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假期里,节目组斥巨资给他们包了游乐场供他们玩一整天。
坐在大巴车上的练习生们兴奋不已,一群大男生放着燃爆的音乐嗨过了头。
“昼哥昼哥,这是你歌!”林意听到余昼的part,激动地摇晃他的手臂。
余昼推开他:“别吵。”
只见身旁的青年正拿着不知道从哪来的游乐场地图,握着笔在地图上认真地做笔记。
林意凑过去看了眼。
好家伙,在做攻略。
“这个无限符号是什么意思?”林意指着摩天轮的图标。
余昼额角的青筋跳动,咬牙切齿道:“这是嘴。”
余昼在规划一整天的计划,什么时候牵手什么时候亲嘴,他现在正在找哪儿可以偷偷玩玩林意小奶包的位置。
“你没穿那玩意儿吧?”余昼抬头问道。
他说的是束胸。
现在天气冷,衣服穿的厚,除了里面一件统一发放的学员卫衣,外面还套了一件羽绒服,林意自然没有穿戴,乖巧地摇摇头。
“我检查一下。”
说完,余昼的手就不老实地伸进了林意的衣服里。
“你干嘛!”林意瞳孔放大,这车上可全是人。
摸到那挺翘的浑圆后余昼才得以满足,恶趣味地在手里把玩,贴住他的泛红的耳朵轻声道,“骚奶头这么快就硬了。”
娇嫩的奶尖被拧住,林意又痒又酥,轻喘着气解释,“冬天本来就容易激凸。”
娇嫩的乳肉如刚出生的婴儿一般,细腻绵柔,余昼大手揉搓着,滑腻的触感让他着迷上瘾。
“你们怎么在干嘛?怎么gaygay的。”
突兀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只见任贝凌不知什么时候转了过来,眼都不带眨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眼神里充满了怪异。
林意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呆愣住不知所措,而余昼的手还在他衣服里玩着他的奶子。
“他胸口长了颗豆子,我帮他检查一下。”余昼淡定道。
“痘子?多大的?”任贝凌好奇问道。
余昼揪着乳头,侧过头促狭地看着林意,恶趣味道,“大概有花生米那么大吧。”
乳粒被光明正大肆意地玩弄拨弹,林意羞的脸颊泛红,却只能顺着余昼的话解释,“可能是上火了,有点疼。”
任贝凌:“冬天还能上火?长多久了?花生米大小的话得去医院检查啊。”
余昼指甲在乳孔上戳弄,一本正经道,“挺长一段时间了吧,我试试能不能帮他扣下来。”
说完,两指揪住乳头往外拉扯,林意吃痛叫喊了一声。
任贝凌见状连忙劝说,“这可不能强行扣下来,万一出血了怎么办。”
敏感的乳尖不断刺激下,他都快抑制不住地呻吟出来了,疲软地倒在余昼腿上,也成功遮挡住了余昼玩奶的动作,含糊道,“贝凌我没事,休息一会儿就行了。”
“那你好好休息。”任贝凌有些迟疑地看了眼他们奇怪的姿势,又嘱咐了一些才作罢。
绵软的奶子被一路玩到熟烂,乳头红肿,他们也到了目的地。
本来是两人的约会,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们二人约会行里还会多出来两个电灯泡。
余昼极其不爽的盯着岑西:“你又不是我们宿舍的,跟着我们干嘛。”
岑西:“我孤苦伶仃的多可怜,昼哥你不会还要赶我走吧。”
看着前面两人斗嘴,林意拽了拽身旁的任贝凌,“岑西真喜欢昼哥?”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任贝凌笑的肚子痛,“两男的谈什么喜欢。”
两个男生怎么就不可以谈恋爱,林意觉得任贝凌还是太天真了,压低音量给他从头到尾分析了一番。
听完以后,任贝凌表情微妙,叹了一口气摸着林意的脑袋。
“你还是太天真了啊,小意。”
“啊?”
“昼哥实力强人气高,跟他处好关系可以多蹭镜头,你以为就岑西一人黏着他?那只是我们跟岑西比较熟而已。”任贝凌说的很认真,“都在圈里混了这么久,哪有什么真心朋友,你别看现在挺和谐的,等节目结束,还有几个人有联系?”
闻言,林意不禁咂咂嘴,他真没想过这里面的水居然这么深。
平日里大伙儿都是乐兮兮的,原来只有他一人是白痴。
四人走到摩天轮,岑西本想跟着余昼坐一辆,却被他毫不留情地赶了下去,强硬拉着林意上了摩天轮。
摩天轮上,余昼一张脸臭的要命,像是谁欠了他二五八万一样。
“我看到鬼屋了!昼哥我们待会儿去玩吧。”林意扒拉在窗子上,从高空俯身着游乐场的全部娱乐场所。
余昼捏着他的下巴强行扭过来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唇瓣,撬开他的唇缝,在里面扫刮翻搅。
他郁闷了这么久,林意跟个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