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叠的褶皱软肉像聚在一起的花瓣,芯子都是啃男人的,不咬出精水不罢休,简直要了命。
不过也亏了那少男大鸡巴粗粗壮壮,分量十足,夏真真也没好到哪去,烫人的硬棒斜着角度不断被小穴吞没,她被插的六神无主,只管夹着袭夜的腰扭动,姿势是男上女下,可事实上袭夜骨子里就装着服从,根本没敢挺胯,从始至终都像个沉闷的鸡巴桩子,任由公主使劲弄他。
此情此景,完全一副骚鸡巴被嫩逼强奸了一次又一次的画面,满屋子噗嗤噗嗤啪啪啪的干穴声。夏真真扭了半天发现在下面使不好力,又把暗卫往后一推,两腿分开蹲下去,黏黏哒哒的小逼坐的实在,整个花户完全展开对着男人,一抬头就能看到穴口吞着肉棒磨。
唧唧的水声在耳边响不停。
袭夜没压住心里的躁动偷偷看了一眼,就这一眼,刚好看到红嫩的阴唇被他鸡巴顶翻开来,穴口坐到了鸡巴根,他下身条件反射一抖,耳尖恨不得红到滴血,悸动一旦蔓延,欲望疯狂滋长。
心里那个阴邪的想肏翻公主、干烂她小淫穴的想法只出现了一刻,又被压回去。他的职责不在此,而是外面什么情况,那几个人怎么死的。
袭夜本想等夏真真发泄累了再去,现在却迟迟无法从床榻下去,怕就怕等天亮再收拾尸体会有变故,也太引人注意。
想了想,他还是开口:“公主……属下职责所在,该去外面...…嗯……查看....…啊呃……!”这句话过后,数不清的逼肉冲撞砸到鸡巴上,粗壮肉柱被湿软小穴狠狠吃进,狠狠挤压。
“专门煞风景,你是不是想死?”夏真真神色不耐,白嫩嫩的小手对着他侧脸抽了一耳光,打完又极其强势的用手心压着嘴,不给他说话权,呼吸的权利都剥夺,整个桃臀劲道十足的往下坐,粗挺骚鸡巴光是立在那儿就被狂咽了几十次。
“唔……呜!”
两个囊袋与翻开的花唇急速碰撞,穴口翻腾的和水浪花一样,袭夜说不出话,脸上火辣辣的,被甩了好几耳光,痛爽交加,脸疼鸡巴也疼,他感觉自己下面要被夹断了,刚要缓一口气,小手又把他嘴摁住,那纤腰做蹲起的速度逐步递增,拔到穴口卡着个龟头棱子一坐到底,接连不断的吞干了大肉棒上百次。
如此猛烈攻势的肏干下,暴涨到极致的阴茎彻底投降,被淫穴浪肉奸到发抖,快感如滔天巨浪翻滚。
棒身在穴里遭受媚肉和宫口不断拍打、缩咬、含吮,到最后只剩个大龟头还插在穴里,被婴儿嘴一样的逼口涮着一下一下肏。
袭夜僵着身体拱起胯,濒死的窒息快感冲到头颅,直到最后几下逼口坐入最深,一块有凹陷的肉壁嘬住他鸡巴拉着咬,他一下子就不行了,热流瞬间喷涌。
急促而有力的浓厚白浊打在花心嫩壁上一股股射,噗嗤噗嗤冲到小穴深处。夏真真双颊潮红到醉态,被大鸡巴一顿灌精,射的小逼高潮发抖,总算发泄了所有情绪又被弄舒服了。
她身体疲累得很,喝完避子汤,让清若伺候着沐浴梳洗,期间问了问库房的字画还剩多少,不够再叫人去搜罗些好的。
和夏景睿表面关系做成了,找机会得再进一步。
她是亲眼见过那男人有多无情,兄弟姐妹的性命在他眼里根本无足轻重,说不准战乱一起,他又会站到敌方轻轻说一句‘一个不留’。
对他来说妹妹不重要,甚至可以成为垫脚石,可如果夏真真这三个字不是妹妹,而是他最喜欢的女人,结果还会是一样吗?
离天亮不到两个时辰。
夏真真从后院汤泉回来的时候,寝殿外边的尸体已经没了,同样的时间地点,上辈子来的是一伙采花贼,被云霆亲手拧了脖子,连风波都没传到外面,这次只看袭夜有话要说的表情,就知道事件有出入。
“这是什么?”她问。
“尸体靴底后侧发现的纹路。”袭夜拿着割开的布料给夏真真过目,又详细汇报道:“六人武功路数相同,衣内有气绝丹,一般是家养的死士为了不暴露身份,根据情况缓急会服下,但这几人的死因是后颈错位。”
夏真真坐在妆镜前,闻言梳头的动作顿了一下,她最近只跟一个人有接触,再加上这种喜欢掰人脑袋的暗杀手法,立刻就猜到谁来过了。
不声不响杀人,杀完就走,果然和新主子一样都很无情啊。
夏真真冷着一笑,把梳子扔妆台上没心思梳了。
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让事件变化,造成事件结果的人却没变,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是巧合,还是在提醒她命运不可更改。
这命,真的不能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