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水好多,如果父亲没有我的话,一定天天胸前都湿乎乎的,一点教父的样子也没有了。”
现在也没有教父的样子了!
海崖怨怼地看着他头顶的旋,他的头颅在自己身上淫乱地起起伏伏,虎牙尖一次一次刺入乳尖,浓稠的奶汁不断从自己体内转移进他的肚子,他咕咚咕咚喝得满足。手铐尚且可以挣脱,云楚渤按住自己的手,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
可恶的狗崽子可恶的狗崽子可恶的狗崽子……
颤抖的模样,连海崖自己也没发觉,只有云楚渤这个罪魁祸首实实在在地目睹到,他曾经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父亲,像只淋湿的雏鸟在自己身下发抖。而因为怀孕胀大的乳房,乳肉是红肿的,布满掌印,乳尖破了皮,楚楚可怜却仍要俏生生挺在空中,美艳诱人,可口极了。
真是个小可怜。
“呼。”
“唔啊!”
因为多日奸淫摆弄得十分柔软的身体,即使挺着孕妇被抬起来也不会感到不适,只习惯性地张开,让人看见两腿之间两口淫靡的小洞:雌穴如同两瓣蒸好的白馒头,这些日子着实冷落她了,骚水汩汩流出,却得不到慰藉。
肛门却与之相反,一眼就能看出最近吃了不少次几把,肛口是肿的,还留下一点合不拢的小洞。
“不要害怕呀。”
“你抖得好厉害。”
一节男人的手指插入后穴,如入无人之境,哪管这是他教父的后穴,很自然便抽插起来了。
“别、别放屁,谁怕了。”
“是吗?”
云楚渤嘴角勾勒出一抹没有温度的笑,从容地拔出手指,扛起他的腿,没有任何信号,直接插进去了。
肉壁紧致又炽热,无论操多少次都不会腻,他的主人现在正值青春年华,最是适合侵犯的。
被奸淫习惯的海崖虽不至于因为不打招呼的入侵哭出来,但对于被过分乱搞的恐惧已经融入骨子里。他的身子被玩坏了,随便一摸就能高潮,海崖不愿承认,不愿承认这是Y国如今最大黑手党教父的身体——站在权力顶端的男人,怎么可以拥有一口吃男人几把就会高潮的淫乱屁眼?
可事实就是这样,不愿承认又如何,身体的反应是无法抹去的。
“父亲前面这么紧,最近真是没办法搞了。”云楚渤一副苦恼的模样,“还是要用这里爽一爽呢。”
肉棒顺畅地插进去了,云楚渤甚至有余力,去调戏自己熟稔的各处敏感点,这可苦了海崖,这样长的肉棒原本就要把他插个半死了,何况它还不安分地到处乱撞。
云楚渤放开握住他脚踝的手,为了让自己舒服点,海崖只能自己掰开双腿,如此姿势,仿佛是他主动向这只狗崽子张开双腿。这样的猜想,一次次冲击着海崖的心理放线。
“不可能吃下去的,不要再插了……”
“我怀孕了唔!你到底知不知道啊?前面有宝宝……”
“别担心,我问过医生了,完全可以插进去。”
“况且吸奶把我都吸硬了,父亲自己惹的火,总得自己浇灭吧?”
“你!不行的。”海崖都要急哭了,倒不是多难受,是这姿势实在让自己感到屈辱。
“都是你!成天把我插成这个样子,把我肚子搞破你才满意是吗?”终于,海崖带着哭腔喊了出来。
云楚渤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不但不拔出来,反而将剩下那截没插进去的肉棒也完全插入了。
“父亲真是,不知道在说什么?”
“您连子宫都被我侵犯,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怀孕啊?”
“说到底,还是您的身体太骚了,不然儿子怎么会这样欲罢不能?”
“子宫都被奸淫彻底的您,用后面吃下儿子所有的肉棒,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吗?”
“您可不只是儿子的父亲呢。”云楚渤娇嗔道,“还是我儿子的亲生母亲。”
“闭嘴,闭嘴,闭嘴啊!”海崖猛烈摇头。
云楚渤却要继续说:“难道您忘记当初是怎么吃儿子的大几把的吗?”
“那晚您可真热情,一次次骑上来要,现在儿子伺候您都不乐意了。”他似乎正在回味,又马上抱怨父亲的翻脸不认人,仿佛自己站在道德制高点。
根本不是这样!
无耻的记忆又复苏了。
当初自己被迫喝下强烈的催情药物,在别墅和这狗崽子无休止地做了三天爱,当自己清醒时,宫口已经松了,成了个没什么用处的肉套子。
若不是这样,若不是这样……自己也不会这么轻易接二连三地怀孕,根本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年轻活力的精子,轻易就进入自己身体里,那个被重重保护的子宫,到底会怀孕多少次?!这个男人的恶劣,简直比他的父亲要厉害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