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白榆没有在门口看到熟悉的人影,他寻思着可能是提前去秋白藏家等着了,就上了秋白藏的车。
进了房,白榆看到埋在久远记忆里熟悉的装潢风格,有些愣神。
男人带上门,悄悄擦了擦手心渗出的细汗:“白榆?”
“嗯?”
“是喜欢那个吊灯吗?”
“……不是,只是觉得有些眼熟。”
秋白藏半信半疑,“先进来吧,我提前准备了一些东西,晚饭待会儿就好,冰箱里面有饮料和一些零食,榆榆有什么想喝的吗?”
白榆回过神,“温水就可以。”他目光巡视一圈,有些疑惑:“长赢和阿序呢?”
“……”秋白藏笑了笑,“他们不会来,今天我只邀请了你。”
白榆:“?”
“他们没来接我……是你跟他们讲过了吗。”
“嗯。”秋白藏今天不想从白榆嘴里听见其他男人的名字,“你饿不饿?锅里鱼汤应该已经熬好了,还有一些小菜,我这就端过来。”
“好的。”
白榆坐在餐桌旁,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餐桌上的纹路发呆。
长赢和阿序不在。
他有点想走了。
算了,吃完饭再走吧。
他掏出手机,在和长赢的对话框里敲敲打打了一会儿,又逐字删除了。
晚饭是秋白藏亲手准备的。
“榆榆你尝尝,味道可以吗?”
“嗯,可以的。”
秋白藏感觉白榆自从进了门就变得有些沉默,他不愿意相信白榆是因为没见到那两人才不开心,他更倾向于别的杂七杂八的原因,比如:“榆榆是不喜欢这里的装修风格吗?”
他抬头看着刚刚被白榆注视过的吊灯,以前还觉得挺有氛围,现在越看越碍眼。
“嗯。”白榆闻言顺着他的目光抬头看了一眼,垂下头吃菜,时不时喝一口红酒,没过几分钟就把自己的脸灌的红通通的,顺便把自己的胃也灌饱了。
白榆小小的打了个酒嗝,站起身,“我吃好了,谢谢招待,生日快乐啊,礼物我给你放在这里,希望不要嫌弃。”
秋白藏好不容易把人单独哄过来,怎么可能放人走?
他把人拽到自己怀里,几乎毫不费力地制住小醉猫的挣扎,轻咬着白榆红的滴血的耳尖,“白老师这么着急走吗?”
“对,我想回去了,你放开我好不好。”白榆眼眸浮上一层水光,因为醉酒而染上酡红的脸颊,像极了在梦中与男人缠绵到高潮的脸。
秋白藏捧着白榆的脸,拇指一下一下抚弄他略带酒渍的唇,眼睛逐渐发暗,声音哑的不像话,“我如果不放呢?”
说罢,他便吻了上去。
他仔细又温柔地品尝着对方的唇瓣,心中涌出一股终于得偿所愿的满足感,忍不住微叹一声,“榆榆好香好软啊。”
男人的大手从下往上探进白榆的背后,摸索到束胸的扣带,一边尝试撬开白榆的牙关,一边解开他的束胸,“乖榆榆热不热?”
“束胸带着闷不闷?”
“我帮你脱掉好不好?”
男人话里话外像个知礼守礼的绅士,行动上却是禽兽流氓的做派。
白榆气的张嘴咬他。
男人趁机把舌头钻了进去,急切又贪婪地与对方的舌尖纠缠共舞,引诱着白榆探出舌尖给他吃。
白榆想让他吃peach,并咬了他一口。
“嘶——”
秋白藏略显狼狈地退出来,血腥味逐渐溢满口腔。
他也不生气,把束胸扔到一旁,盯着弹跳出来的一对白嫩乳肉出神。
男人看的眼都直了,忍不住抱着白榆换成面对面坐在他怀里的姿势,小心地伸手揉捏着比之前大上许多的漂亮胸脯,他吞了吞口水,把自己的脸埋进白榆的双乳之间,狠狠吸了口气。
醉呼呼的白榆:“……?”
“你、你是变态吗?”
男人原本的风度翩翩、温润如玉的气质早就消失不见,他眼神发直,甚至嘿嘿两声,“是啊。”
话不多说就是干。
秋白藏抱着人大步往卧室走,将人放到床上,自己迫不及待地爬上去开始吸奶子。
该死的,真的又香又软。
男人手也不老实,顺着裤缝探进去开始玩弄白榆疲软的阴茎,等玉茎精神起来,他迫不及待地转移阵地往下摸去。
“不行,你别,我、我要回家……”
“小秋、小秋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不是朋友吗,你不能这么对我的呜。”
秋白藏很快剥光了白榆的衣服,被面前这具真实、奇异又漂亮的躯体给勾的呼吸都乱了,他勉强维持着一丝理智,回答白榆的问题。
“朋友?我不缺朋友。”
“白榆,白老师,榆榆,你可怜可怜我,我快硬到爆炸了。”男人拽着白榆的手往身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