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我日!骚逼吃鸡巴!吃鸡巴!啊啊啊!婊子逼日透了,骚芯还会吸我大屌!啊呃!”湿润柔软的穴把鸡巴裹的要丢了,瘦子大力抽插肏嫩穴,摆着胯嗷嗷叫。
其他乞丐看瘦子爽成这样,也眼馋了,吸奶子的改成用鸡巴戳奶头,亲嘴儿的也骑到头上改肏嘴,五根鸡巴各司其职,肆意玩美人娇躯。
瘦子狂肏了二百来下,一个没忍住射逼里去了,他仰着头回味,最开始的胖乞丐一把推开他,迫不及待接力,把鸡巴塞进热乎乎的淫穴肏第二波。
“呃!”胖乞丐往逼里一挺,压胯停住,之前他肏不开的地方已经被捅开,热液一股股往肉冠喷流,整个小逼让鸡巴磨得发抖。
“骚货!知道男人鸡巴好了?逼通开爽不爽?爽吧,老子来肏你了!”说完短鸡巴一股脑狂顶,胖乞丐肏穴能力一般,泄得快,干了没多久又换了另一个。
这回这个乞丐从来没操过女人,第一次干极品美女,兴奋的插在里面乱晃,嘴里嘟哝着大骚逼,喜欢干骚逼的穴,鸡巴舒服死了,肏了一下就有第二下,然后就是不停的重复肏,夏真真穴里不止一泡精液,滑的要命,那处男乞丐肏高兴了,两个大卵蛋啪啪敲逼口,身体力量全集中在鸡巴上往前送。
如此粗暴的肏穴力度,夏真真根本受不了,她摇着头,四面八方都是男人的大鸡巴围着她,有人摁她胳膊,有人架她腿,小穴不知道被谁的鸡巴肏着,逼水流了一地,整个小逼口都是磨出来的白浆。
就这样被乞丐一个一个轮流肏了好几轮,大的鸡巴,短的鸡巴,粗的细的都捅过之后,她下半身麻木不堪,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小穴里的媚肉完全被肏翻了,穴口开着,乞丐们不停往里灌精,凶狠的把鸡巴往她穴里捅,比着谁尿的多。
湿滑的软穴让四五根肉柱分别射着、尿着,肏够了卵蛋恨不得也塞进去一起爽爽。
笑声,喘息,啪啪的淫乱肏穴声交织混杂。
眼前各种人影晃动,夏真真双眼越来越黯然,喉咙塞满鸡巴喊不出声音,周围的乞丐把她当母狗一般,只知道挺着下体疯狂的、肆无忌惮的抽动,外面的天色一片漆黑,慢慢的,她的眼前也一片漆黑。
没人能来救她。
人为什么要将希望寄托于他人?
不奢望,便不会失望。
再次醒来,那股痛蚀心扉的感觉还未散去,周围仿佛蒙了一层破不开的雾。夏真真心口一阵闷疼,猛地坐起来,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喘了片刻脑中方才清明。
周围安静的不同寻常。
她坐在一张触感柔软的床榻上,不是破庙扎人的草席,那些可怖的回忆仿若黄粱一梦,她一时怔住,看着身下的蚕丝蜀锦,又张开手心看了看,细嫩白皙的肌肤没有一点伤痕和脏污,余光扫到旁边,顿时愣在原处。
奢华琳琅的闺房整体呈明黄色调,床头挂着千金难买一尺的遮光锦,周边摆设随便一件都金贵到令人咂舌,宽敞富丽的屋中央摆着一座古朴焚香鼎,正绕着袅袅檀香弥漫。
这是……她在夏都的公主府。
但逃离的时候,敌军为了逼她出来,已经放了一把大火全烧了,怎么可能还好端端的?
夏真真一脸不可置信。
正疑惑间,外面突然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一个梳着双环髻的宫女抱着两身衣裙,笑盈盈跑到床边道:“公主醒啦,奴婢给您选了两身衣裳,午后暗选仪式就要开始了,公主穿哪身?”
夏真真懵懵地看着眼前的宫女,替她挡下一刀死去的人又出现在眼前,不惊讶是不可能的:“你…是清若对吧?”
“奴婢是小若呀,公主怎么了?”宫女放下两套华美衣裙,赶紧蹲在床边用手试了试夏真真的额头,很快又松了口气,道:“吓死奴婢了,还好不是发热,暗卫还没选上,这会儿生病可全是小若的错,连个一起背锅的都没有,这可不行。”
清若一如既往的古灵精怪,想到下午就能多个一起担责任挨骂的,捂着嘴嘿嘿笑。
“暗卫……”夏真真却没那么高兴,甚至多了几分惶恐,她明明记得破庙的遭遇,这会儿竟然奇迹般的回到及笄后的第一天,脑子都是乱的。
这一年,她15岁,夏国正鼎盛,全国都在流传九公主及笄宴一舞倾城的佳话,才子贵胄一面难求,所有的动乱都没发生。也是这一年,她挑选了暗卫营最拔尖的死士,是她回忆中,被最下等的流民凌辱到死都要等的人。
但最后,他没有来。
希望,破灭。
夏真真看着清若拿来的两套衣裳,抓着锦被的手微微发颤,道:“选拔就是走个过场,本宫不想去了,跟暗卫营说,把最好的那个直接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