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地看向那根肉棒,不停地说:“想吃”,“给我”,“求你”
那副样子仿佛是失去了他所有的安心之物,春兰不可置信地松开杨长卿的头发,他顿时奔向他心灵的福地,含着春兰的紫红阴茎的样子是那么平静与快活,犹带水雾的眼睛里带着一种惊人的虔诚。
春兰没有拥有过太阴虹霓,因为那是以她的身份接触不到的淫物,所以她也是第一次知道,一场简单口交也能让太阴虹霓表现出这么夸张的效果。
春兰强忍着控制住雍素,再次拉开了杨长卿,他的眼神渐渐恢复了湿漉漉的清澈,落了花的泉水似的,玄色的中衣似掉非掉得挂在杨长卿平直的肩上,他捂嘴笑出了一个让人脚软的弧度,微微欠身想去亲吻春兰的唇。
“我想抱你,繁儿。”
春兰抱住了杨长卿,她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像很多年前哄他睡觉一样。
那终南山的医仙或许可以治好癔症,不知道可不可以改变虹霓的本性。
如果不能,那也只是变成一个有节操的婊子罢了。
她有些害怕杨长卿醒来了。
如果她散发雍素就可以让虹霓失去他在意的冷静和克制,他该有多伤心啊。
“还想要吗?”她在杨长卿耳边轻声问。
“什么药啊……”
春兰把手指插进软穴。
杨长卿嘤咛一声,咬她脖子:“还要。”
“为什么?”
“繁儿要,一直要。”青年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