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庭之脸色一黑,正要反驳,却被身旁人扯了扯衣摆:“看来太师的计划失败了。”
为首之人脸色一变,怒道:“只要以你为质,太师就能逃出去,迟早还会有东山再起的一日!”
这样看来,皇帝和兄长那边该是无恙,只是自己运气实在太差,偏生在这种关头和秦北临撞在一处,这下也只能静待兄长来救了。
那人一声令下,几个士兵便上前来把两人捆了双手,塞上马车,至于那只狐狸,白庭之这才发现它不知何时竟没了踪影。
马车简陋且狭窄,二人挤在一处,也不知要去往何方。
“这可是一不小心便要没命的事情,白公子如此淡定,不愧是将门虎子。”
白庭之被这马车颠簸得头晕脑胀,还嘴道:“反正有你这个王爷在,先死的也不会是我。”秦北临在他身后,盯着少年后颈白皙的皮肤,心头微微一动,忍不住靠得更近了些。
此时身处险境,白庭之也没想那许多,只觉得后颈被发丝刮得有些痒,再加上捆住双手的麻神实在粗糙,让他情不自禁地轻微挣扎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总算停了下来。二人被以黑布遮眼,徐徐走了小半个时辰,只觉周遭空气越发阴冷潮湿。
等到视线重见光明,这才发现二人被关押在一处黑暗地牢中,双手被缚,足戴镣铐,只怕极难寻这脱身之法。
白庭之四处打量着,身旁的秦北临却是淡定自若,丝毫不以在意现下处境。
见他情态淡然,白庭之稍稍松了口气,既是以静王为质,想必两人暂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才对。
正当他胡思乱想时,突然听到后方声响,隐约传来阵阵脚步声。
白庭之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影手持油灯缓步而来。此人足音沉重,显然也是习武之流,身后紧跟着几名护卫,显然在此地身份不凡,很有可能便是那位未曾露面的太师。
等他走近,白庭之不由瞧得呆了。只见面前男子身材修长,衣袍红黑相间,生得雌雄莫辩,气质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狠辣。
男子命人开了牢门,笑道:“王爷可无恙否?”
秦北临缓缓睁开眼眸,却并不去瞧他:“承蒙太师高抬贵手,还有一口气在。”
太师瞧了他好一会,却突然笑了起来,示意手下们都下去后,这才缓缓开口:“静王爷真是神仙般的人物,在这牢笼里倒也似谪仙人一番,真是叫人看了就想玷污。”
白庭之心中一跳,下意识去瞧秦北临。只见他一袭白衣端坐,再加上生得眉清目秀,面容俊朗,确实正如太师所言。可听这人的意思,不会是想在牢中直接把……
白庭之脑中一片混乱,却见那太师目光轻移,似笑非笑地走到自己面前来:“这位便是王爷新近的娈宠?皮相尚可,只是瞧这模样倒还青涩,不如我顺带也帮王爷调教一二如何?”
秦北临淡然回答:“任君差遣。”
白庭之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出声道:“我……我不是他的娈宠!”
太师眯着眼睛,微微诧异:“那你是什么人?”他一面说,一面去摸少年的身子,三两下便掏出一块证明身份的玉佩来,“原来你的端王爷的小公子,那可真是巧了,我与端王也正好有一桩旧怨要算。”
他极为情色地抚摸着少年的脸庞,说出的话粗俗无比:“瞧你这细皮嫩肉的,还没尝过男人的鸡巴吧。”
白庭之又羞又怒,内心暗骂自己多嘴才祸水东引,只得拼命地朝秦北临使眼色,希望他能帮忙。谁想后者竟是纹风不动,好似半点没听见。
不过片刻,太师已是将白庭之外袍亵裤悉数脱去,露出少年雪白而瘦弱的身体来。
他视线有如针刺,让少年羞得无脸见人。
太师凑近了些,仔细瞧着少年的肉根,轻轻捏起,却是惊呼一声:“你……你竟是阴阳人!”
闻言,淡定自若的秦北临脸上也有了异样。昔年先帝欲立贞妃之子为后,且不论嫡庶之争,外族公主,最大的秘密乃是贞妃之子正是个生了男子阳物和女子阴道的双儿。此事就连他的哥哥,当今皇帝也不得而知,普天之下或许只有秦北临一人知晓。
这世间难道会有如此凑巧之事?端王的小儿子竟也是难得一见的双儿?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