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
黄色的床帏之内,文太妃穿着露出大半雪白酥胸的襦裙,侧躺在床上,声音虚弱,真心实意地感谢道:“姐姐,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头晕,麻烦你了。”
“文妹妹。”
徐太后坐在床边,忽然伸手,一把扯掉文太妃的裹胸,两只硕大的白兔当即蹦了出来,她伸手狠狠揉了两把。
“哦,啊,姐姐轻点,啊,妹妹受不住。”
文太妃当即浪叫起来,爽得不停翻白眼,她十几岁入宫,到现在已经四十了,被先皇宠幸的次数,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出来。
长夜漫漫,可不就得和姐妹互相慰藉?
徐太后看她一脸媚态横生,徐娘半老的样子,恨得牙都痒痒,贱人,当初敢跟自己争宠,以为自己真的那么好心不记仇吗?
她低头,一口咬住文太妃挺直的葡萄,同时扑在她身上,一边拱动,一边把把玩另外半边酥胸。
文太妃昂着脖子,淫声喊道:“上我,姐姐上我,啊,好爽。”
她被压在身下,又无法真正得到满足,情不自禁握着徐太后的手,想让她给自己的下边止止痒的时候。
一道黄色身影突然上了床。
“啊,皇上。”
文太妃尖叫一声,想要立刻起身,然而她浑身无力,甚至连身上的徐太后都推不开。
徐太后起身,却不惊惶,也不帮她整理衣服,任由文太妃赤身裸体,肉体横陈地展现在自己儿子面前。
她站起来,对皇帝说道:“当年就是她跟你母后争宠,去,过去教训她,终于等到老东西死的一天了,这群贱女人,母后一个都不会放过。”
说完。
她对床上的文太妃冷笑一声,站在一旁观看。
刚刚登基不久的皇帝景盛,看着床上的老太妃一脸无奈,他才十六岁,这个文太妃大了自己整整两旬呢,可母命难为,他又是个孝子。
“陛下。”
文太妃强作镇定,正想解释的时候。
景盛把身上的龙袍一脱,露出里面精光的身体,还有天生就异于常人的肉棒,他握着肉棒,跪在文太妃身上,把她两条大白腿往肩上一抗。
“滋”的一声,肉棒入洞。
“啊啊啊!”
文太妃空阔已久的蜜穴突然得到了满足,差一点当场高潮。
景盛打桩机一样,不停地与文太妃分开再交合,“噗呲”之声不绝于耳。
“停下。”
徐太后喊了一声。
景盛干得正带劲,但他是一个孝子,不得不停了下来,肉棒挤在文太妃的蜜穴洞口,将进不进,可快要把她馋死了。
文太妃被大干一场,马上要高潮的时候,突然停止,简直抓心挠肺般的难受,她眼中含泪,大白屁股不停扭动,仿佛想要勾引这个新皇。
“老女人,还挺骚。”
景盛握着肉棒,拍了拍文太妃的阴蒂,嘴里骂道。
徐太后一脸不怀好意地吩咐道:“好儿子,就这样干,别叫这贱女人爽,母后说停,你就停,记住了吗?”
“是,母后。”
景盛干一会儿,停一会儿,直把文太妃逼得连哭带嚎,下体跟发情的母狗一样,幅度极大地不停摆动。
求饶道:“好姐姐,我错了,我当初不该勾引皇上,都是我的错,啊啊,哦,就这样,皇上干我,干我!”
她说到一半,景盛又干了几下,然后又停。
在这样的酷刑之下,文太妃毫无理智,已经完全成了只想要满足的母淫虫。
徐太后忽然跨坐在文太妃的腰上,一边拧着她的两颗紫葡萄,一边厉声问道:“说,你当初是怎么勾引先皇的,从头到尾,一字不漏地给我说出来!”
景盛看着母后的后背,忽然开始抽插文太妃,又缓又慢。
“啊,哦!”
文太妃的奶子和蜜穴同时被这两母子玩弄,简直快疯了,张口道出几十年前的事情:“姐姐有一次侍寝的时候,妹妹在旁边伺候,为了勾引先皇,妹妹故意弯腰,结果先皇一下子就保住我,说我的屁股和姐姐很像,又白又大,插起来一定很爽,所以,所以……啊,陛下快些,我就是个淫妇,上我,上我!”
她爽得忍不住叫出来。
徐太后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往她奶子上吐了口唾沫,骂道:“天生下贱!”
随后对儿子说道:“别让她爽。”
“母后,儿臣也想要,嗯嗯啊,母后,儿臣撑不住了。”
景盛突然从后面一把抱住徐太后,握住了她丰满肥硕的双乳,不停地揉捏,嘴巴在她雪白的后颈乱亲。
徐太后和文太妃都是雪白丰满的体型,奶子大,屁股大。
他真想尝尝母后的滋味啊,母后的屁股,真和文太妃一样吗?
“不可,你快给哀家住手!”
徐太后被儿子揉奶,身下一股热流顿时涌出,她连滚带爬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