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内的气氛异常热烈,没有一个人会注意到,台上这个以优越的施虐手段出名的男人此刻有些不对劲的情绪。
倒是警告完尉迟桀的姜典再度看向厄洛斯时,看出这个已经准备下一项调教的男人心情貌似不怎么样。突然无缘由地情绪低落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更为强烈的侵略性。
那家伙的心情怎么突然变差了,刚刚不还是好好的么。姜典没有看向跪在她面前的尉迟桀,眼中清晰可见地透露出来厄洛斯的身影。
龟甲缚只能算是开胃菜,接下来才是正餐。中心平台四周围着的那群人情绪一直高涨得不行,喘着气,双眼直直地盯着台上,生怕错过了任何美味的画面。
他们有的人甚至连自己下身明晃晃鼓起来都没有注意到,完全被台上的场景吸引去注意力。那个高大的红发男人就是场内的中心,没有人会愿意错过他的现场施虐调教。
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本来也并未觉得这些家伙会给他带来什么惊喜。转过头来的厄洛斯面色阴沉下来,周身充斥着的只有不悦。
平时姜典至少会看过来,现在却还不如之前。虽然他早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没有真正进入到她的眼中,但表面上她的确是将视线投向自己。
而今天,那个他一直认为是好友的、对感情一窍不通的,未被驯化的猛兽一样的男人。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完完全全地夺走了她的视线。
胸腔里这种异常的压抑感究竟代表着什么?不仅是胃部,连气管、心脏、大脑都产生着极其强烈的不适感。身体一瞬间都有些使不上力,台下那些家伙吵闹的欢呼声更是刺耳。
哈啊——厄洛斯抬起头来面色冰冷地动了动脖子,不是在心里约定好了会让她看到最好的调教吗,他不能食言。
这个身躯强健高大的红发男人,径直走向那个被红绳捆绑住身体的男性奴隶。刚走到那人面前,就抬起腿来狠力踹上对方的膝盖。
“我说啊——什么时候该跪下来这点道理都不懂吗?”低沉的嗓音里不带丝毫感情,甚至连平时那种轻浮的影子都看不见。
厄洛斯的脚上踩着一双黑色长靴,裤腿被收进长靴中显得腿部肌肉越发绷紧起来。双腿笔直修长,腿部线条流畅利落。
光是看似随意地抬起腿来踹人的这个姿势,双腿的线条都有一种莫名露骨的色情感。
除了姜典外,所有人都不知道厄洛斯现在的心情其实并不怎么样。那些家伙只会认为这个男人换成了更粗暴的手段,反而让他们呼吸加快腿部发软无比羡慕地看着台上被调教的那个奴隶。
“呃嗯······”那个奴隶闷哼一声,乖乖地跪在地上不敢再动。他的嘴里塞着一个口球,厄洛斯一向不喜欢他们发出多余的声音。
满脑子、满脑子都只有她,眼前的这家伙无论是声音还是脸都进入不到脑海中。男人那双偏金色的眼睛中酝酿着即将失控的风暴,浑身上下只透露出感到恼火和不顺心的危险意味。
他伸出手再次用力拽着那个奴隶的头发,将其拖拽到台上角落处放着的一把木椅旁。没有用言语或动作去刺激对方,那个男性奴隶察觉到木椅的存在后便自觉地爬了上去。
他的双腿并未被捆绑起来,所以现在爬上去后还能依照指示般跪在上面。如果不是因为厄洛斯不愿意弯下腰来,这个奴隶的待遇就只能是一直跪在冰冷的平台上。
见那人在椅面上跪好后,厄洛斯缓缓吐出一口气,努力想让他自己打起精神。他想要让这场调教以最好的观感被她观看着,他不想浪费这次姜典亲口答应自己会好好看过来的机会。
可是无论怎么做都无法彻底稳住情绪,心脏处怪异的绞痛感,翻涌的胃部所带来的不适,都让他根本生不出一点心思去放在这场调教上面。
明明场内的冷气很足,他却莫名觉得有些喘不上气。
于是厄洛斯便抬起手来再多解开一颗领口处的纽扣,这次露出的胸膛皮肤变得更多。
随着呼吸起伏的结实胸膛带有一种成熟男性身躯的色气,被布料包裹在下方的身躯藏着野生动物般最原始的冲动和欲望。
下一瞬间,他抬起手直接甩了面前这个跪在椅上的奴隶响亮的一巴掌。
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右手,没有直接接触到对方的面部皮肤。隔着皮手套按理来说应该有力度缓冲,那个奴隶的脸上却立即出现了明显的红色指痕。
那人被这一耳光打得连脸都向另一侧歪着。四周围观着的那些家伙个个都睁大双眼,越发亢奋地看着这场视觉盛宴。
同样是掌掴,这个男人的手段貌似和其他人用得都不一样。
与此同时,姜典略微低下头来,她直直地看向面前的尉迟桀。
这个男人依然沉默地跪在她的腿边,他的头和身体都没有动弹分毫,似乎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现在残留在他脸上的淡色痕迹,意味着刚才姜典的那一巴掌的确实实在在地扇在了他的脸上。
她没有说话,和厄洛斯同步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