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的花园占地极大。
本来忍着尿绕两圈就已是极大的折磨了,林萌还得意增加难度,非要玩骑马骑在白洛背上让他驮着她爬这两圈。
第一圈刚爬完时,白洛就已被尿意折磨的快要崩溃了,他绝望的大哭着乞求林萌准许他放尿,因为他的膀胱就要炸掉了。
但林萌只是骑在他背上用手轻轻摸着他的后脑安抚他,哄道:“父君不必担心,膀胱如果炸掉就让家庭医生动手术治好就是了,不会有危险的。比起这种小事,现在是游戏时间,父君作为狗狗还是先完成主人布置的
任务更加要紧唷。”边哄还故意轻轻夹了夹白洛的肚子催促他速行。
白洛没有办法,只能边流着眼泪边用尽全力驮着主人加速爬行,得到不到主人怜悯的狗狗,只能自己努力自救。
而接下来林萌也没有再故意为难白洛了,她看出父君的身子都已经被忍尿的痛苦给折磨成粉红色,背上不停渗出汗珠儿。
考虑的他的身体状况,第二圈还未到终点之时,林萌就开口喊停并允许父君像狗一样在花园里就地尿出来。
白洛也顾不上羞耻了,机会难得,他谢过主人后,便熟练的按照主人的指示,以狗撒尿的姿势抬起后腿尿了出来。
这次林萌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在他尿到一半时突然喊停并俏皮的给他的阴茎入栓封堵。
耐心地等他尿完后,林萌才继续骑在他背上,不时用手掌或轻或重的拍打他白皙圆润的屁股摧促着他前行。
虽然林萌并没有刻意大力拍击,但她从小学武手劲本来就奇大,等她骑马回到主宅后,白洛的马屁股已经被她拍打的如同蜜桃般红润了。
林萌玩够了骑马的游戏,下马牵狗进屋,将狗牵进浴室后自己亲自帮他清洗了身体。
这是她少有的恩典,在她的母亲林曼在世时,白洛的身子向来都是由下人们清理内外的,那时他洗澡时总是被很多人围观着上下其手毫无尊严与隐私可言。
好在当林曼去世后林萌将他洗澡的规矩改为让他在她的监控下自己清理身体内外,她会通过监控查看他是否有仔细清洗。
自从十八岁生日那天看过父亲漂亮美妙的身体后,林萌就对他的身子产生了占有欲。
一方面,她恨不得让父亲整日里光着身子被所有人看,向所有人炫耀她拥有多么漂亮的一条狗狗。
另方面,她又不想再让任何人碰这个漂亮的身子,因为这是她林萌一个人的所有物。
清洗完自己的宠物后,林萌又牵狗进了屋,抱狗坐在沙发上与他温馨的一看了一会儿狗血电影。
她搂抱着他的双手渐渐在他光裸的身上摸索着,摸到他昨日被缝的骚逼处时,林萌想到了昨日对他姜罚的事情,心想:那姜一直在父君的骚逼里面会弄得他难受的,而且也搞得自己没法日逼只能日后穴,不成必须取
出来。
于是便开口调戏道:“骚母狗想不想让主人帮你把骚逼里的姜片给取出来?”
白洛听到这句问话心中一团乱麻。
那姜的确令他难受,但是抽线也是很痛的,而且拿出它来后,萌萌肯定就会又要日他的骚逼。
虽然很爽,但是他很怕怀孕。
当然在帝国,基本所有男侍们都很害怕怀孕。
因为生下女孩子,男侍便需要从小给女儿当狗当马,女儿长大后很难父凭女贵。
但叵是生下男孩子,男侍更是要每日受罚,有的家庭还会直接打死那些怀上男胎的男侍,以图个吉利,向神明祈祷下一胎生下的是女孩。
在林家这种大家族这规矩更是由为森严。
白洛还记得他当年怀着林萌嫁给林曼后,林曼对他的警告:若是这第一胎是女儿,她便会许他正君之位,并从此不纳侧侍此生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但这一胎若是儿子,他从此便是府中最为低等的贱侍,还要受家法“斩茎”之刑。
这“斩茎”之刑也是帝国大家族中世代流传的一种传统。
相传,第一胎生下男孩子的男子,命格极贱,唯有将他们身前的那条贱根斩掉,他们的命数才能有所转机,未来才能有机会怀上女胎。
那些日子,白洛整日在恐惧中度过。
生男生女,不是他能决定的,但后果却皆需他来承受。
他被林曼所强迫怀孕后,被迫嫁给林曼只是为了能活下来,并不图林曼的正君之位更不稀罕与林曼一生一世一双人,即使生下女孩子,林曼所许诺给他的奖赏对他而言也并没有任何意义。
但若是生下男孩子,以林曼的狠心肠真的会按照那个林家世代相传的家法,斩掉他的阳根,想想就好痛也好绝望。
他实在太怕怀孕太怕生子了。
于是便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不愿。
林萌得到这出乎意料的答复后,气恼这条骚母狗实在太过不识抬举,便也无心帮他了。
她索性直接命他跪在床上,前戏也懒得做对着他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