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但是迟予夺既然开了口问,那就是有别的意思。
迟予夺懒靠在宝座上,披散的乌发将那精致的容颜衬得更显容光焕发,朴瑜只是扫了一眼呼吸都有些加速,紧了紧头皮将头垂得更低。
“朴大人也到年纪了,可有中意的人?”平素矜贵冷淡的人突然问起这个,朴瑜一下没反应过来,茫然地看着他摇头。
只见迟予夺勾着嫩红薄唇一副舒心的模样更是不解。
“以后贴身跟着我,后殿你不放心继续看着便是。”
朴瑜一头雾水地升了职,想询问在教主身边伺候多年的范庆,却得到一句—朴大人只需听教主吩咐便是,随意就好。末了附带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被这眼神弄得更莫名的朴瑜只好跟着迟予夺行动,而在夜里被吩咐同床就寝时终于裂开。
“要我来伺候你上床吗?”迟予夺洗漱时让她也去外间洗漱了,当时朴瑜还很莫名。
“这也是属下的职责?”朴瑜扯了扯嘴角,不死心地问道。
床上的美人耐心实在欠缺了些,见人迟迟不动,用法术把愣着的朴瑜捉到身前,如玉般华贵精巧的手指在她身上点了点,繁琐的衣裙系带便自动解开了,在她挣扎之前剥至里衣,带着人躺进柔软舒适的大床里。
朴瑜一整天都处在各种问号里,在迟予夺那软唇即将亲上来之前终于动手推开他,用十年如一日的恭敬板正语气问:“属下不懂教主这是何意。”
当然是没推动的,迟予夺将她两手抓着施施然含住她的朱唇,“你这个木头当然不懂。”
把人亲得昏昏糊糊之后,迟予夺头埋在她颈间轻嗅,“若是我不叫,你是不是一辈子也不会主动来见我?”
朴瑜浑身僵硬,细嫩的脖颈被人叼着一块皮肉吮吸,怪异的疼痒感让她忍不住挣扎。
“别乱动,我还不打算做到最后。”迟予夺面若桃花,瑰丽非常,寒沉的黑眸有欲色浮现,把朴瑜看得热气蒸脸。
母胎单身两辈子的老处女朴瑜这一晚被迫学习了一些她不愿学习的东西。
迟予夺的功法传承还未结束,不能泄元阳,到底只把朴瑜抚摸亲吻了彻底,夜夜抱着人入睡,数着日子等十七岁生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