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出手了。
有必要拖到现在?”
“如果是本来不打算赶他走,看到他跟生世界的命运之子纠缠太深担心可能有不好的影响,才临时决定要对他下手……那你们算出来的可能性是多少?”
“……”
榆榆懂得好多啊。
那他该怎么解释?跟榆榆说几率只有百分之零点几吗?
夏长赢气势彻底没有了,知道自己理亏的大狗也不辩解,麻溜地认错。
白榆没有怪他的意思,这事儿另外两人也有份,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他干脆摊牌,解释了一下上个世界缝隙的情况,“缝隙修好了,你们送不回去,我对他的关照,是补偿的一部分。”
“这、这样啊。”
监控那头的冬元序和秋白藏也傻住了,所以不是老婆撒娇耍赖在阻挠他们,而是他们几个傻逼一样在妨碍老婆的工作?!
冬元序想起他在古堡副本里缠着老婆不让他跟黎明接触的种种。
秋白藏想起古镇副本他们对黎明滋生的杀意,后来没动手,但让冬出手抢了白榆给人家的“护身符”。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相顾无言。
这个副本就更过分了,给老婆设置了条条框框不说,跟黎明多说一句话就得挨肏挨罚。
往事不堪回首。
冬元序捂脸,有些气馁,“我还以为榆榆的任务目标是我们。”毕竟他们对白榆的所作所为,怎么看怎么下流无耻,除非白榆的任务本身就是要从他们身上得到些什么。
秋白藏思路清奇,老婆任务跟他们无关还这么纵容……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老婆爱他!
他坐不住了,起身去找白榆要贴贴。
冬元序紧随其后。
当天,小医生的工作手册成为灰烬,病人的病自愈了,他离升职转院只剩一步之遥。
但他平常的“特殊工作”依旧繁重。
过了十多天。
黎明找到了离开的方法。
他激动地拦住带着口罩巡房的白医生,跟他叭叭地讲整理好的线索,见白榆听的晕乎乎的样子,他停下讲述,“总之,我们现在去负一楼找院长对峙,然后就可以出去啦!”
“院长应该就是医院副本的boss……”他想起之前BOSS的尿性,不想再让白榆牺牲美色,他拍拍胸口,“你带好口罩,待会我打头阵,看我的,我带飞!”
“……嗯。”
“那我们走吧!”
“……好。”白榆眉毛皱起,“我、身体不太舒服,可能走的比较慢。”
“啊?是受伤了吗?那先养几天,我们随时都能走,不着急。”
面对黎明的关心,白榆艰难地摇摇头,咬牙切齿地道,“不、今天、今天就走。”他已经待不下去了。
白榆拒绝了黎明的搀扶,他让黎明在前面带路,自己扶着墙一点一点挪动脚步。
表面正经严肃的小医生,衣服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下身的雌穴含着足足有鹅蛋大的跳蛋,跳蛋表面还有着奇形怪状的凸起。震动间磨的穴逼酥麻无比,源源不断的快感顺着尾椎往上爬。
呜呜……跳蛋把宫口震开了……受不了、会去的……不行、不可以在这里……
他眼眸被泪水模糊视线,几乎看不清前面的身影。
“黎明”回身走过来了!
小医生浑身发抖,死死咬住唇,小穴因为紧张愈发裹紧跳蛋,微微敞开的宫口甚至吞进了一个手指粗的凸起。
白榆倚着墙往下滑,缩起身子崩溃地高潮。
人影蹲下来抱住他。
“……不、不要碰我!”
“乖榆榆。”秋白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要怕,是我。”
白榆彻底软下身子,摘下口罩咬着男人的下巴哭泣,“你们混蛋……吓死我了呜呜呜、让它停下来……”
静悄悄的走廊传来带着低泣的娇喘呜咽,漂亮青年光着屁股跨坐在男人身上,面色潮红,一看就知道是在与人行淫秽之事。
“不、嗯呜……它又深了……你快一点、拿出来……”
“不要转……啊啊啊……受不了、你、你故意的呜呜呜……”
男人伸进去两根手指,夹着跳蛋努力了半天也没什么成效,反而在这过程中不不小心把小人类又弄得潮吹了一回。
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榆榆,你的逼夹的太紧了,放松一点,不然真的抽不出来。”
“胡说……我没有、没有夹……”
跳蛋在穴道里被抽出一点,被凸起狠狠摩擦的敏感穴肉立刻抽搐着缩紧,把跳蛋吸回原位,撞上娇软的宫口。
“呃啊啊啊——!”
白榆哭叫一声,呜呜地骂,“狗男人……你就是存心的……我、我不要你了…”他抬起腰,准备自己来。
男人声音沉下来,“我存心的?