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唔······”他的身体慢慢向后倾倒,边和姜典接着吻边倒在地上。后背紧贴着木地板,身上倒着的人是正和他舌尖交缠的姜典。
炎炎夏日,午后的阳光落在木地板上。在阳光和阴影的交界处,倒在木地板上的两人正亲吻着彼此,呼吸间都尽是爱恋。
躺在地上,蒋熠臣右手拿着的未吃完的雪糕都在逐渐融化。
奶白色的汁液顺着向下滴落在手指上,他却根本无暇顾及。因为接吻所以口腔里的温度都在升高,原本冰凉的触感现在变得滚烫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姜典才抬起头来,她依然压在蒋熠臣的身上。身下蒋熠臣的胸膛正不停起伏着,呼吸粗重杂乱,显然没有从刚刚的激吻中回过神来。
“······典典,再亲一会儿好不好?”蒋熠臣贪心地想要更多,和姜典接吻的感觉太过美好。他想要和他的典典进行更多的肢体接触,就算是亲吻到窒息也甘之如饴。
这家伙的身躯结实并且很有力量,健康的麦色肌肉柔韧又具有弹性,所以现在压在他的怀中姜典完全不会觉得不舒服。
她之所以没有再去亲蒋熠臣,是因为她察觉到了这家伙身下已经硬挺起来的某一处。
被窄小又薄得不行的白色蕾丝内裤包裹住的鸡巴,正肿胀勃起着撑破禁锢,翘出头来,不用看都知道那儿肯定是湿漉漉的一片。
膝盖碰到蒋熠臣身下鼓起的那一部分,姜典故意用力压下去让这家伙感受到疼痛。
果不其然,勃起挺翘着的肉棒被这样对待时让蒋熠臣闷哼了下,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鸡巴已经硬了起来。
刚刚他的注意力全在和姜典接吻上,那种柔软湿润的甜蜜感觉还残留在口腔里,让他无暇顾及其他感受。
现在发现自己的肉棒不知道什么时候翘了起来,躺在地上的蒋熠臣下意识地僵硬着身躯一动不动。
瞥了一眼蒋熠臣手上已经融化掉的牛乳雪糕,姜典用指尖抹了一点然后涂抹在蒋熠臣的嘴唇上,沾着雪糕的手指故意戳进口中简单搅动了两下。
“都化掉了。”
蒋熠臣本能地用舌头舔了一下姜典的手指,完全就是一条黏着主人的听话又健气的大型犬。他看着姜典,她的发丝垂落在胸前,从自己恋人的身上传来无比好闻的香气,让他根本无法移开视线。
爷爷在楼下看着杂货店,估摸着暂时不会上楼来。在他的嘴里搅弄了几下后,姜典便收回手指,示意蒋熠臣把裤子脱掉。
根本不知道“反抗”两字是什么的蒋熠臣听话照做,他坐起身来将下身的裤子给脱掉。
于是被前列腺液和汗液润湿的下体就这样大剌剌地暴露在姜典的视线范围中。
大腿根部的皮肤颜色比其他地方要浅上一些,这种具有反差感的晒痕显得健康又色情。那条白色的蕾丝系带内裤本来就没有多少重量,现在一被淫液浸湿,布料就变得半透明起来。
那根充血肿胀起来的肉棒被蕾丝内裤勒住,湿润发红的龟头从布料里直挺挺地探出头来。笔直结实的双腿和胯间这种淫秽意味强烈的场景形成对比,带来了一种别样的视觉刺激。
看到气息不稳又变成这副模样的蒋熠臣,姜典就觉得心痒痒的。明明身躯健壮结实,性格上也没有软弱的地方,但是只会在自己面前低下头来。这满足了她藏在心中一直没有表露出来的驯化欲。
脱完裤子后蒋熠臣低头看了一眼他现在下身的情况,又急忙地移开眼神。
连他都觉得自己现在这样真的是太糟糕了,又敏锐地感受到姜典放在他身上的视线。产生出来的那股难言的羞耻感,却让他出自本能地想要去依赖面前属于自己的恋人。
“典典——”蒋熠臣完完全全地信赖着姜典,所以此时更是无意识地想要去依靠着她。
即使导致这种不太妙的情况出现的大部分原因出自姜典身上,他现在也只会向他的典典寻求帮助。
听着蒋熠臣低声唤着自己的名字,姜典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侧颈,感受着那份略高于自己体温的温度。“自己试着做吧?我会好好看着的。”
当自己所珍爱着的恋人只注视着自己一人的时候,从她那双像寂静的夜晚一样美丽的眼睛中,只看到了自己的身影,这种幸福感是什么都无可取代的。
想低声对她倾诉爱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她在自己心中的重要意义。又或只是单纯地想要和她待在一起,共同度过无数美妙的时光。
在姜典的注视下,蒋熠臣只觉得有道电流在体内窜过,从头顶一直麻到了尾椎骨。他的身躯忍不住震颤了颤,然后伸出右手掌摸上了探出内裤的龟头。
掌心抵着湿润的龟头开始画圈转动起来,刺激着冠沟处和敏感的马眼口,让那些透明的黏液能够流出得更多。
对于这家伙在自己面前撸动鸡巴自慰这件事,姜典自然是很乐意观看的。
她认为自己的恋人被情欲折磨而神情隐忍的样子很性感,微皱起来的双眉和上下滚动着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