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父亲里面,好紧啊。”
“闭嘴闭嘴呜呜呜!拔出去,拔出去啊——”
“父亲是我的人了,好开心。”
这人已经疯了,根本不管自己怎么叫喊,云楚渤现如今只知道自顾自地操他,孽棍又长又粗,自己的大腿被掰的很开,几乎要成平角。待他全部进来,小腹已经突出一个恐怖的鼓包。
云楚渤没给他多少缓冲的时间,没过多久,臀肉都被撞变形了。
“唔啊啊啊啊啊!”
“哇,父亲出水了,好快,真不愧是您。”
鸡巴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云楚渤去舔他的乳头,双臂环住他的身躯,品尝甜点一般,舌尖的功夫不俗,虽然处于被强奸的愤恨中,海崖还是可耻地有感觉了。
下面也一样。
仗着海崖动不了,云楚渤把他抱起来,捧住他屁股的手一卸力,鸡巴就整根被坐下去。海崖猛地一仰头,声带像是被掐了去,一下被这猛烈地快感刺激到失语。
“嘶,缩得这么紧,即使是处穴也不能恃宠而骄哦。”云楚渤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道,“父亲作为长辈,当然要做好长辈的表率才行,肉棒要好好地吃下去。”
混蛋,这个混蛋!
不知廉耻的东西!从开始到现在,话这么多!
云楚渤一边像干路边的野鸡一样干他,一边在嘴上尊敬地叫自己父亲,哈,太可笑了,自己真是看错了,这是什么纯情处男,分明是个不知道觊觎自己多久的大淫魔!
云楚渤乐于探索父亲身体里的每一个点,几轮下来,肉穴被干了个遍,初经人事的嫩穴,已经是一碰就要高潮的程度了。
操了一会儿,云楚渤发现,海崖不怎么动了,既不呻吟,也不挣扎,他头歪在自己的肩上,如同死去。
“别这样,父亲,您明明也很快乐的。”云楚渤下半身动了动,顶自己刚刚找过的子宫,“您下面一碰就要夹我很紧,所以请不要做出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海崖语气平淡,沙哑道:“呵,随你怎么说。”
“要做快做吧,不过你记住,你要是现在没把我操死,明天死的就是你。”
对于他的威胁,云楚渤轻笑一声,黏人地抱紧他身体,声音像恶魔一样,充满着邪恶的魅力:“那我可要好好努力了。”
他对着龟头正顶着的小口加大了力度,感到身上人身体一僵,得逞地问道:“您还不知道这是哪里吧?”
海崖手指动了动。
“这是您最最重要的地方了——”
说着,猛然将他身子抬起,随后,找准角度,狠狠放下。
“唔啊啊啊啊啊啊——”
“哈,进来了。”
“进到父亲的子宫里了?”
子宫口紧紧箍在处男肉棒上,简直是吸尘器一般的强大吸力,云楚渤脸涨红,腰眼发麻,他也开始颤抖起来,一半是爽得,一般是感受到海崖反应后的性奋。
“对吧,对吧,很爽吧?父亲很爽吧?”
“感受到快乐了吗?”
海崖终于憋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雌穴的快感像疯了一样卷入四肢百骸,他张大嘴,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最脆弱的地方,被教子的大鸡巴侵犯了。
这真的严重超出他的预期,他没有想过这里会被人操进去,可这里显然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
这样搞,不行的,真的不行。
他会坏掉的……
云楚渤脸上露出餍足的表情,他残忍地下压着海崖的胯骨,压到不能再下的程度,这也让龟头完全进入子宫口,臀肉被大手把持着,歪七扭八不再是那副纯洁的浑圆样子了。这具身体现在是淫乱的、母狗一般的身体,被自己的教子彻底侵犯了个干净。
教子粗硕骇人的巨棍,不可思议地破开了小小的子宫口,一腔的淫水被堵在子宫里,鼓胀又酸软的破腹感,让人产生了尿尿的冲动。
“唔啊,唔,啊。”海崖仰头发出几声不成调的音符,也听不出来想要表达什么,可就算说出来,也根本不会被人在意。
云楚渤满身大汗,蹭到他奶白的胸膛上,这狗崽子一边凶狠地拱他,一边兴奋地在他肩膀上咬出牙印。
“父亲,父亲,唔啊!父亲真的好棒。”
“好想把您吃下去……”
海崖瞳孔几乎完全张开,胸腔提着一口气,他看见自己小腹不断出现一个鼓包——那是被侵犯进子宫的证据。
云楚渤已经干了他很久,精关即将失守,正憋着一口气往子宫里怼呢。海崖缓过劲了,局促地抬身想要摆脱他,“不要,不行……”
“不要说不行,父亲,今天您已经拒绝我很多次了,您看有用吗?”
云楚渤残忍地说出事实,语气既有以下犯上的嘲讽,又有挥之不去的性奋。
“我要,啊,我要来了——”
“唔啊,不!”
坐在养了六年的教子坚硬的肉棒上,子宫被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