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造成什么负担,他还是会觉得胸膛某处麻麻痒痒的,想要用手去确认它的存在。
一抬起手臂才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双手都被手铐所禁锢住,无法好好感受那个项圈的质感。
看到男人想去触摸又摸不到的表情,姜典就觉得有点新奇。尉迟桀的外表看起来是那种说一不二极具威压的类型,怎么在自己面前就这么不设防备。
还没等姜典说些什么,尉迟桀就又将视线投了过来。他的声音质感浑厚,无意识地发沉起来。“姜小姐,我能否问您一个问题?”
她喜欢有话直说性格直白的家伙,显然男人的这一点很合她的心意。“什么?”
见姜典应允,尉迟桀才将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这块铭牌上是空白的,该怎么做才能使它被刻下印记?”
知道男人当然不是在问用什么方法在铭牌上刻字,尉迟桀是在说他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拥有一个新的“名字”。
作为D/S关系中的名称代号,证明着他确确实实是拥有主人的家伙。而不是自己随意买了一个项圈,自我满足般地进行佩戴。
和领悟力高的聪明人交流当然不费力,不过要说现在立刻给男人起一个名字,感觉关系还未到达那一步。所以她才会在店员问是否刻字的时候给了“不需要”的方案。
“先这样就好。”她边回答着尉迟桀边用手指碰了碰那个空白的骨头状铭牌。
温热的指尖不经意地滑过男人的脖颈皮肤,这种温和的刺激让尉迟桀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会儿。
“我知道了。”尉迟桀沉声回道。在听到姜典的话后,胸腔里传来一种酸涩又酥麻的感觉。这种失落感无法忽视,却又不是那种会让人感到压力倍增的痛苦情绪。
姜典蹲下身来,她的视线和跪在地上的尉迟桀齐平。“尉迟先生,今天不会进行刺激过于强烈的调教行为。先让我们熟悉彼此并慢慢放松下来。”
如果是姜小姐的话,再剧烈的行为都没有关系。
“是。”原本想说的话最后还是被尉迟桀给吞了下去,他知道这种话可能会引起对方的不悦。毕竟一个没有经验的家伙说出这种话只会让人觉得自大。
得到了尉迟桀的回答,姜典依然没有收敛笑意。“接下来的行为都很温和,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放松地将身体交给我。”
“另外,狗是不需要说人话的。”
这句话的话音一落,就意味着调教从这一刻开始。
姜典还是刚刚那副带着笑容的模样,她的身上并未有什么强烈的压迫感,反而带着一种会让人不自觉放松下来的亲和力。
同时她的话语又是不容拒绝的。尉迟桀的胸膛震了震,他点点头表示已经清楚。
她这才将禁锢住尉迟桀双手的手铐给解开,这下子这个男人身上彻底去掉了其他的束缚。唯一能够让他获得绑缚感的现在就只有脖颈上的那个项圈。
姜典的动作没有停下,紧接着开始动手扯下男人腰间的皮带,再拉下西裤的拉链从腰间开始脱男人的西裤。
“哈呃!姜小姐,这种事让我来做就好。”总觉得不应该让姜典做这种事,他只要她的一句话就可以听话照做。
“狗会自己脱掉裤子吗?”并没有对男人强调他现在的身份应该是自己的狗,姜典只是这样简单地反问着对方。
尉迟桀这才猛地意识到他现在并不是“他”,单纯地只是主人养着的一条狗。不会说人话,也不会自己脱掉裤子,在这种时候他必须需要主人的帮忙。
之后姜典又让男人换成一个仰躺的姿势。他的悟性很高,几乎在躺下去的那一瞬间就换成了狗狗躺在地上并四肢略微弓着抬起的姿势。
私人生活中尉迟桀并没有养狗,但他身边某个做甜品的轻浮男人家里有养一条大型犬。
所以虽然他对于狗狗的习性和生活习惯不是那么熟悉,但是如果要做基础的模仿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的。
把尉迟桀的西裤给拽掉后,姜典就没有丝毫犹豫地将手放在这家伙的内裤边缘上。她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完全就是在对待一条真正的宠物狗那样不掺杂其他情感。
而第一次被人还是被自己的心上人给扒掉内裤的尉迟桀,还是在内裤被扯拽下的那一瞬间僵硬住身躯。
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更加激烈的反抗动作,毕竟他并不抵触姜典对自己身体的碰触。
内裤被拽了下来,男人身下那根没有勃起却已经很有分量的鸡巴就暴露在空气中。颜色不深,以这个年纪来看不如说是“干净”得过分,看起来连手淫的次数都很少。
姑且是给尉迟桀留了一双脚上的袜子。黑色的中长袜包裹住过半的小腿肌肉,穿皮鞋时也不会露出脚踝的皮肤,展现出一种只属于有能力者的成熟又色情的韵味。
接下来姜典就自顾自地走到卫生间前,她站在门边然后看向待在原地并未行动的男人。
“过来,狗狗。洗澡的时间到了。”
本身尉迟桀就不属于羞耻感过于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