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上半】
对于下午听到的异常,冬元序一声不吭。
只是晚上的时候他一反常态地缠着白榆。
平时不争宠的人一撒起娇来谁也顶不住,男人甚至只需要垂下眼默默盯着白榆,什么都不用多说,白榆就会软乎乎地答应下来。
洗漱好,白榆穿着包臀的衬衫挂着空挡爬上床,坐进冬元序怀里,抱着他的脑袋,指尖温柔地插进他发间。
“阿序怎么啦?刚刚那样看着我,是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说嘛?”
冬元序细细地啄吻白榆的唇瓣,含糊道:“想跟你说说话。”
“?”
白榆来了兴致。
直觉告诉他冬元序肯定不是随随便便想谈心这么简单。
男人开门见山,“我今天下午听到一个断断续续的机械音,似乎是你向它递交了申请,但是没通过的样子。”
白榆:“???”
这、这不合理。
男人把白榆搂得更紧,他心里其实有些紧张,索性把手探进白榆衣服里玩奶子转移注意力,“我是不是不应该听到这些?”
“其实我的眼睛也很特殊,如果我想的话,我可以看到很多别人看不到的事情。比如我和夏长赢、秋白藏他们两个之间奇怪的连线。”
他仔细回忆,详细地描述了那根线的模样还有近期的变化。
白榆听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他愣愣地,也顾不上阻拦男人往他身下探的手,“然、然后呢?你还能看到什么?”
“嗯……偶尔可以看到你的真实想法或者心情。”
“——比如?”
男人沉吟一会儿,犹豫道:“这个我还不太想说。” 他决定抛出另外一个大料转移白榆的注意力,“我还记得前几次重生的事情。那个叫杜潭的第一次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仨都不喜欢他,没理他,于是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前三次的记忆只有我有,但到了第四次,他们也有了隐约的记忆。也就是那时候,我可以看到我们之间出现了连线。”
“之后的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一直到你出现,我们的连线越来越粗,我也越来越强。”
白榆手动合拢了自己的下巴,“所以我来的时候,你们是有之前的记忆的,不仅如此,你们应该对杜潭的来意有所猜测吧?”
“秋白藏认为杜潭来是为了我们的好感度。但我觉得应该跟我们之间的‘线’有关系,不过后来我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因为‘线’已经很牢固了,那个杜潭还是一直来,而且……他看我们的眼神让我觉得有点恶心。”
白榆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他刚到这个世界就被世界意识排斥,还差点被直接丢出去的原因。
“但是我没想到这次换人了,我们都没想到。而且你一来,我感觉我整个人都有点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
男人用硬起来的性器顶了顶白榆的腰腹,“这里不对劲。”
白榆怔愣一下,又羞又恼,“你干嘛啊,不是在说正事吗?”
冬元序抱着白榆坐起身,掰开白榆的双腿,刚刚被手指插的咕叽咕叽的雌穴顺利吞下了男人性器的顶端。
“但是我得插着老婆的逼才能继续说。老婆用小逼操我好不好?操十下我说一句。”
白榆这次没骂他不许叫他老婆,“……你这个人真的是……唔嗯……好涨……撑满了、我、我缓一下。”
男人任由他缓,沉静的双眸巡视着白榆的脸,反正老婆不动腰,他也不张嘴。
从见到白榆起,他就感觉自己不对劲,另外两个人也是。
夏长赢明显丢了魂儿,被白榆一举一动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秋白藏因为之前杜潭的事情有一定的警惕心,他嘴上说白榆到时候会主动勾引他们仨,不过是为了掩饰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夏长赢的嫉妒。
而他呢,也不是什么整齐的东西。
一开始还能控制住自己,怀疑他们仨是不是集体中了什么蛊,怎么能被见了一面的人轻易摄取心神。
成为保镖可以说是水到渠成,方便他近距离观察。
然后……
然后没忍住把人迷晕,肏了又肏。
第二次又没抗住眼泪,剖心表白。
就,就离谱。
虽然他现在并不后悔就是了。
男人眯着眼看美人晃着腰吃他的肉棒,等美人鼻尖渗汗,雌穴喷水连连,他慢悠悠吐出一句:“不行,动作太轻了,要大一点,重一点,我要肏老婆的骚子宫。”
美人咬咬牙,忍辱负重地沉下腰。
“呜呜顶到了……顶到宫口了唔……嗯啊……不行,进不去、我吃不进去呜——”
“乖,用龟头磨一磨,很快就开了。”
美人下体被粗长肉具贯穿,龟头顶着宫口的嫩肉,他闻言下意识晃了晃腰,转瞬就被碾磨宫口嫩肉的快感逼得哭叫出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