温柔乡就好像给白雪公主的那颗毒苹果,看着香甜诱人,其实带着剧毒,她还要多少次还要付出什么代价才会长记性呢?
“我不快乐,一点都不快乐”所有旖旎的残存的幻想消失,宋央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