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灯光昏暗。
大床上躺着一个身躯莹白诱人的美人。美人面色通红,口中时不时溢出几声呜咽,像是做了什么淫乱不堪的梦,他身上一丝不挂,大腿被高高举起,露出干净无毛的下体,阴茎下方是饱满粉白的阴阜形成的肉缝,紧紧闭拢着。
美人竟是个罕见的双性身体。
夜袭的男人盯着这处细缝,眼眸黑沉沉的,他幻化出藤蔓,在美人身上四处点火挑弄,不多时,美人的阴茎翘起,肉缝里开始缓缓渗出水液。
男人低笑一声,操控藤蔓拨开阴唇,露出馋的口水直流的逼口,藤蔓一插进去,穴里的骚肉立刻缠上来,男人闷哼一声,赶紧撤出一部分附着在藤蔓上的精神力。
他神色颇有些恼怒,本想温柔点的念头此时荡然无存,果断朝后穴插进另一根藤蔓,他观察着昏睡的美人的反应,在美人喉间猛然溢出放浪而不自知的哭叫时,恶意让藤蔓变形,凸起变大,正正好卡住后穴的骚点。
前后藤蔓齐动,被亵玩的美人的呻吟逐渐娇媚起来,身下的两处穴跟里面长了泉眼一样咕叽咕叽冒水,床单很快就被晕染了一大片。
男人盯着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过去了三分钟还是五分钟,美人就抽搐着高潮喷水了,明明身体舒服的不行,美人的眉毛却颦起,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是因为吃的东西不够粗吗?
啧。
太骚了。
男人放开美人颤抖的大腿,换上藤蔓,让美人继续保持敞开骚逼挨肏的姿势,他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放出胯下硬的发疼的巨蟒,撤走白榆后穴勤勤恳恳扩张的藤蔓,将龟头抵上小嘴一样的穴口,挺腰操进去大半个鸡巴。
凉凉的藤蔓离开,换上热热的鸡巴,敏感的肠壁被刺激的一个哆嗦,夹紧了这个入侵者。男人被夹得低骂一句:“骚货。”
龟头在肠道里胡乱戳刺,最终找到了那个小小凸起,尽管以男人肉棒的粗度哪怕不用可以寻找也可以轻松碾过肠道里所有的敏感点,但男人控制住了自己放开了狠肏身下人的欲望,他不紧不慢地动者腰,刺激美人前列腺点的同时,一点一点地降低肠肉的警惕性。
美人身下的两口淫穴都是一样的性子,好骗的很,记吃不记打,紧致的肠壁一得了趣,就放松下来,馋嘴地有一下没一下地嘬吸肉棒。
下一瞬,粗长肉棒一挺到底,直直奸肏到肠道深处!
此时美人前穴的藤蔓也涨大到跟后穴的肉棒不相上下的尺寸,藤蔓表面的凸起因为体型的涨大变得更加狰狞,雌穴的骚肉被迫颤颤巍巍地缠上去时,穴腔都被会过于强烈的细密快感刺激地不断分泌淫水,骚肉也被磨得发红发烫,不受控制地哆嗦着绞紧夹吸淫具,然后被这无情的淫具的狰狞表面刺激的哆嗦的更厉害。
“嗯嗯啊——!”
白榆仰起修长白皙的脖颈,吐着舌头尖叫着攀上高潮。
即便在高潮中,奇怪的藤蔓和肉棒也没有停止操干,干的白榆前面的肉棒一甩一甩地射精,最后胡乱地射到白榆的腰腹间、奶子上、脖颈上,玉茎下面的两口穴显然争气许多,穴腔和肠道抽搐着绞紧,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液和肠液,在‘啪啪啪’的操干声中,沿着穴壁缓缓流出来,乍看之下像是尿了一样。
白榆脑子都被操的晕晕乎乎了,他抽噎着,泪眼朦胧地垂头看去。
他现在的姿势足以让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小逼和屁眼是如何淫贱地地吃进粗硕无比的异物还丝毫不觉得痛,只知道违背主人的意志去讨好异物,原本平整的腰腹有一节奇怪的凸起,一直延伸到白榆的肚脐。
白榆傻掉了,他忍不住眼泪掉的更凶。
肏进来了……怎么、怎么能……呜呜这么大会坏掉的……
被……被奇怪的、东西肏进花穴和屁眼了呜……
太深了,又粗又深。
那奇怪的肉棒甚至还没有插到底。
如果插到底的话,估计能插爆他的结肠口。
白榆被这个可怕的猜想吓得浑身发抖。
肉棒仿佛要验证白榆的猜想一般,在奸弄了肠道上百来下之后,放缓了动作,但每一次操干都变得极深,龟头顶到深处时还会磨蹭十几下。
“不、不要……呜呜嗯啊…求求你、求求你唔咿——放过我、呜呜啊啊……不不不!不要——!”
龟头顺利顶开深处的肠肉,干进了神经更加密集的结肠口。
身体深处被强行打开的恐惧夹杂着无与伦比的快感,让白榆彻底陷入崩溃。
美人的声音沙哑惑人,即便是被藤蔓箍住身体,他还是忍不住扭着腰挣扎,红唇开合,胡乱淫叫:“啊啊嗯……呜……老公不要操了……要坏掉了、肠子……呜啊!老公……救命、不要磨咿咿呀————!!”
美人自以为足够可怜的求饶可以换来这奇怪的东西的一丝怜悯。
只可惜,现实里男人听到美人模糊的夹杂着‘老公’的呻吟,眼睛有一瞬间变得猩红,像是恨不得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