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流出,我在昏暗的仓库中用力的挺动着还有些瘦削的臀部,坚硬的阴茎在胶合的状态下彷佛进一步发育起来,竟将赵纳的骚屄涨的满满的。
我俯视着赵纳,她的表情从来就没有这么妩媚过,眉毛轻皱,星眼半合,红润欲滴的小嘴不断发出呻吟,彷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可她的手却一下一下把我的臀用力压下,纤细的腰肢极有韵味的扭动,快感如同台风般肆虐着我的身体。
我什么都不想,只是像一头刚刚发情的马驹啊,带着满腔的慾望凶狠无比的冲撞着她,在刚刚进入她身体的一刹那,小若的形象彷佛一道阳光晃过我的头脑,很快就被那重重乌云般的慾望所吞没。然而一种说不清的情绪还是弥漫了我的心间,掺合着原始的慾望,使得我莫名的暴虐起来。
我开始狂风暴雨一般挺动,虽然有充分的润滑,但我野兽一般的动作还是让赵纳有点吃不消,她娇叫道:「好、好宝贝……慢……慢一点,纳纳……是你的……呜……啊……」然而她的蜜语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挺动。
她一边呻吟一边媚笑起来:「好宝贝,你这么厉害……呜……你要征服……征服纳纳么……」我在她的媚笑中暴出了生平第一句脏话:「他……妈的!我要肏死你!」这一句话火种一般点燃了赵纳。
她呻吟着:「你现在不是在……肏我么……我要你肏我……肏死我,纳纳是你的,是你的老婆!是你的奴隶!是你的娼妓!你想怎么肏纳纳,就怎么肏!!
肏死我……喔……对……呜……肏死纳纳……」我喊了起来:「我肏死你!我肏死你,我肏死你,我肏死你……」赵纳忽然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唇按在她的唇上,她的舌头如同春蛇,灵活的滑进我的口腔,疯狂的吻着我。我回吻着她,手狠狠的捏着她的乳房--那一对极品般的雪乳在我的揉捏下变形、颤抖……赵纳骑在我的身体上,杨柳一般疯狂扭动着,柔美的骚屄上上下下不停的吞噬我的肉棒,每一次都高高抬起,重重坐下,肉棒随着她身体扭动着进入那绵紧的肉穴,沿途的快感就像一个个碰撞的火花,不断的闪现,而她坐实肉棒之后那前后左右的一阵磨动,更使得骚屄的每一个肉环都紧套在棒身上,箍紧,吮吸……我虽然拚命想控制住那极乐顶点的到来,但是一旦她掌握了节奏,我就感觉到那巨大的高潮正从遥远的天边卷来,虽然还有一段距离,但是那雷鸣般的轰声已响彻耳边。
赵纳彷佛洞察了我的内心,她俯下身子,柔软丰满的乳房波浪一般挤压我单薄的胸肌,她的嘴甜如草莓,吻着我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唇……「老公……射给我……我要……你射给我……」然而说完这句话后,她突然哑了一般闷声不出,连呻吟也没有,闷热的仓库里只有她粗重的喘息和我控制不住的轻呓。赵纳的动作越来越大,我感觉她细细的汗不断的滴落在我的身上,就像配合她的动作一般,温暖的骚屄开始收缩,贴紧火热到极点的肉棒,带着轻微的颤抖,刺激着肉棒上每一条敏感的神经。
肉棒彷佛被一双柔软无比的手掌在用力的挤压着,连一丝隐藏着的快感都被她细腻的阴肉仔细的触碰,柔和无比又毫不通融的吸吮出来,高潮淹没了我,我清楚的听到堤坝裂开的声音。
赵纳突然咬紧了我的耳朵,重重的喘息着,用一种命令的语气:「射!你射!」最后一根支撑大坝的木梁被人拦腰截断,我紧紧抱紧她柔韧的腰,带着吼叫,肉棒紧紧抵着她身体深处,快乐而痛苦的激烈释放着……赵纳紧紧的抱着我,她显然在我的释放中也达到了高潮,因为她忽然放弃了所有的小心和提防,在我的耳边无限温柔无限呢喃的叫出了一个名字。
这个名字让我全身僵硬和冰冷。
因为--那是我父亲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