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合得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姜典所观看的公调中,都会有厄洛斯这个男人的存在。
久而久之两个人聊得多了也就慢慢认识起来,不过他们只在俱乐部中有联系,私下里从来没有过接触。
被姜典叫了名字的这个男人心情显然不错,他上前一步倚靠在卡座边上,微微低下头来和姜典说话:“最近都没见你过来,不会是有伴了吧?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
虽然看起来是个极度危险的男人,但说话的语气又莫名地很是轻浮暧昧。而且相处久了后,这家伙给姜典的印象就变成了“黏人”。
她倒是没怎么在意过厄洛斯在俱乐部里和其他人的关系如何,不过每次她过来,他就绝对能立刻在人群中找到自己并凑上来缠着她聊天。
最近几次的公调还都是这家伙邀请自己观看的。厄洛斯从不会对那些奴隶收敛手段,他也从不和他们进行性交行为。在单纯施虐的过程中,这个男人反而一改平时的轻浮态度,专注而残忍。
他很清楚那些奴隶的承受极限,不过每一次都会越过那条线让他们沉浸在极度的痛苦和致命的快感中。
姜典刚想开口,她现在的确算是有了固定的伴侣,谁知道男人很快就情绪高昂地接下一句话,让她错过了说明的机会。
“我又在舌头上穿了个洞。怎么样,你觉得好看吗?”这个有着红发的高大男人情绪很高,兴冲冲地说完这句话就吐出舌头展示给姜典看。
姜典顺势看过去,对方的舌头上除去原本存在的一颗金属珠,现在又多了一个金属舌环。闪着冰冷的光泽,却因为口腔里的温度和唾液而显得有些温暖湿润。
这让她下意识地抬起手凑近过去,用指尖不轻不重地拽了拽那个舌环。舌钉就算了,这种东西吃饭的时候不会不方便吗。
不过的确很适合这个男人,姜典收回手之前还将指尖的湿润痕迹顺手蹭在了男人的脸上。
“很好看,很适合你。”她抬起眼和莫名有些怔愣的厄洛斯对上视线,对方貌似没想到她会直接上手摸过来,显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
看着姜典的动作和神情都这么自然,厄洛斯反而莫名害臊起来。
他面对那些赤裸身体的奴隶都没有展现出这样的一面,觉得面上一阵发热,本能地抬起手臂挡了一下脸。想让自己脸上的温度快速地降一降,不想被她发现异样。
他的目标一直都是姜典。
专门邀请她来参加公调的围观,也只是想注视着她而已。因为知道她只会参加这一项,所以每一次公共调教时他才想好好表现自己。
并不是将她作为自己调教过的那些具有受虐倾向的M来看待,相反他更想作为被她支配着的一方留在她的身边。
因为她只会是dom,所以自己能变成她的sub这样其实也不错。
但厄洛斯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她的身边不会存在固定的伴侣。所以只是想在公调的时候,趁着所有人都沉浸在视觉感官的刺激中时,想要偷偷地多看她几眼。
和周围因为自己的施虐手段而兴奋起来的人群不同,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略带冷感地看向中央的他和那些奴隶,视线似乎放在了他们身上,又似乎根本没有看向他们任何一个人。
寂寞和空虚一瞬间就抽走了自己身体的力气,奴隶的痛苦呻吟和周围人的起哄声都听得不太清楚。只有她一个人安静坐着的身影无比清晰,那一刻似乎能听见她的呼吸声。
那样平缓地、没有受到一点影响,让人感到浑身无力的呼吸声。
看着被自己夸了后这家伙反而把脸给藏了起来,貌似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姜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她也不打算多问。
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只在这间俱乐部有联系。除此之外连名字和年龄都不知道,就是这种算是朋友又不完全是的关系。
很快厄洛斯就恢复了精神,他的眼尾上挑着,左眉上并排打着的两颗金属眉钉存在感十分强烈。
他低下身来凑近姜典,低声邀请她:“待会儿我在台上有一场公调,你来看好吗?用我的卡在视野好的地方挑一个······”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猛地被身后某个走过来的男人强硬地扯拽住身体打断话语。
在厄洛斯凑近自己的时候,像以往那样,姜典闻到了这个男人身上貌似真的有一种甜甜的奶油香气。不像是某种香水的味道,而是整天都待在蛋糕房里才会浸染出来的那种香气。
被其他不长眼的人粗鲁地打断了自己的邀约,厄洛斯强压着火气,他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立刻转过身来抬起手直接就是一拳。
结果他的手臂被对方牢牢地握住,并逐渐被收紧力气,对方像是要捏碎他的腕骨那样用力极狠。
下一秒他就和脸色难看显然异常愤怒的尉迟桀对上视线。
“操······尉迟?你怎么在这儿?”
这个黑沉着脸的男人显然就是他认识多年的好友。从未在尉迟桀的脸上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