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走。
人对美好的东西总少不了向往之心,她也不然。
或许有一日,这颗光斑会成为一束光,一片光,从而改变周围黑暗的环境。又或者,她自己也有有朝一日成为光,改变这片黑暗。
看着面前已经被改好的文件,席怜嘴角浮现出一分笑意,随后点下了下一步指令。
这是一份真真正正属于居氏企业的商业机密。
而就在席怜方才的一番操作之下,居俊智笔记本隐藏文件中的某一个已经被替换了。那些三分真七分假的东西,现如今已经成了如假包换的真货。
她将原本属于他的东西还给他。
日后,他能不能回馈给她一出好戏呢?
当席怜出现在调教室的时候,居俊智早已做好了一切准备。他一丝不挂地跪在调教室的正中央,在听到席怜的动静之后,只是在给她打了个招呼之后便再次安安稳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现如今的居俊智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人,他跪在那里的姿势连席怜都找不到一丝差错,即便连表情管理都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根本不会流露出丝毫对于席怜的不满。
“你应该知道,你最应该做的是什么吧?”
席怜并没有往她往常会坐着的椅子的位置走去,反倒是靠在电梯门口的墙壁上,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居俊智眸色低沉。
她的语调如往常一般低沉。
只是,已经习惯了猜测席怜心思的居俊智却从中觉察到了不同的气息,原本低垂着的眸子也动了起来,试图从屋子的氛围里找寻出其中的异样。
身为一只乖巧的狗狗,他自然不能直视主人,但,观察一下主人的其他活动还是可以的。
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而这具身体也经受过太多调教,早已懂得了如何在那些事情中我自己寻求快感。
席怜不往调教室里面走,也就是说,今日并不是这些被挂在墙上的林林总总的东西。
“主人是要使用我么?”
居俊智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他的眸子深处有些复杂,但除了这个,他根本找不到其他可能。
若是他的记忆没有出现过偏差的话,自己应该是第一次被席怜提出这样的要求。虽说他的后穴早就已经对前高食髓知味,但用工具跟席怜自己上手当然是不一样的体验。
席怜眼尖,还真就从居俊智的脸上看出了几分红润。
也就是说,居俊智已经知道她话中的意思是什么了。
挥挥手让身后人跟上,席怜带着已经准备好的居俊智离开了这个曾经改变了他的地方。这一次的目的地,是居俊智自己的房间。
席怜对他的待遇特殊,故而给他的并不是笼子,而是与她房间相差无几的大床。
不等居俊智开口,他的身体已经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之上,甚至因为床垫的弹性还跟着扑腾了几下。
看到居俊智脸上那些许的迷茫,席怜轻笑一声,拿起桌上放着的润滑液往居俊智股间倒去。
冰凉而又粘稠的液体在居俊智身上划过,让他不由得冻得瑟缩了一下,但躺在床上的身体却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忤逆了席怜的意思,让自己功亏一篑。
只是,润滑液的出现并不代表着接下来要被玩弄的就是他的下体。
原本干涩的地方受到了润滑液的侵袭,此时已经变得黏腻起来,在席怜的抚弄之下,居俊智的下体变得亮晶晶的,如同被洗好了的水果一般泛着光泽,待人采撷。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原本放在居俊智下面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位置,揽着居俊智的身体让他的头往床边挪了些许,正巧,让他的头垂在床边。
下一刻,一根假阳毫无预兆地抵到了居俊智嘴边,偏生居俊智早已习惯了自己的身份,在假阳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自然而然张开了嘴,等待席怜的下一步动作。
毫无阻拦地,假阳很快便占据了居俊智整个口腔。
他的脑袋早被席怜摆在了床边,血液也因此在脑中堆积,不觉间便将他的思维带入混沌之中,整个人的脑袋开始朦朦胧胧的,只能感受到席怜加诸于他身上的刺激。
这个姿势其实并不好受。
他生怕呛着自己,口水不住顺着嘴角流下,假阳在喉间肆虐,呕吐反应尽数被堵在口中,倒是让他的双眸沾染上数不尽的泪水,眼角也跟着红了起来。
“你可得好好适应,要不然,一会儿苦的还是你自己。”
口腔本就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更何况,席怜进攻的动作还丝毫不留缓冲,更是让居俊智呜咽不止,舌头也开始无意间抵触入侵者的袭击。
而这些,看在席怜的眼中却都是助兴菜。
口腔狭小,假阳并没有进去多少,但它上面带着的酒精的味道却深深刻在了居俊智的心中,让他一次又一次将这两者结合在一起,并将他们深深地刻在自己的心中。
不知过了多久,居俊智甚至觉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