脐溢出腺液,让白榆生出一种对方在操弄他肚脐的错觉。
“榆榆,我好难受。”
大狗压低声音撒娇。
“榆榆的小逼太小了,我不进去,我就蹭蹭好不好?”
白榆鬼迷心窍般点点脑袋。
夏长赢吧唧亲了一口白榆红嘟嘟的唇,把人在怀里掉转了个方向,让小逼坐在自己的屌上,还没开始动,听见白榆小小声的娇嗔,“你、你轻点蹭。”
“好。”
夏长赢啄吻着榆榆白皙的脊背,缓慢地动腰。
炙热的长龙穿过臀缝,冠头划开阴唇,摩擦穴口,一直到被穴口吐出来的水淋得湿乎乎的才开始往前走,然后抵着阴蒂,又轻又急的蹭动,频率高到近乎震动的龟头碾着敏感至极的阴蒂,动作再轻也让人受不了。
白榆被磨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他本能地收拢双腿,阴阜传来的的挤压摩擦感更强烈了。
“呜呜……嗯啊……太、太快了……”
夏长赢早就进化成了狼狗,他动作不见减缓,半眯着眼喘息,啃咬着白榆的耳垂,下身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重。
“呃啊——!呜——哈啊……嗯嗯……长赢、长赢!”
“不、不……啊!太快了!呜呜太快了!……嗯啊……阴蒂、阴蒂要被磨肿了……”
白榆身躯颤抖,又一次被操弄到阴蒂高潮,穴口喷出来的骚水不仅打湿了在他腿间作恶的鸡巴,也打湿了他腿间的软肉,让那根兴风作浪的肉棒动的更加顺畅。
白榆小脸酡红,流着泪挣扎,却被按在石板上摆出跪趴的姿势,男人半骑在他的大白屁股上,近乎疯狂的在他腿间撸动。
“啊啊啊——!要、要磨破了!呜呜……混蛋……要坏掉了呜……不要磨了咿呀——!”
是一分钟?
还是两分钟?
青年不知道。
上一次高潮好像才刚刚过去,就又被强行送上了另一波高潮,连绵不绝的快感刺激的白榆头皮发麻,身子不停地颤抖,小逼里面的软肉也止不住地抽搐着喷水,阴唇和阴蒂更是被肉棒磨得又痛又爽又热。
白榆看不见,此时他的阴蒂早就被磨得充血肿大,像是个骚豆子挺立在阴阜上,明明主人都要被肉棒逼得崩溃了,它这骚豆子却还是不知廉耻地支棱着等待下一次龟头和肉柱的碾磨。
白榆眼泪扑簌簌地落。
他彻底脱力,上半身贴在石头上,之前被啃咬得红肿的乳尖乍一接触冰凉粗糙的物什,激的白榆又是一抖,想支起身来又没有力气,只剩下屁股在男人手掌的禁锢下高高撅起,跟紧紧并拢的双腿一起,成了男人的泄欲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