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母狗吧。」「人家是母狗,是给华哥操得舒服的小母狗,我要你的大鸡巴,华哥~」那无耻的勾当听在耳里也感到下流,到底哥哥有什么魔力,可以令每个女生都对他着迷,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反正连那蠢猪,也给上钓了。
接着的一天星期六我足不出户,整天坐在家里呆坐,脑海中只像影画片的一段一段浮现跟小茜的片段。
『阿明你觉得我将来不会是个好妻子?』别想了!是活该的!她是活该的!
这天哥哥从早上送小玲回家后便一直没有回来,直到傍晚时分才施然回家:
「老弟,打了外卖,出来吃吧。」我浑身乏力,像个死人般出来,看到春风满脸的哥哥,完全是两个对比。
「怎么了?看你关在家里一整天,都好像快要死掉,年青人不该是这样吧?
学哥般找个女孩子玩玩,人生便不一样了。「「学你吗?」小茜的话,又是响在耳边:『你应该以哥哥为榜样,好好向他学习。』原来是我错了吗?原来所有错的都是我吗?原来乱搞男女关系是正确,安守本份是错的吗?怎么妈妈当年不是这样教我?
「老弟,还在想你那同学?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女人早晚要被男人干,反正她又不是你的菜,不知道你烦什么。 」哥哥看到我烦恼自找,没好气道。
我放下饭盒说:「但她始终我同学,你骗她上床还是不好吧?」哥哥没在意道:「这世界不是男骗女便是女骗男,迟早要被骗一次,早点让她有人生体验不是更好吗?而且我只是让她舒服,又不是卖她当娼,已经很好了吧?」「但?」「别说了,我不是说过,撒了网,鱼上钓,不吃白不吃,现在突然说不上,她可能还会怀疑,做过了,随便找个借口分手不就好。这个年纪的恋爱,有多少个可以白头到老?有多少个新娘的处女是留给新郎?」哥哥来我身边,拍拍我的肩膀:「她是你同学,我不会让老弟难做的。」「哥?」「放心吧,处女我有经验,不会弄痛她,慢慢进,轻轻操,三浅一深,保证她欲仙欲死。」哥哥模拟着做爱的动作,嘻皮笑脸。
我没有话说,当一个人无耻至此,什么道理,也不及他的鸡巴来得重要。我说不服小茜,更没可能说服哥哥。
「今晚难得没女孩,好好睡吧,我也要养足精神,明天好好干死小处女!」「好好干死?小处女?」的确如他所言,这是难得没有呻吟声的一晚,却是我整夜失眠的一个晚上。
静谧的夜晚,小茜的声线在耳边份外清晰。
『阿明,过来唷?阿明?阿明?』不!我不能这样,不能让小茜给哥哥污辱!
思前想后,我还是过不了自己。次日清早,哥哥已经整装待发,换好一身官子骨骨的泡女必杀西服,预备把女友的身心彻底征服。
「哥哥,要出去了吗?」「对,约了小茜九点,处女嘛,不能一来便去开房,逛逛街、吃吃饭的少不免。」哥哥耸耸肩膀。
我心里伤感,忽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哥哥,我求你,放过她好吗?」「放过她?」哥哥像是不明的反问我。
「对,你们去逛街,去吃饭,但不要做爱可以吗?」我恳求道。
「喂,逛街吃饭目的就是为了做爱,你要我付出,但不收获很为难哦。」哥哥轻佻道:「而且为什么要用放过这种字眼?我不是告诉你,她给我亲过,也给我摸过,就是因为享受,才愿意给我操的,你情我愿,何来放过了?」「这是因为她以为你爱她,但其实你只是玩弄她!」「哦,原来如此,是侠士的正义感作崇吗?一个事不关已的女生,因为觉得她可怜,於是便出手相救了。」哥哥刻意拖长尾音道:「就连,出卖兄长也在所不惜。」「哥哥?」「你把我的事告诉小茜了吧?」哥哥扬起眉毛质问道。
一滴冷汗从额上直冒,我登时巴结起来:「我?我?」「我真的很失望,手足情深,为了一个女人,你出卖了我。」哥哥不屑道:
「说实话,小茜绝对谈不上是什么好货,就是前天那个小玲,都已经比她漂亮多了。那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坚持干她?」我答不出话来,哥哥自顾自把答案说出:「我就是要知道,我的弟弟对我有多忠诚,血浓於水,兄弟之情到底有多深厚。」「哥?」「如果你早求我,说你喜欢这个女孩子,我大可以放过她。但现在太迟了,因为你出卖了我,我便更要得到她,让好弟弟知道,自己做的事有多错。 」「哥?」「好好反省吧,都是你害的,全部都是,你的责任。」说完此话,哥哥便踏出屋外,关掉大门,只余空洞无力的我,一个人在小厅中颤抖。
我出卖了哥哥,是我害小茜走上绝路。
如果我早求他,说喜欢这个女孩子?我喜欢小茜?我会喜欢她吗?
『各位好,我是朱茜,请多多指教。』『你叫阿明?我知道啊,是那个英文只有小学程度的马明嘛。』『呀呀,烦死了,怎么高中生还要上数学课?』『这条裙子好看吗?嘻嘻,人家的腿还算细吧?』『你还是快点找个女朋友去解决需要吧。』『我就是知道阿明你最尊重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