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呜!”尉迟桀立刻沉声道。明明是模仿狗叫声所给出的应答,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醇厚又极具磁性。
接着他就拿起了和袜子一同放在一旁的皮鞋,恭顺又听话地完全照着姜典所说的话去做。
下一瞬间,尉迟桀就抬起手来拿着皮鞋狠狠扇到他身下那根被袜子套着的肉棒上。带有硬度的皮鞋鞋底和阴茎隔着袜子“亲密”接触后,甚至还回弹了两下。
被鞋带紧紧勒住而充血勃起的粗长鸡巴,现在却连在外露出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被绑紧后再被其主人当天穿过的男士袜套住,在这种时候还被用皮鞋给予惩罚那样猛地扇过来。
高级定制的手工皮鞋的质量自然差不到哪儿去,何况这个男人下手又丝毫不收敛力气。
如果不是他身下那根看起来既糟糕又淫靡的肉棒还弹动了两下,都会让人以为他不是正对着他自己的性器下着这种狠手。
一次扇完之后并未停下来,皮鞋紧接着再次扇打在那根翘起来的鸡巴上。被禁止手淫和射精已经有上一段时间,现在这种会带来痛感的刺激反而让那根肉棒越来越有精神。
直至前不久,尉迟桀一直都认为他自己并非是一个过度嗜好疼痛的人。在他身边就有一个喜欢在身体上打洞的家伙,在能露出来的、不能露出来的皮肤上穿刺着数不尽的金属珠。
虽然对厄洛斯的私人喜好他从不插手,也向来不会多说些什么,但不代表他就会想让那些金属珠出现在自己身上。
疼痛无法给他带来愉悦感、快感,也不能让他感到痛苦和不悦。对他来说,和其他感受一样没什么不同,都一样的薄弱。
现在却能明显感受到下腹热得厉害,仿佛藏着一团火在内里燃烧。
被鞋带紧勒住的肉棒产生出一种强烈的禁锢感,这种感受无法挥去。即便有了套上去的袜子作为缓冲,皮鞋击打到性器蹭到表面时还是会带来痛感。
平时从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今天却觉得身体隐隐有些不对劲起来。想到这里,尉迟桀的眼皮颤动了一下。
是因为难得和姜小姐接通一次视频电话,还是由于她正一直将视线放在自己身上。混杂起来的奇怪感觉让背脊都逐渐麻痹起来,手上动作更是完全遵守她的要求。
用皮鞋鞋底扇阴茎二十次为一组,再用肉棒从上至下地蹭弄着鞋尖,时长至少为五分钟。
被这个男人用那种程度的扇打对待过后,他身下的那根粗长肉棒还是没有软下去。直挺挺地翘在下身处,被黑色中长袜遮住看不清具体情况。
却让人能够轻松地猜到底下那根阴茎的情形一定很是糟糕。发红肿胀起来的龟头被迫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被水痕润湿后的袜子就会和龟头那部分紧贴在一起。
那根形状优质的粗长鸡巴被闷在袜子里,湿漉漉的流着水也不被允许射出精液。
一组扇打过后,尉迟桀就自觉地进行着下一步骤。他用手掌握住阴茎的根部,然后握住没个疲软意思的挺翘肉棒,一下一下地蹭在刚刚还作为“惩戒用具”的皮鞋上。
隔着袜子的阴茎被他牢牢地握在掌心中,方便控制方向和施加力气。在做的过程中尉迟桀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些嘈杂的喘息都没有在这个男人身上出现。
他只是再专注不过地完成着命令。即使做的举动在他人眼中是相当淫秽又色情的事,从他泰然自若的态度上也感受不到任何不妥之处。
这个如同会主动狩猎一般的大型猛兽的男人,正和发情期的动物没什么两样,甚至他所做的事情比动物还要下流。
就像是在进行着自慰一样,事实上他也的确是在那样做。
尉迟桀伸手握着勃起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顶弄在皮鞋上。要不是勉强还有袜子隔着,估计那只做工精细的皮鞋上立刻就会留下一些湿热的淫液。
隔着袜子龟头滑过皮鞋鞋尖,这种感受越发奇怪。刚刚扇打过后而发热的痛感还残留在阴茎上,现在这样蹭弄刺激上去反而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
并不是在取悦他自己那样有意刺激着敏感点,而是无比规矩地听从着姜典的话照做。他接收到什么样的指令,就会一字不差地将其好好做出来。
毕竟他自己对这方面实在是不甚清楚,姜小姐又不喜欢他私下里自己去“学习”。所以尉迟桀就以为只要他每一次都听话照做,就能够让姜典满意。
他会变成一个令姜小姐满意的sub伴侣。
这或许就是尉迟桀自我奉献般地接纳所有命令的原因,因为对他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姜典的感受。
就像是在对自我进行着一个潜意识的催眠一般,无论是身体的变化还是精神上提升的服从度,这个男人都不会主动进行排斥。
上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背心,将健硕性感的深麦色肌肉藏匿起来。饱满结实的胸膛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着,蒙上一层薄汗的深麦色皮肤反而更有男性魄力。
脖颈上的那个项圈会在尉迟桀动着腰身握着鸡巴蹭在皮鞋上的时候,空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