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申请如此游刃有余,且完全逆转性别优劣势地将他压制在了地上,掌控住节奏、把玩着欲望,以领导者的身份让他无法自控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妩媚的喘息和呻吟——甚至都没花多长的时间,好像身为男性的他才是那个本该挨操的受。
“您……啊慢点……为什么会这么……嗯……熟练……”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溢出,诺曼修双手抓着两边的床沿攥皱了被单,后仰的脖颈上小小的喉结上下滚动,他也不是没有试图夹紧双腿,但轻而易举就被百伽分开了——她直接站在他两腿中间,一只脚踩着他的弱点把玩,偶尔勾勒他的胯骨与腹肌,另一只脚则时不时蹭在他腿边,用一种强烈的存在感戳弄腿根与臀缝。
这个姿势真的有点居高临下,诺曼修坐在地上,而少女站得笔直,可能是为了防止跌倒,手便撑在他的肩膀上、脑袋上,五指插进红色的长发里往下扯,逼他高抬起下巴,又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塞进他的嘴里堵住低哑的闷哼。
“嗯?这样算熟练吗?”百伽问着,手指十分灵活地夹住了男人湿润柔软的舌头,捏一捏蹭一蹭,压着他的唇像操弄他的嘴一般进进出出,呛得诺曼修合不拢嘴,只能从嘴边不断淌下晶莹的涎水。
拨弄了一阵,那水液便积蓄不住地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滴,把波西米亚长裙打湿了一小团。不过再湿也不会有他身下折腾出来的白浊湿漉,裙摆下沿和腿心全糊上了浓稠的精液,在艳丽的红色裙摆上留下斑驳的白色花纹。那味道迥异于人类男子射出的腥咸味,百伽动动鼻子,感觉闻到了被雨水打湿的草木的香气。
“哈啊……”爱好女装的男人喘着热气,声音沙哑而妩媚,翠绿的眼眸像是雨后还挂着水珠的嫩叶,带着清新的潮气和因为得到满足而出现的愉悦。
面颊也甚是殷红,他情不自禁地将双手搂在少女的身上,火焰燃烧般的赤色长发铺盖在他身后的小床上,流苏耳环挂在脸侧摇摇摆摆,伴着若有若无的低哼喘息,鼻尖萦绕着清香的热气。
乍一看,更像是在丰收节上庆祝时醉酒的美艳女神,一边醉醺醺地哼着歌,一边挥舞白皙的手臂,向自己的情郎洒下欢愉的魔法祝福——百伽的潜意识到现在还不觉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男性。
她将手指从诺曼修的嘴里拔出,又流连地压在唇瓣上蹭,被情欲蛊惑的丰收女神就会热情地张开嘴,迫切地伸出舌头舔舐她的指尖,牙齿磨着,想把手指鸡巴拖回嘴里含吻。
“嗯……唔……好舒服……”他可能真的是第一次,含糊索吻的动作也很青涩,完全在凭借本能行动,一边想将重新挺拔的性物塞回少女的足下。
“可以了吧?”百伽的脚已经被诺曼修泄出的精液弄得湿漉又污浊,踩在阴茎上变得滑腻腻的,她没有继续的意思,从他身上离开,坐到了床边上。
诺曼修脸上情潮未退,眼神迷蒙,像是被蛊住了,主动跪爬到床边,长腿如少女合并盘起,娇婉地趴在她的身前:“可以继续吗?唔……再帮帮我,我给您更多的消息好不好?”
手底下的兄弟们过去总问老大是不是性冷淡,诺曼修原本也觉得自己可能是,谁料真正遇上了命定之人,见到的第一面他便陷入堕落的泥沼——怕是任何人都不知道,他见到她的那一刻,身体便起了反应。如同天雷勾动地火,只能竭力抑制住自己的失态,装作若无其事地将她带回房间。
完成了丧心病狂的交易,身体才总算安抚下来。诺曼修本以为可以结束,结果只是在饮鸩止渴,只是沉寂了极短的时间,新的一轮更强烈的欲望很快翻涌上来。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像只痴缠的发情的野兽,控制不住地、明明羞躁万分,却还是着迷地捧起百伽的脚,也不觉得上边自己留下的精液是否污秽,伸出舌头在脚踝和脚背上处处舔吻,张着红艳的唇舌吸吮她的脚趾,不断留下湿濡的一个个水印:“求您……求求您……”
这其实不是帮不帮的问题了。百伽并不介意继续帮忙,可她的身体也到了忍耐的边缘,如果继续帮忙下去,她说不定会脱掉裤子,就着那个姿势,将自己被他生生叫硬的性物塞进“诺丽小姐”的嘴里让他帮忙口交——那就变成另一种交易了,说不定诺丽小姐会觉得两者等价交换,又要她额外支付报酬了。
因而她十分理智地拒绝了,并给两个人都施加了凝神静气的魔法,一个不够,还多叠加了三四个。
?还有这招??
诺曼修觉得自己被强行禁欲了。
他委屈极了,神情也变得恹恹。但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将双手交叠、托着明艳的脸趴在了百伽的膝盖上:“好吧,狠心的法师小姐,我会遵守承诺的。”他的姿势是如此自然,带出了本该女性独有的娇俏;或许也有几分难掩的羞涩,只是强装出一副[老司机]的神态,脸颊始终泛红。因为今日的情事,眉目里还染上了几分惑人的春情,既明快又艳丽,像秋日高高的天空,也像染了胭脂的大朵木芙蓉。
于是百伽也非常礼貌地顺口道:“谢谢诺丽小姐。”
诺曼修:……
他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