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嘛,虽然你看上去也不年轻了。”
边民是会下蛊的,心也狠,看上了谁就要下蛊,不顺他们的意就会死。春兰感觉此时他眼神露骨到要把自己给生吃了,肥腻的臀间简直比树上缀着雨水和露珠的花蕊还潮湿,她吃惯了清粥小菜,对这样的大鱼大肉实在下不去嘴,站起来想走,谁知那人拽住她的剑鞘,笑着说:“你真胆小。”
到了春兰射了他一肚子时,他双目迷离地躺在草地上,肚脐边的银钉随着他气喘吁吁地喘息微微起伏,打开的腿间汩汩躺着浊白的精液。
“你真是胆大,万一我怀孕了,有你好受的,我家主人可没有这个精力搞大我的肚子,怎么解释?”
他脸上沾着不清不楚的粘稠,却仍是个惹人垂爱的漂亮东西,睫毛如蝶翅一样轻轻颤,撒娇似的说:“喂,你知道我是谁吗?”
春兰知道了他是谁,不早不晚,就是在登上终南山的时候。
他们是仇人吗?这是杨长卿得出的结论。
杨长卿困惑地歪着头,此时的他不擅长思考。他无措地摸上春兰冰凉的面孔,浅吻由下巴至眼角地覆盖,他把春兰的眼眶都舔得湿湿的,轻声说:
“春兰不生气,春兰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